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老的那张老脸，憋得通红，死死盯着眼前的点。过了半响，又揉了揉眼睛，然后又去观察，似乎是觉得眼花了。
气氛一下子，诡异了起来。
过了半响便听到了山老的喃喃低语，“竟然真是灵气点，怎么可能。”
山老抬起头，死死的盯着凌云，那眼神比上次看到凌云凝练出増气丹时，还有怪异的多。
“山老您没事吧！”被山老盯得有些发毛，凌云挠了挠头道。
“你以前真的没有学过虚纹？”山老似乎有些心有不甘的问。
凌云略迟疑了片刻，便道，“三个月前，我感觉到过灵气，试着摸索过两天，然后就把这东西凝聚出来了，今天想想似乎跟你讲的这个差不多。”
边说着话，还边用手比划着。
“你是说，你在没了解灵气点前，就自己凝聚出来过？”山老的声音都有些发抖。
“对啊！”凌云点了点头。
听到凌云的回答，山老倒吸了一口凉气，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失声道，“竟然真有人不经过引导，就可以用灵魂感知力感受到天地灵气，并且控制灵气。”
骆冰岚跟赵晓瑞，也注意到了山老表情的变化。
能够让山老震惊成这样，那凌云的天赋，真的强的这么恐怖。
赵晓瑞有些不解道，“山老这个真的灵气点？”
“是的，当然是。”山老脸上带着一丝疯狂的狰狞，死死的盯着凌云，就像是看一颗从没见过的珍宝。
“就算是，您老也不用这么惊讶吧！”赵晓瑞迟疑道。
山老那有些狰狞的表情稍稍缓解，苦笑道，“在天纹道的传说中，不经过引导就能够感知到天地灵气，并控制它们的只有纹祖一个人。”
山老的话音一落，就连凌云自己的眼神，也变得惊骇起来。
纹祖，就是传说中的神邸。
他创造了并完善天纹道，才有天纹师这个职业的存在。
“山老没这么夸张吧！你的意思是说，凌云将来会成为纹祖那样的存在？”赵晓瑞干笑道，可是她的脸上的表情，却有些诡异。
山老这才摇了摇头，表情恢复了正常，“这个应该不太可能，九天大陆太大了，而我们只是在大秦国一隅之内，或许大陆上并不缺少这样的天才，只是我们不知道罢了，而且天纹道，并不只是仅仅凝聚灵气，还有空间距离感，图形构造能力，等等同样重要。”
“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凌云他将来，注定能够走出大秦国。”山老说到这里，双眼中写满了缅怀和惊恐，显得十分矛盾，却又完整的结合在一起。
“大秦国之外是什么样子的？”赵晓瑞中有些向往。
凌云和骆冰岚，两个人也都盯着山老。
“大秦国之外，远比你们想象中要大得多，这点你们以后如果能够走出大秦国的话，自然也就是知晓。”山老摇了摇头，没有再多说。
少年少女的脸上，都带着一丝的坚定。
他们将来，必会离开大秦国，到外面一看究竟，这个九天大陆究竟有多大。
凌云回过神来，略迟疑道，“山老，虚道其实也没有多大用处吧。天纹道本来就不能出差错，而在空中凝聚灵纹无疑是更难，还是实道的成功率更高。完全没有必要，把精力放在虚道上。”
“这就是你的无知了，虚道被创造出来根本不是用来凝聚丹药，和辅助修炼这类东西的。”
“不是用来凝聚丹药，那是干什么的？”凌云有些奇怪的问。
“本来这些我是不准备现在告诉你的，可谁曾经你的进展竟然这么快，相比之下我这几十年的努力，简直就是修炼到蛮兽身上去了。”山老苦笑着，那表情中似乎有些嫉妒。
任谁看到，这么恐怖的天赋，恐怕也会觉得骇然，接着都是羞愧不如。
山老说到这里，大手一挥，一个个聚灵点分布四周，紧接着一条条灵线连接起来，只是一眨眼间，就把几个人全部笼罩在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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