“揍他?”他一脸迷茫看着我。
“你……你不是要去教训那个叫里诺的家伙吗?”
“神经病。”他这样回了我一句后发动起车准备调头。
原来那个女人不愿接受他的资助,所以他想把钱交给那个男人。而我以为他看到昔日情人过得不好,于是恼羞成怒要教训一下昔日情敌……看来我脑补有点过,我还曾怀疑那个病小孩会不会是他的……这主要还是怪他说话太省!既然这样的话还是先去把他这点破事做完,也许我们做完公事的时候就要忙着逃跑了。
到了农场里一打听,这个叫里诺的家伙并不在,工友说他肯定在镇上,让我们去绒花大街去找。
这是条镇上的商业街,此刻灯火辉煌。老黑打电话找到那人,那家伙手抓一沓票据跟着一帮人在街边对着开奖灯箱不断的吆吼。看这些人玩的是种二十分钟一轮的**游戏,这轮开过后那家伙显然没中,和一帮人骂骂咧咧的回到投注店去了。
老黑的脸又开始阴沉下来了,我没来得及拉住他,他已经快步进到投注店扯住那家伙。那人见了老黑倒是挺高兴,“嗨,努埃尔,好久不见,你怎么来了?”
“你为什么在这?”老黑揪住他衣领冷冷的问。
“嘿,伙计,你又怎么了?”那家伙一脸错愕。我赶忙上前拉开老黑隔在两人中间,我之前的脑补峰回路转的既然又补对了,他妈的。
“多娜病得那么重,你既然在这里!”老黑斥问道。
“我又不是医生,只是个农民,没钱我有什么办法?”那人一脸无辜的如是回答。
“没钱你还在这里玩这个?”
“我都说了,我只是个农民,除了这个那你告诉我该怎么去弄钱?去偷?去抢?”
“保险呢?”
“多娜每天需要的血小板量超限部分只能花钱去买,药还那么贵,每个月透血又需要一大笔钱,那些保险顶个屁用。”
“你就不能去借?”
“借?能借得到还用你说?那些薄情寡义的家伙……要不……你借给我?”男人一脸期待的看着我们。我看清他手中拽着的那沓票据都是彩票,算是想明白女人拒绝老黑资助时说的那番话了,这家伙就是个赌徒。
看见老黑牙关和拳头绷得紧紧的,我心感不妙,急忙把他推了出来劝说:“别冲动,我有办法,钱当然是不能给他的……这样,可以把钱交给个中间人管理,专款专用……”
正说着,那人既然也跟了出来,一脸堆笑:“努埃尔,今天走势我看了一天了,这一轮准中,你方便的话……”
“滚!”老黑怒喝一声,扭头就走。
老黑开车去镇医院查询这个病,我灵机一动让他看是否能找到当初给小孩看病的主治医生,然而这家伙问个话的好态度都不会摆,问别人话好像审犯人一样。最后我让他别说话了,我左求右讨才弄到那医生的电话。
打通该医生电话,我谎说曾是他的患者,出差路过此地特来感谢当初医救之恩,在街上买了些礼物直奔他家。到得他家,医生端详我俩半天,突然喝问:“你们到底是谁?想干什么?”
就在我们呆愕间他转身就往房间里跑,我情急之下追扑过去,“医生,医生,我们没有恶意,只是来求你去帮看个病人……”
“看病?看病用带着面具吗?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原来他看出我们戴的面具,心下害怕。
“医生,我们真的没有恶意,只求你帮个忙……”
“那也不行,我不能跟你们去做违法的事……”医生挣扎着说。
老黑过来一把扯住他的头发,不知从那弄来一把水果刀架在他颈脖上,冷冷的说:“要么帮忙,要么死,你选!”
医生惊恐的看着脖子下的刀柄不敢说话,我立即说:“医生,我们只是让你去救一个小女孩,不是让你去做违法的事。你别乱喊乱叫,我们认真谈谈行吗?”
我让老黑放开他,医生惊魂未定的坐了起来,低头不敢直视我们。
“医生,曾经有个叫多娜的女孩是你的患者,得的是……是脑炎……”我不记得病名了。
“自身脑炎并发免疫性溶血贫血……”医生补充说。
“对,对,就是这个,你还记得那就太好了,她后来因为经济关系退院了,我们这次是来求你救救她的,不过你放心,医药费我们会付清……甚至还可以给你些酬劳……”
“真的只是这样?”医生有点惊讶,也敢于抬头看我们了。
“就是这样。”
“既然钱不是问题,你们为什么不直接把多娜送回医院?却来……”他看着我们问。
这个问题解释起来有些周折费脑,我干脆现编了,指着老黑说:“是这样的,其实这位才是多娜的亲身父亲,但他不好出面,你知道这会引来很多麻烦,不得已才来找你……”也不管他信不信了,反正我就说存一大笔钱在他这里做多娜的医疗费,并且让他保密。
他也不知道具体需要多少医疗费用,我对大中华地区物价不清楚,只知道这里流通的是元,克拉第尔这些外币不好使,干脆把那对基友所有的钱都转到他账上,他点头说够了。
Copyright 2021宝石小说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