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苏在首都的计划进行得很顺利。他拜访了一些父王的朋友和家族,与他们进行了交谈和接触。他发觉他们对于自己的印象只是那个只想作吟游诗人的人——这使他感到很高兴和安慰。从现在的情况来看,这些人仍旧对于巴林国王有一定的畏惧和信任。
乌苏十分清楚,他必须要将这些人同阿纳姆区别对待。这些人是不值得完全信任的,可阿纳姆不一样,他是他现在唯一可以值得依靠和信赖的人。
乌苏只是于第一天看了母亲,之后,再也没有去。他太忙了,再说他并不是特别想母亲,在他心中奶妈的地位要比母亲高。最让他不安的莫过于对于妻子的冷淡,他一直以来都是问候一下,到了晚上,在床上,他只是干事,根本就不顾及叶琳娜的感受,他也不想同她说什么,完事后,倒头大睡,天一亮就又不见了人影。他觉得自己有点对不住她,不知为什么从内心深处来说,他亏欠她的太多,可他对于她实在没什么兴趣,就算是那种事,也只是为了应付。因为在她这前已经有个女人占据了他的心房,可他却得不到她,但这不能诋毁她在他心中的地位,他一直想着那个女人对她的一笑,那么温柔,那么甜蜜,日日夜夜让他难眠——爱情这种东西,得不到的,总是最美好的。
从娶叶琳娜过门,他就很少与她交往,除了在床上外,他实在找不出还有什么是可以共同相干的事。她一直认劳认怨,从不在外人,父母和仆人面前给他难堪,她总是笑脸相迎,可他给予她的是什么呢?自己想了很久,为什么女人,总是这样。她能在他受苦受累时帮助他,给他安慰,给他解累,可他给了她什么呢?
他一直期待她大发脾气,像个野兽一样向所有人宣布他乌苏是个杂种,没有人性,不懂得爱;他更希望她将自己狠狠骂上一顿,再不让他上chuang,睡地板;他心里的老婆应该是一个很狂妄,很牛,很能治得住他的人——可她,实在太让他失望了。
这种男人有些问题,不知道从那方面说。
最让他感动的是叶琳娜把他的吟游诗人的诗稿收集起来,装订在一起,一本一本,放入木箱。那一天,他第一次主动吻她,他吻了很久,直到自己的双唇松驰,舌头麻木,满口粘着她的唾液,才停止。而她死抱着他,一直不放,最终,她松开了,哭了,像个孩子一样依在他怀中,抓着他的衣服。
叶琳娜有所有女人无法得到的美丽,也有所有女人无法忍受的丈夫。她的丈夫是国王的儿子,布拉卡达伟大的雷拉家族的长子,虽然他父亲是晚年得子。她的丈夫是一个让布拉卡达市井平民爱戴拥护的吟游诗人,一个众多女人争相迷恋的男子。他给她的只有那么一点点,都不能用可怜来形容。
无数个夜晚,当她抚mo着自己的身体时,发觉床铺是空空如也,仿佛整个世界都离她而去。这几天以来,他只和自己亲热了两次。她很是失望,不知道为什么,这和她想像的生活不一样,她本是期盼他能快快回来,带给她所有正常女人应有的一切,可他却并未满足她的愿望——半夜真想起来找把刀把他给杀了,要不像其他女人一样到外面找一个情夫。
今天她依旧躺在床上,看着一本书,那是关于女人如何得到男人欢心的书,书上说的全是屁话,就同乌苏曾经在教堂向神父发誓,他永远爱她一样。她将书扔到了床头,躺正,用双手摸索着自己的肚皮,心里想着,希望用这个可以挽回一点他的爱。然后她的双手放在了脸上,心里说道:“为什么要嫁给这样的一个家伙,要是其他人,自己早就……”她不敢想下去,她怕自己做一些出格的事,怕发生一些不该发生的事。
乌苏是笑将外套扔给仆人,冲进房间,来看她的。乌苏坐在床边,看着美丽动人的妻子,拿起床头的那本书,翻了两页,又放下。叶琳娜转身面对着墙,只是平缓地呼吸着。乌苏的手放在她腰上,说:“怎么生气了,亲爱的,真对不起,你也知道,我是怎样的人,太忙了,来了数天,将你都忽略了。今天,我专门休息半天,好好陪你,好好聊一聊,怎么样?”
叶琳娜转过身子,双眼含着泪,看着他,轻声说:“有什么可聊的!”
乌苏低着头,双眼看着她,很阴险,很无耻,从头看到脚,又返回来,然后停在她高高隆起的胸部,色迷迷地笑着,说:“有呀!我们聊一聊关于你身体的构造问题。”
“讨厌,不聊这个!”
“好,不聊,那我们聊一聊关于我的身体的构造问题,怎么样?”
“你真坏,也不聊这个!”
“那聊什么?你说吧!”乌苏的手指放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分开,向鼻梁滑去,在嘴唇上停下,定了一会,又下到颈部,接着,停在她的乳沟上,双指故意往两边碰了碰,乌苏笑着,很恶心,像一个恶魔从地狱刚出来一样。叶琳娜呼吸变得急促,双眼放出一种期望,却带着可恨的目光。乌苏又往下走,手指放在她肚子上,用了一下力,按,隔着衣服,她呻吟了一下,乌苏说:“聊什么呀!你说吧!啊!亲爱的,快说,你想憋死我吗?”
叶琳娜没有理他,只是闭上双目,昂起下巴。乌苏手指继续往下走,笑着,更阴险,更恶心,更无耻,令天下所有人都呕吐的笑,然后,他将手指停在她双腿间,脱掉自己的鞋子,转身上chuang,拉下床帘。
床上很意外的没有动景,不过一件件的衣服从床帘里扔了出来,什么都有,男的女的,内衣外套,包括女人的头罩。
猛然,一切该发生的,就顺理成章的发生了,像上帝曾经创造世界一样,很平常,很顺利,仿佛他知道亚当和夏娃就像这对一样,是很正常的事,并不能违背什么社会道德和传统观念,但他们却是激情膨发,如同天动地摇一样,整个世界只有快乐和兴奋——上帝得承认,是人都会这样,这只不过是亿万人中的一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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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苏抚mo着她叶琳娜的头,抓着她的手,说:“过去是我不好,没有尽到做丈夫的责任,从今天起,我会让你每天都和今天一样快乐,真的,在外面,我想了很多,我天天梦见你,却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自己对不起你,没有让你做到女人应有的快乐,请你原谅我!”
叶琳娜按住他的嘴,笑着,很甜蜜,眼中充满了幸福,双眼似乎在说:有这些就够了。
乌苏伸手在她胸脯上一按,起身,说:“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特别想你,于是从前线干了回来,本想好好……可我不知道为什么会那么想你,你说,为什么呀!”
“我那知道,你是个大忙人,百忙中抽空想我一下,真是伟大呀!好像你从前都没有这么想过我吧!”
乌苏手支着头,本有点生气,可却笑着,看着她露在毛毯外面的胴体,说:“我的妻子是天下最美的人,又体贴又温柔,是上帝送给我最伟大的礼物,如同人世间的美丽天使,我永远爱你,真的,直到上帝说:‘乌苏,你怎么把我最美的女儿抢走了。’为止,可我只能说的是:‘老天,你怎么让我爱上她的,难道你想让我杀上天堂嘛!把你打下人间,让你也体会一下相思之苦嘛!’”
“你越来越坏了,油嘴滑舌,满口的蜜,我可不吃这一套。”
“真的嘛!”
叶琳娜没有理他。
“哎!”乌苏平躺在她旁边,手指拉着她的头发,玩弄着,说:“你有多久没回娘家了?想不想他们,正好明天我有空,我们一起去看望一下我的丈人,顺便问一下,他们怎么养了这么个美丽女天使。”
叶琳娜爬起来,骑在他身上,说:“你敢!”她见乌苏笑着,又说:“前几天父亲叫人来,说,他后天出征。你也知道身为布拉卡达统帅,要做的事很多,听说牛头人部落又攻击卡里亚了,父亲准备去收拾他们。以他的习惯明天一定在家,我们一起去,后天正好送行。”
“真的,我也想他老人家了,可实在太忙了,有你和我一起去,一切都好办。”乌苏正眼看着她挂在胸前双乳上的项链,伸手弹了一下,说:“那今天下午我们干什么?”
“干什么?”叶琳娜也像乌苏一样,用她阴险的笑容看着他,然后双手在他头上一按,厉声道:“干什么?现在由我作主,我们该干什么?啊!也该让我……嘻嘻嘻!”
乌苏简直无法相信,这是他那个温柔贤惠的妻子嘛!他实在不敢相信,女人光看外表,是什么都看不出来的,他真想起身离开,可他无法移动,同时他也明白,千万不能离开,要不一切都会显出原形,那么他的计划也就完了。
叶琳娜坐在他身上,已经将毛毯盖上,整个胴体像巨石一样,压向他,他有点喘不过气来,可双唇仍然贴了上去,于是他的脸上,身上,……
乌苏此刻只有一个想法:女人呀!干柴,一旦点着,就灭不了呢!此刻他正在做干柴的火源,像大火焚烧前的星星之火。
乌苏是满意的。他知道自己的最后一步棋走对了,叶琳娜的父亲对于女儿是百般疼爱。他一直以来对于乌苏冷漠他的女儿表示不满,曾扬言,如果乌苏胆敢背叛他斯图加特的女儿,他就杀了他。巴林为此曾找过他好几次,长谈,让他明白,没有叶琳娜的父亲支持,任何人都做不稳布拉卡达的国王宝座,包括自己。可乌苏就是对这一点很任性,结婚两个月了,连叶琳娜的床角都没有碰过。
叶琳娜是她家中唯一的女儿,也是最小的一个,当时巴林高瞻远瞩,为他和叶琳娜定了婚。可乌苏不喜欢这个女人,他已心有所属,他真正爱的人在远方,在一个没有男人的地方。当他第一次见到她时,便被那一笑吸引住了,她的美貌和举止完全占据了他的心田,直到现在,他仍然想着她,可惜自己凭借现在的地位是无法娶得她的。
他明白,只要让叶琳娜认为自己是爱她的话,那么她才会向她的父亲讲。一旦斯图亚特认为他爱自己的女儿的话,必定会帮助他完成这件伟大的事。
她在她父亲眼中胜过一切,甚至比斯图亚特的荣誉和名声还要重要——要不他决不会将自己女儿的家丑外扬,还威胁他。
乌苏看着在他身上扭动的叶琳娜,那面孔逐渐变得了心目中的她,还是那个穿着长裙,留着长发,立在远处对他笑的少女,很腼腆,很诱人。
他有些迷惘,有些兴奋,不知道为什么,主动抱紧了叶琳娜。
他的口中不由叫出了心目中女人的名字,随着节奏他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旦他脑子很清醒,他知道自己真正要干的事是什么。
“我是为了我的家族,我的国家和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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