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师父带来的,师父叫我先带他回庄里。”若花对守护在山下的颇有些疑惑的护卫道。
“寨主好象没带其它人上山的呀?还有,寨主呢?王管家有事找他都来探望了好几遍了。”
“我说刘明呐,寨主是不是干什么事都必须先向你通报一声呢?”若花似笑非笑道。
护卫刘明脸都有些白了,追在若花身后陪笑道:“我的姑奶奶,小人只是有些好奇罢了,你老人家千万别见怪。回头小的给你请安去。”
若花停下脚步:“对了,寨主吩咐你们不必守卫了,他已有事下山去了,可能要好几天才能回来。”这才风情万种的带着维哥儿去了。留下那有些发呆的护卫:“明明没看见寨主下山么?难道有秘道通往山下,我以前怎么没听说?”想起庄主一向行踪隐秘,也就释然。
有若花这庄主帐内大红人带路,维哥儿毫不费事就到了阴其非的卧室内。经过好一番搜索,终于找到了其秘室。进入里面,若花看到堆积如山的金银珠宝和黄白之物,不禁目瞪口呆,她跟了阴其非也有四五年了,从不知他有这么多的财物,半晌她神情才恢复正常,见维哥儿对这些不瞧一眼,东敲敲西敲敲,不禁甚是好奇:“公子爷,你究竟要找什么东西呀?”
维哥儿小心翼翼的从一个隐藏极好的小洞穴里拿出一本泛黄的秘籍,粗略的翻了翻,却见里面内容甚杂,有什么阴阳双xiu大法,有女子修练的惑媚心经,一套有没有名字的内功心法,还有几招剑法等,甚至连练功的心得都有。看来自己找对了,没有白白的冒这个险,得意的笑了笑,将书收入怀中。好奇的也在一旁偷看的若花一脸似笑非笑的神色,她早已看清了,那个死鬼教给自己的专门用来侍候他增加乐趣的功法就是其中的那个什么惑媚心经,只是没教全罢了,大概是怕教全了她怕她武功太高对自己太危险,毕竟阴其非还没忘记若花家就是自己亲手灭门的,若花顺了他未必就没有了杀他报仇之心。看维哥儿郑重收藏的样子,心中的想法就不免浮于脸上:“原来你来就是为了找这个乱七八糟的东西?看来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来!”
维哥儿对她笑了笑,也不理会她心里想些什么,只是来回扫视密室中的这些财富,似在考虑怎么处理。若花不由有些慌乱紧张起来,她突然想到:“这个什么维哥儿看来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现在他已经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如果他不管自己死活,一个人远走高飞了,那自己怎么办?寨子里的人迟早就会发现那死鬼被杀,自己还能有活路么?就算是能侥幸活着,还不是再次沦为别人的玩物?”却听得维哥儿的声音传来:“这些黄白之物嘛,自然也是可以顺便带走一些的,改善一下生活也好的么。你出去找几个袋子来。”
若花应了声“是”,一边往外走,稍微放下心来:“他叫我一个人出去拿袋子,就不怕我趁机逃离他的控制暗里通知寨子的人么?这自己表示他已相信自己的话视我为他这边的人了,只要自己按照他吩咐的做,他应该不会放弃我吧?”这就是小人物的可怜和悲哀,自己的生死完全存乎于别人的一念之间。若花也算是聪明之极的女人了,对维哥儿的心思也猜测的对极。维哥儿给她这个独自出去的机会,就是看她会否乖乖听话,这也是从另一个方面来证实她说的话的真假。若假,她为了保命自然会暗暗传出信息给山寨的人来截杀自己,但寨主都被自己杀了,其它人又有何惧?况且阴其非为了掩护自己的真实身份,找的手下人可都全是一群草包;若是真,这可人儿长的妖娇媚又聪明灵俐,倒是可以顺便救出。转念间,却见若花已拿到两个布囊回到了暗室,她不自己的生死大事已在维哥儿的对她赞许一笑间定了下来。
两人捡一些贵重的黄白之物和首饰珠宝,鼓鼓囊囊两大包,一个带着一个,大摇大摆的又上的小山上去。一路人自然有不少人满是怀疑,但一来其中有一个是寨主最宠爱的“徒儿”若花,在她的娇言媚语解释之下,虽还有一点不解,却也不敢多问;二来他们还是往山上去,上山下山就只有这一条可走,就是有什么问题,只要把这条路守好了,他们还能插翅飞了不成?况且寨主还在山上呢,他们有问题的话还会傻的再上山去?就是有问题也自有寨主去解决。故而,他们是轻轻松松的回到温泉边。
维哥儿把密林里藏着的阴其非的尸首拖出来,用短剑把头割下,用也不知从哪找出来的石灰腌制了一下,然后洒上一些香料,盖住血腥之气,用一个布袋仔细包扎。旁边若花看着他摆弄着恶心的人头,必欲呕吐,忙不敢再看,直到他包扎妥当,才回过头来,虽心中疑惑,却也不敢询问,只是静静的等着他弄好一切。
维哥儿看了她一眼,对她甚是赞许:这可人儿倒是乖巧的紧,不该问的绝不问,自己对她是越来越满意了。拉过她柔若无骨的小手,往山的另一面走去,却是一个十几丈高的悬崖。对于小小山寨中人来说,这悬崖是牢不可破不用守卫,但对于武林高手来说,来翻越却是劲而易举。维哥儿将若花背在后,吩咐好搂紧自己,自己腰间挂着那个人头,一手提着一个包裹,微吸一口气,闻到的却是若花身上传来的幽幽体香,心中不由一荡,连体内运转的内息也是一滞,忙按下心头的心猿意马,纵身而下,在空中,脑中却还不由自主的回味着若花胸前双峰压迫自己肩背的销魂感觉。那若花吃惊之下,“啊”的闭上双眼,不也再看,听着耳边呼呼风声,心儿砰砰直似要跳出腔外。疏忽间,两人身形也降过了悬崖一半,却见维哥儿嘿的沉喝一声,右脚在峭壁上的一块突石上一点,两人身形一顿,再次飘下,如是两次,终安全落地。维哥儿吁出一口浊气,将包裹丢在地上,平时如夷平地的悬崖,不想带着一人后竟是有些吃力,内息运转间隐隐然有些狂乱不受控制。稍稍平息一下,又感觉到背上若花丰胰肉体的诱惑。若花此时还不敢睁眼呢,维哥儿右手反拍其肥臀,示意她下来。不竟想刚才下崖时全力运功,他的内功颇是怪异,运行时全身就会微微发热,这一全力运行,身上竟是有些发烫,若花伏在他背上,那股热气透过两人薄薄的衣衫,竟似一只看不见的手抚慰看若花肌肤,直是刺激得若花毛孔也似要舒张开来。当维哥儿右手触及若花臀部时,那火热的手竟是烫得若花全身激灵灵一颤,这才醒过神来,却已脸颊通红。待得离开维哥儿背部,那种舒服感觉也消失了,心中不经怠然若失,竟是非常享受依恋那种感觉。
两人稍事收拾,向北方又紧赶了五六里路,若花就是娇喘吁吁走不动了。维哥儿怕仍有危险,干脆把她背将起来向前赶。这一次自是比前面下悬崖时轻松多了,维哥儿闻着耳鬓边如兰似麝的气息,感受着脖胫上缠绕着的细腻如玉的手臂,还有背上不停跳跃的双丸,一双腿竟是飘飘然如踩在云里雾里。也不知行了多久,慢慢的听见若花的气息由急促转为平缓,到后来咦唔有声,竟是睡着了,不禁哑然失笑。暗思路也赶的差不多了,就是山寨中人发现寨主被杀马上追来也不可能一时半会找到他们,再说,寨主都被杀了,追来又有何惧?遂寻了路旁一大树,小心将若花放下来。大概她又怕又累的紧了,竟然没醒,维哥儿坐在石上,将她搂着怀里靠着自己,自己也准备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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