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不是很清楚，大概是先用蓝色火球吧。”李宗云说。
“好吧，你先休息一会儿。”李主任完成了又一次询问，把笔记推到李宗云面前，“要是没问题你就签了吧。”
李宗云看了看，觉得没什么问题，就签了字。李主任和王莲拿了笔记，推门出去，到了隔壁房间。这里有三个人，操作着一整套的监视设备对准了李宗云。“怎么样，他说多少慌话？”李主任问。
那个监视人员就回答说：“我看不准，以前从来没有分析过伤得这么严重的病人。”
“我和王科长都已经问过10几次了，你们还没弄好？”李主任有些发火了，“每次都要问同样的问题，目标不烦我都烦了！还要我和王科长一个演红脸一个演白脸，你知道我这种诚实的人说谎是多难受吗？你们第一次说要三次才能建立基本数据库，然后就可以分析目标是不是说谎。三次之后又说还要三次，三次之后又三次，你们究竟行不行啊！不行我就让国安的同志来！你们啊，就是不好好研究专业技术！”
“这个……目标的生理指标波动的太大了……”监视人员吱吱唔唔地说。
“我不管！你们今天非得给我一个结果不可！”李主任说，“对的也好错的也好，总之一定要有报告呈上去。”
“这个……好吧……”监视人员说，他拿出一大叠心电图什么的数据，“我从头开始说吧。我把目标的叙述分为十八段，其中有可靠人员印证的两段，基本可靠的一段，未知的15段。第一段，目标和第五小队经过水潭遇上了妖兽赑屃，这一段我定为基本可靠。可是在这一段里面，目标的心跳，呼吸，脑电波都有大幅波动，您看这里，这里，这里……所以……”
“你直接告诉我结果！这些混账心电图脑电图我看不懂！”李主任说。
监视人员心里骂一句：“文盲！”口中说：“我认为目标隐瞒了一些细节。”
“细节？”李主任问。
“是的，我认为他虽然没有说谎，但是隐瞒了一些细节。明天你可以在这方面多下一些功夫。对比目标和第五小队其他人的证词，找出目标试图隐瞒的细节。”监视人员说，“接下来是第二段，目标爬上了虎尾山。这一段我想他应该没有说谎，心电图脑电图都挺平稳的。当然我是说相对的那种平稳……”监视人员说。
“好吧，这个人真的能够看到，闻到……刀剑如梦，什么都好，反正就是能够远距离发现鬼魂？这应该是一种异能吧？”李主任说，“他的异能不是分身吗？一个新人不可能觉醒两样异能吧？或者这人是个天才？”
“检测组的报告指出，目标的异能可以在一定条件下变换。”王莲插嘴说。
“谁做的检测？可靠吗？”李主任问。
“是龙战云亲自做的。”王莲说。
“靠！原来那个幸运儿就是他啊！龙战云有没有给他做那个预知梦？”李主任问。
“做了……”王莲犹豫了一下，“据说我在那个梦里面被杀了。”
“别担心，那个梦只是可能的未来，不一定会成为现实。”李主任安慰王莲说。
王莲苦笑了一下，龙战云自然是知道详细情形的，所有的同调制造的梦境都会有详细记录。可是她想去调阅这个档案的时候，却被告知这个梦境已经被列入绝密档案。
“好了，下一段呢？”李主任继续问。
“下一段是目标击伤鬼魂，这一段大约，可能是真的。”监视人员说。
“下一段。”李主任说。
“然后目标说碰上了高丹。这一段我认为他说了谎话……”监视人员说，“从脑电波看来，目标叙述这一段话时存在这很明显的内疚心理。所以，我认为，不是高丹袭击了目标，而是目标袭击了高丹。”
“目标袭击了高丹？他为什么要袭击高丹？他早就知道高丹投靠了芬里尔？”李主任问，“但是目标的战斗力并不高，他自己也应该知道的。”
“我有一个推论，不过我们还是先看分析。”监视人员说。
“好吧，下一段。”李主任说。
“目标袭击了高丹……我是说，目标自称被高丹袭击以后，他就让自己的分身拖住高丹，自己逃跑……”
“这一段当然是假的。”李主任说，“分身不可能离开主人太远，所以不可能用分身拖住敌人，自己逃跑。跑几步分身就不见了，怎么拖住？”
“是的，这一段可以假定他在说谎。”监视人员说，“根据心电图和脑电图分析，目标说这段话的时候非常自得，好像完成了什么了不起的成就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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