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长大哥,咱们得找个地方躲躲雨!我们可都淋湿了!”阿朱在讲话。
“对不起各位,我只想着跑路了!忘了这一条了。咱们先去避避雨!我也实在是跑不动了,咱们得想法搞到解药才行!不然如果我一直这样抱着你们跑,不被他们杀了也得累死!”长士青自言自语道。
终于找到了一个磨坊,是南方的那种用水带动的。只是里面没有什么人,这到与原著中的描述有点差别,也许不是那一个吧!
把三个女人安顿在二层上的阁楼之后,长士青又一次给阿朱输了点真气,让她帮助另外两人整理着已经湿透了的衣服。虽然三女已经湿透了,薄薄的一层纱衣全贴在了身上,可谓风光全露,惹得长士青也几乎鼻子出血,但是现在的情形,那还有这中心思,再加上他现在要做君子,当然不能随便占人家便宜。所以招呼了一声让她们三个稍等片刻,到隔壁显然是看磨坊的人住的屋子里找了几件干衣服,让阿珠替另外两人换上。
这一过程还未结束,就听到马蹄声响。原来那些可恶的西夏兵还没有放弃,竟然追了上来。
“长大哥怎么办?我们可还没有换完衣服呢!”阿朱又出声喊道。
“好不容易有个地方躲,咱们也不走了,估计来的也就十来个家伙,少爷我跟他们拼了!”长士青在女人面前总是那么豪气万丈。
“你打不过他们怎么办?要不我来帮忙吧!”那个穿黄裙子的姑娘勉强地坐了起来,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对我没有信心是不是?姑娘小看我了吧!你们放心,既然我答应要送你们回家,我就一定会想法办到,谁都别想伤害你们,除非我不在了!”长士青一面用尖刀挖掉了腿上的箭头,包扎着伤口,一面说道。
“里面的人听着,赶快出来投降!不然我们杀进去,一个都别想活!”外面有人在叫喊,听声音用的是地道的汉语。不用说肯定又是类似汪精卫、李鸿章再就是那个叫小川之类的家伙(对不起各位,一想到这孙子把中国老百姓的血汗钱都买了美国的废纸,气的咱牙根就疼)。
“别乱嚷嚷好不好!里面三个姑娘正在换衣服呢!你们几个大男人前来打扰,烦人不烦人?”长士青身形一晃挡在了门口。看到对方也就是14-5个人的样子,其中有4-5个家伙显然是二流高手,估计比不上南海恶煞也差不太多外,其他十来个人就是一般的兵士。
“果然是你小子,你道好福气,一人带着三个美女跑了,害得我们被大将军臭骂一顿,跟着你跑了这么远!还换衣服呢!识相点赶快让开门口,我们绕你一命。”中间的一个像是头头的家伙说道。
“你们这些下流胚,就想着下流的事。我可告诉你们,本少爷最恨的就是那些忘记祖宗的东西,干点什么不好,何故要替异族敌人卖命。而且在这些美丽的姑娘面前胡说八道,真是该杀!你以为一个人带三个人跑远路这样的苦力是好玩的吗?有机会你倒试试,不累死你才怪!”长士青既然想装绅士,那当然就要装到底了。
“长公子他们是骑兵,你把他们放到屋子里来与他们交手,扬长避短。在院子里他们在马上可不好对付!”屋里的黄裙女竟然会想到这一点,看来确实不只是个书虫,头脑蛮清楚的嘛!
“我说丫头,你到是想帮谁的忙呢?这种算计人的事喊出来了还有效吗?不过,在下还是要谢谢姑娘关心!不过在你们几个小姑娘面前打打杀杀的,都是鲜血和人头,我怕吓着了你们,还是在院子里吧!”长士青当然知道这一点,只不过已经被她喊破,人间当然不会的行当了。再说他也有意充大个,美女面前再不表现一下,尚待何时。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是,长士青还不想让那个姑娘看出自己的武功深浅,有些事情神秘一些才有好处。
“长大哥你真是个呆子,都什么时候了?还考虑这些小事?”不用问,这是阿朱说的。
“好了!你们几个也不用打情骂俏了!动手吧!”外面的那个家伙说了一句之后,只见前面十多个士兵下的马来各持刀枪向长士青这边冲来。由于背后是磨房门口,长士青又不能后退,所以只能迎着他们硬上了。这些士兵虽然没有什么武功,但是由于久经战阵和训练有素,像压路机一样成扇形直接冲上来,还真不好对付。
好歹长士青身怀绝技,看到没有别的办法,只有祭出自己的杀手锏六脉神剑。双手连点,十多个兵士还没有弄明白怎么一回事,就有一半站在地上不能动弹或倒下了。这时,长士青身形急进,还未等那四个骑在马上的武林人士反应过来,已经深入到剩下的五个士兵身边,一面躲过他们的刀枪,一面运扇如风,片刻间就将他们全部杀死。整个动作,一起哈成,也就不到一分钟的样子,这些外围就被长士青清理干净了。等长士青又站回到门口的时候,才听到扑通、扑通几声声响,剩下的那几个士兵才倒在地上的泥水里,而长士青手里也多了一把军刀。与这些人交锋,有件武器终归要好一些,毕竟不能用那种大威力的掌力,免得再把磨坊给搞倒了。
“点子很硬,大家一起上!”看到十多个个士兵只这么一眨眼的功夫就被长士青给搞掉了,对方才感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四人一声招呼,直接从马上飘下来,分进合击,攻向长士青。一刀一剑,还有一支判官笔,另外一个是徒手,但看起来却是这四个人中功夫最高的。
对付这种二流高手,长士青可不打怵。连丐帮的四大长老他都不惧,何况这四个家伙功力还要稍逊一筹呢?他一面用手中的刀左磕右碰,挡住三人的攻势,一面用左手和那个徒手的家伙对招。
应付了四人大约20多招后,长士青已经明白了这些家伙的招数和功力高低。考虑到那个叫李延宗的家伙很可能就要出现,长士青不敢再玩了。突然以刀作剑,逍遥流云剑中一记云霄天外,划出一道弧来,将那两个使刀、剑的家伙逼得退了一步,同时左掌突然加力拍了一掌,那个徒手的家伙也被震得连退三步方才站定。趁着这一个空档,他身形一转到了那个使判官笔的家伙的身后,摘花抚柳掌中一招雾里摘花,将那家伙脖子后面的大椎穴牢牢抓住,退回了门口。
等到那三个剩下的家伙再次组织起进攻的时候,长士青已经悠闲地一面用刀阻挡着那一刀一剑的进攻,一面把手里的家伙当成盾牌,迫使左边徒手进攻的家伙投鼠忌器,无法进行有效的攻击。最重要的是,长士青这时却在暗用北冥神功,吸收着那个家伙的真气。这种激斗中吸人真气可是长士青在武功达到新的突破后才能够做到的,他不仅要求功力高深,而且需要分心二用,不然还不得走火入魔。
由于这样吸气,速度自然较慢,所以长士青用了两盏茶的功夫才吸完,否则以他现在的功力,一半的时间都用不到。这时的长士青突然将手中的家伙厢房里一抛,接着左手暴张,拍退了趁机攻来的那个家伙,右手中的大刀一记分风扶柳,将联手共来的一双刀剑从中间分开,硬是从两人的中间钻了进去,如法炮制,把那个用刀的家伙再此擒住,吸光了他的内力后,也将他抛到屋内。
剩下两人知道家伙已经知道了他们与对面的这个人功力相差太远,看来已经有打退堂鼓的想法。但是,利益的驱使使他们还是抱有一线的贪婪和希望。两人交换了一下眼色,显然心意相通。只见那个使剑的家伙突然耍起蛮劲,不要命的攻了上来,而那个徒手的家伙,趁着长士青一分神的空隙,嗖的一声窜进了屋子。这家伙还挺会用脑子的,知道屋里有三个毫无抵抗能力的女人,这也叫避实就虚吧!
长士青哪敢怠慢,逍遥流云剑满天星雨绝招使出,一下将那个用剑的家伙手中的宝剑击飞,同时抛刀伸手,又是一记雾里摘花,已经将他提了过来。更重要的是,他根本就没有转身,提着那个家伙,身形暴退,后发先至,在那个徒手的家伙飞身而起前去阁楼上抓人,双手已经到了坐在最前面的黄裙少女面前的时候,长士青的掌风已经从侧面向他击来,如果他一定要抓住那个姑娘,估计他的脑袋也已经破碎了。危急中,这个家伙变招也算快得可以,身形左转,双掌迎向了长士青。就这样双方对了一掌,这家伙被推到一边,长士青已经牢牢地站在了三个姑娘前面,像个铁塔一样,注视着面前的家伙。再看那个姑娘,脸色白得怕人,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姑娘受惊了,已经没事了!”安慰了姑娘一句,长士青一面全力吸着手里的那个家伙的内力,一面警惕地注视着地上的那个家伙,防止他逃跑。要知道既然出手了,长士青就不会允许有漏网的,这里牵涉的秘密太大,不仅有北冥神功,而且还有六脉神剑,能不让人知道最好不让人知道。迄今为止,在他手下放过的人除了已经收服的四大恶人和万劫谷中的那些家伙外,就是鸠摩智了,估计他们不会说出来的。但是现在这些家伙就不好说了。这一全力吸气,当然快得很,就在地上那个家伙反应过来想夺路而逃的时候,长士青已经扔掉了手中的那个家伙,贴了上去。
这次单打独斗,自然没什么悬念。不过,难办的是长士青要在一个号称武林活字典的女人面前隐藏自己的武功,更不能让她明白自己会什么化功大法。因此看似双方在对攻,实际上,长士青只是将自己的太极神功运到极限,用巨大的内力吸住了对方的双手,同时又用步法催动,看似两人在交手和不停地在地上追逐的样子,实际上只有两人知道真相,那个家伙一面挣脱着,一面大叫“化功大法”!然而这时他已经是强弩之末,不一会就内力告罄,长士青一掌拍死了他,算是结束战斗。
“长公子你怎么会用化功大法这样的邪门功夫?”黄裙女郎有些不解地问道。没有了原来的担忧和害怕,甚至还有点不屑。
“什么化功大法,那是本门绝技,他是在与我比拼内力时内力消耗完了才败给我的,想当然地认为是化功大法罢了。化功大法那类混账武功本少爷才不屑的用呢!”长士青赶忙岔开话题,免得泄露更多的东西,再说这样解释也算勉强自圆其说。
顾不得再做其他解释,也顾不得炼化刚刚吸收的功力,长士青赶快走出房外,将那些被他用六脉神剑和其他功夫杀掉的十多个家伙全部搬到屋内,尽量不被人发现,也便于随后杀人灭迹。刚刚忙完并坐下来准备看一下自己的伤口和休息一下,如果能炼化自己刚得到的真气就更好了。没有想到,刚刚开始炼化,门外就传来了一个声音。来者显然是个高手,长士青虽然在搬运尸体时就感到了他在附近,但还是没有想到他来得这么快!
“我说三位听好了,现在对方来了个高手,后面还有没有西夏士兵跟着也不知道,咱们能否脱身我也真说不清楚。咱们认识一场,不管过去谁对谁错,大家都不用计较。现在我们也正式认识一下,免得搞了半天,我都还不知道三位姑娘到底是谁?在下燕赵长士青,绰号人称绕道而过,搞笑而已。你们叫什么?也说来听听!”长士青感到如果不抓紧认识一下,后面的戏就没法唱了。
“我叫阿朱、这位是阿碧妹妹,我们两人是姑苏慕容家里的奴婢。这位是我们的表姑娘,姓王,是我们公子的表妹,他们可是青梅竹马哎!”阿朱一口气说了出来。
“啊!明白了,阿朱、阿碧,珠联璧合,好名字,好名字!只不过做慕容家的奴婢太可惜了!”长士青有点感叹地道。至于那位王姑娘,他当然早就知道,只不过故意冷落一下她,连提都不提,这叫欲擒故纵,兵法上都有讲究的。
“长大哥说笑了,我们虽是孤儿,但是并非卖身到慕容家的。只是被老爷搭救,侍奉公子而已。夫人说过了,只要我们愿意,随时可以离开,慕容家一定像对待女儿一样欢送我们出去!”阿朱不知何故,滔滔不绝地介绍起这些来了。
“慕容博总算做对过这一件好事,收了你们两个忠心耿耿的丫鬟。不过,我可有两句话劝劝两位姑娘。希望你们认真考虑。慕容一家非同小可,所谋甚大,这种事情成功的机会很小,失败的机会却非常大。一旦泄露,那可是诛灭九族的大罪。你们两个与他们无亲无故,该报的恩已经报了,不如趁机离开,也可自保,犯不着为了那种虚无飘渺、不切实际的目标殉葬!我看两位姑娘善良可爱,才有这么一劝!”长士青突然有点冲动,说出这些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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