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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一狂为红颜(2 / 2)

声音未落,乔峰和长士青已经占到了大厅中间离那些西夏首脑人物不过一两米的距离。

“乔帮主驾到,有失远迎,请坐!咱们喝一杯!”一个长相凶狠,很有气度的家伙站起来,神情倨傲地客气着。

“这位应该是赫连将军吧!你何故要囚禁我丐帮弟子,这可是大宋的地盘!也太不把我丐帮放在眼里了吧!”乔峰正义凛然,不怒自威。

“乔帮主言重了,我听说他们已经背叛了阁下,算不得丐帮子弟了,乔帮主何故要为这些个叛徒出头呢?至于我们西夏一品堂与丐帮之间的约定,咱们现在再叙也来得及!”赫连铁树气势也不弱,看来对自己的手下、特别是对自己的悲酥清风信心满满。

“赫连将军这话就不对了!所有丐帮弟子只要他们自己不声明退出丐帮或者依照帮规被逐出丐帮,他们都仍然是我乔峰的好兄弟,不管我们之间有何意见不同和看法上的冲突,都是兄弟睨于墙而御外悔,我都非救不可,还是请赫连将军先放了我们的人,咱们再光明正大地比试一番。有什么道道尽管划出来,我乔峰一并接着就是!”这些话显然不只是官面上的话,显然是因为隔墙有耳,有意说给那些被捆着的丐帮弟子听的。有勇有谋,乔峰这个帮主可不是吹出来的。

“四大恶人、慕容复,你们已经被完全包围了,一会一乱起来,赶快救了赫连铁树离开这里,记住不要杀人,我已经吩咐不要硬拦你们,这个人情千万别忘了!”趁着乔峰与赫连铁树打官腔的时候,长士青用传音入密的方式向旁边的段延庆、李延宗等人传话。

“赫连将军也不用再想故技重施了,我们既然有备而来,自然不会再上了你的悲酥清风的当!”看到那家伙在使眼色,乔峰突然发话,免得他丢人现眼。

乔峰与赫连铁树喝了一杯酒后,站起身来就开始向赫连铁树逼近,有点让他们投鼠忌器的意思。几名亲兵立即严阵以待,各持武器围在自己的将军前面。这些人那是乔峰的对手,三下五去二就被乔峰给甩了出去。眼看赫连铁树就要被乔峰抓住了,这时段延庆突然出手,挡住了乔峰。旁边的李延宗和南海凶煞两人一人一边,架起赫连铁树就向外冲,叶二娘和云中鹤则护在他们的后面。乔峰与段延庆交了几招过后,大厅内早已被毁坏得不成样子了,两人从厅内打到厅外,乱的不亦乐乎。可能是乔峰听了长士青的事先预告,也可能两人的功力相差有限,倒是没有分出明显的胜负,加上预先部署的丐帮弟子得到指令,放他们一条生路。所以,这几个人在一片喊杀声中狼狈地逃窜了。

这次赫连铁树被四大恶人和李延宗救走,四大恶人和李延宗也自然成为他以后的心腹。只是在乔峰动手的同时,长士青则分身来到东西厢房里,先将解药给奚、陈两位长老闻了,扯断了捆在他们身上的绳索,接着又将另外两瓶解药交给他们,让他们帮忙赶快解救其他的丐帮帮众,连全冠清和徐长老也给救了。里面被救的丐帮帮众越来越多,外面的丐帮帮众也包围了上来,庙里的西夏官兵自然成为被屠杀的对象。那些被抓了近两天、受尽侮辱的丐帮帮众,一个个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把那些西夏士兵和一品堂的人都给生吃了。不到半个时辰,那些家伙竟被全部消灭了。

“丐帮的兄弟们这两天受委屈了,本来这些侮辱是不应该受得。徐长老,你不想把易大彪兄弟冒死送来的情报让大家看一看吗?难道到你藏在口袋里能孵出小鸡来?”看到大家终于安静下来了,长士青开始发难,不然他来这里救这些家伙干嘛?难道就那么仁慈!

“这我倒忘了!难道有甚蹊跷不成?”徐长老一面说着,一面掏出那个蜡丸,打开要读。

“徐长老真是好记性,当时送信人明确高呼紧急军情,你徐长老更以乔帮主不能看为由自己抢到了手上,怎么竟然能够忘记了呢?我想既然是专门负责打听西夏方面情报的丐帮兄弟送来的,说不定就跟这件事有关,徐长老不妨给大家读一读!”长士青终于找到了突破口。

等到老家伙打开蜡丸里的纸条时,他的双手开始颤抖,脸也变得煞白煞白的,像丢了魂似地。

“到底写了些什么?我来看看!”站在旁边的奚长老沉不住气了。一把夺过,大声地读了出来。果然是易大彪送来的关于西夏一品堂大举东来进攻丐帮的消息,以及关于悲酥清风的警告和防御办法。只可惜由于丐帮内乱,加上徐长老刚愎自用,私自把它截留了下来,竟让易大彪等拼命换来的情报成为废纸,更让丐帮蒙受了奇耻大辱。血气方刚的丐帮弟子,连自杀的念头都有用了。没有想到这完全是可以避免的,如果没有听从别人的教唆,反叛帮主,如果没有这个姓徐的老家伙自作聪明话,哪会有今天的败局?那些有脑子的弟子,显然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

“你们他妈的到底是不是西夏人的奸细?怎么配合人家来整我们来了?”不知是那一个丐帮的弟子这么大声骂了一句,显然是这两天受够了西夏人侮辱的一名弟子憋不住了发泄起来。

“就是,我看八九不离十是他们与西夏人勾结在一起来搞倒我们丐帮的,先是鼓动我们反对帮主,接着是这一出。不行,我们要回丐帮,我们还是要乔帮主做我们的帮主!”更多的人开始鼓噪

“我奚山河、陈孤雁误听奸人所言,反对帮主,险些使丐帮蒙受重大损失。不是帮主、长大侠和众位兄弟及时来救,恐怕连命都没有了!现在诚心悔过,愿意接受任何处罚,只是请帮主接受我们返回丐帮!”没有想到,奚、陈二位长老竟然率先跪倒在乔峰面前要求返回丐帮。

“两位长老赶快起来,折杀乔峰了!我早就说过,丐帮的大门永远对大家敞开,随时欢迎大家回家来!只要回来了,大家还是好兄弟!”乔峰赶忙扶起了二位。

“我们要回家,请帮主收留我们!”至少有一百多名原来追随徐长老、全冠清的丐帮弟子也站到了奚陈两位长老的后面。这时,徐长老和全冠清后面也就剩了50多个人了,其中绝大多数是全冠清自己分舵的弟子。看来这个家伙在自己的嫡系中还是很有影响力的。

“众位丐帮兄弟,我们绝不愿意相信徐长老和全舵主是和西夏人一伙的,也真希望他们不是。但是人各有志,我们不能强求,既然剩下的兄弟不愿意现在回来,我乔峰还是要重复以前的话。只要你们不与丐帮为敌,不宣布退出丐帮,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回来,我们随时真心实意地欢迎你们。”对着那些随着徐长老和全冠清即将离去的帮众,乔峰仍在大声说道。

“同时,我也想告诉大家,这次能够救得大家,我长士青兄弟可是帮了大忙!没有他的解药,我们还不知要受多大的损失!”等徐长老他们离开后,乔峰又补充道。

“长大侠是我们丐帮的大恩人,不仅免除了丐帮的分裂,留住了乔帮主继续做我们的帮主,而且救了这么多丐帮弟子的生命。我建议,邀请长大侠做我们丐帮副帮主,与乔帮主一起带领我们。”这个白世镜竟然会想到这个馊主意,连吕长老也跟着起哄。

“我们同意,我们同意!”不只是吴、宋、奚、陈四大长老,连那些舵主和一般的弟子也都跟着喊了起来。

“兄弟,看来你也要跟着哥哥我当叫花子了,怎么样,答应吧!你看民意如此!如果兄弟认为当副帮主屈才了,哥哥我将帮主让给你,我当副的。”乔峰也凑上来了。

“大哥开什么玩笑,丐帮帮主非你莫属!小弟给你帮个忙可以,岂敢反客为主,鹊巢鸠占?”一面小声回答着乔峰,一面示意大家安静。

“丐帮的兄弟们,我长士青能承蒙天下以忠义著称的第一大帮众位朋友兄弟的抬举,内心感激涕零,也愿意永远与大家做朋友,当兄弟。不论何时,不论何地,只要丐帮有事,我长士青都将义无反顾,两肋插刀,掉脑袋都要与丐帮生死与共。但是加入丐帮这件事兄弟我实在有点为难。不怕众兄弟见笑,我倒没什么,只是担心我身边这几个漂亮的媳妇不愿意。我也不怕大家笑话,兄弟我畏妻如虎,万一她们因为我加入丐帮,不让我上床,甚至挥舞擀面杖或绣花针对我一阵围攻,兄弟我不就吃大亏了!”长士青一面说着,一面指向身边的王语嫣、阿朱和阿碧。弄得的三人脸红如火,也引的众乞丐哈哈哈大笑。与粗人打交道吗,就得用粗人的方式。

“不过,我倒是有个建议。兄弟我忝为一派掌门,我倒愿意我派与贵帮结为生死同盟,共同进退,也愿意向贵帮输送本派弟子到丐帮来,更愿意接受丐帮有潜力和资质高的弟子到我派学习武功和知识。当然我本人到可以做你们一个类似编外护法或者顾问什么的,帮着贵帮出点主意还行!正式加入丐帮就算了吧!”长士青这算是个半推半就。他当然不会把自己弄到丐帮帮主的层次上去,利用他们可以,但也只是自己力量中的一部分而已。

“既然如此,我看也只能这样了,长兄弟能这样这样答应我们也就不错了!我们丐帮就交你这个朋友了,愿意正式与你们门派结盟,共同进退!也愿意正式聘请长大侠做我们丐帮的超级护法,与帮主地位相同。大家同意吗?”乔峰止住了大家的起哄,高声问道。

“我们同意,我们听帮主的!”众乞丐大声的呼应着。

“谢谢大家的信任和乔帮主的抬举。既然大家如此诚心,我长士青也就不客气了。我现在就提几点建议,希望丐帮各位兄弟认真考虑。”长士青开始了第二步。

“大家知道,丐帮作为天下第一大帮,帮众近二十万。虽然是武林正派的中流砥柱,但是与它的规模和应该有的影响还是很难相称,而且往往根据帮主个人的水平不同而上下反复。大家考虑过没有,这到底是为什么?一个少林寺,也就几百名和尚,几百年屹立不倒,一直成为武林领袖,又为什么?还有最为重要的一点,那就是大家想过没有,丐邦的列祖列宗成立丐帮的真正宗旨和终极目的又是什么?谁又能给个答案?”长士青将眼睛扫向诸位长老和弟子,最后又看向了乔峰。特意顿了一顿,让大家窃窃私语和发布着不同的意见和见解。不是说要抛砖引玉嘛,让他们先起哄才好,才能激起他们的兴趣,免得自己一味说教。

“先说丐帮的最终目的和职责是什么?是行侠仗义,是抵御外悔,是结帮自保,大家这些说法都对,但都不全面。其实大家也许无论如何都猜不到,上述各种目标撑死了只是成立丐帮初期的一些目的和效果,他的终极目的却是一个更广泛和伟大的思想,那就是消灭天下的乞丐,让天下的受苦人和叫花子都食能果腹,居有其屋。”查个事情能够让他们议论了一会后,突然开始大声地总结发言。

“什么?消灭乞丐?亏长大侠说得出来,我们丐帮自己要消灭自己,消灭乞丐?笑话!”底下的叫花子们嚷嚷了起来,甚至连几个长老,乃至是乔峰都不可思议地看着长士青。

“大家稍安勿躁,继续听我说下去。”

长士青用手示意了一下大家安静,然后继续说道:

“不错!我们是丐帮,我们要保护丐帮兄弟免受外人欺负。但是大家想过没有,我们如果仅将目标局限在这个具体的层面,无论到什么时候,我们搞到底还是乞丐,也阻止不了天下的受苦人越来越多得变成乞丐。我们的队伍到是壮大了,但是乞丐的命运也就永远这样注定了。试问大家,作为一个人,一个四肢健全,有头脑的人,而且很多还是武功高强,心怀忠义的好汉,谁无感情?谁无自尊?谁愿意遭人白眼?食人残汤剩饭?大家心里都明白,我们不是愿意做乞丐,这是无奈,是没有出路。虽然有些丐帮上层,早就有能力脱离丐帮,享受正常人的生活,但是由于我们心怀忠义,由于我们舍不得自己的帮众兄弟,仍然毫无怨言站在乞丐中间,为他们谋利益,保护他们免受世人、特别是那些富人和官府的欺凌。”终于有了些眉目,那些肯定脑子的家伙开始听出了一些门道了。

“之所以如此周而复始,正是因为我们大家没有真正理解丐帮的祖先创建丐帮的目的和用意。他的目的和用意非常简单,那就是团结天下所有乞丐,实现让天下没有乞丐的宏伟目标。在这种宏伟的大业中,我们乞丐失去的只有一根打狗棍和一个破饭碗,我们将为天下所有乞丐和穷人创造一个崭新的世界,让他们有饭吃、有衣穿,有房住,有田耕,有工做,只要付出劳动,就能丰衣足食,更不用受贪官污吏、豪强劣绅的欺负和剥削”。长士青终于给他们描绘出一幅美妙的乌托邦。

“说的太好了,太精彩了!不错,如果天底下没有了乞丐,我们丐帮的使命也就算是完成了!我们过去怎么就没有想到呢!”先是乔峰,接着是那些长老,再就是那些五代以上的弟子和其他帮众,大家开始议论纷纷,变得兴奋起来。

“对!就应该是这样的!凭什么他们好酒好肉,醉生梦死,我们就应该风餐露宿,衣食无着?”说这话的是吴长风,这家伙一开口就是酒肉。

“长大侠说的不错,我们是不应该仅满足于吃人家点残汤剩饭,得想法追求根本的转变!”说这话的是刚回来的陈孤雁,听出来了,这家伙是有思想的。

“兄弟说的不错,但是要消灭天下乞丐,谈何容易,连朝廷和官府都做不到,我们一帮叫花子又有什么办法呢?”说这话的是乔峰,他毕竟身在其位,知道事情的艰难。

“这件事当然不会那么容易,也不会在短期内实现。但是,千里之行始于足下,只要我们目标明确,一步一步扎扎实实地身体力行,总有一天我们一定会实现这个目标的。当然,实现这一目标当然不能指望官府朝廷,更不能指望那些贪官污吏和豪强劣绅,他们不会发善心的,因为这一切正是他们造成的。孟夫子说过:“庖有肥肉,厩有肥马,民有饥色,野有饿俘,此率兽而食人也。兽相食,且人恶之;为民父母,行政不免率兽而食人,恶在其为民父母也?仲尼曰:‘始作俑者,其无后乎!’为其象人而用之也,如之何其使斯民饥而死也?”用大白话来说,就是那些不能让百姓吃饱穿暖,甚至饿死的朝廷和官员,就是在带领一群野兽在把老百姓吃掉!这样的官员和朝廷难道就不怕断子绝孙吗?这可是圣人的话。圣人早在几百年前就告诉我们了,对于这些带领一群野兽正在吃掉我们老百姓的家伙该怎么办?那就是让他们断子绝孙!”长士青终于绕到要点上了。

“对!对!就该让他们断子绝孙,就该消灭这些野兽!”说话的又是陈孤雁。不过这次得到了更多人的符合。

“这不会是造反吧!兄弟可不要把火玩得太大了?与整个朝廷作对,那风险就大了!”乔峰已经明白长士青的想法了,开始出面阻止。

“大哥过虑了。我们当然不会造反,至少现在不会,在没有足够的力量之前,我们最多也只能是杀几个贪官和恶霸,把他们凭借手中的权力和武力从老百姓身上剥夺的东西夺回来,物归原主罢了。不过大哥也不必为那些无聊的信条束缚,什么天命所归,生死有命什么的,都是骗人的。正所谓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有多少江湖好汉和绿林英雄杀富济贫,替天行道,难道就不是符合天命了。国家,百姓之国家,天下,百姓之天下,有德者据之。只要有利于百姓和劳苦大众的,那就是天命。当然,仅凭这样的小打小闹,各自为战根本就不可能彻底实现这一目标,反而会被朝廷和地方列强各个击破。不过大哥也不必过于小心,我们丐帮帮众号称二十万,如果组织得当,自是一个不小的实力。大家想一想,如果我们在城镇联合了天下的乞丐,在农村联合天下的无地和贫穷的农民,试问天下谁人可敌?”长士青突然话锋一转,改鼓动为打气了。

“就是,只要我们团结起来,发动天下的穷人一起来,改天换地又何妨!”还是陈孤雁,这小子看来原非池中物,竟然有此不俗的见解。

“好!我乔峰大好男儿,如果连心思细密的陈长老都认为可行,我就与兄弟一道为实现我们丐帮列祖列宗的宏伟目标搏击一番又如何?”乔峰突然豪气大发,呈现出大英雄本色。

“太好了!侠之大者,为国为民!抵御外悔,保境安民是为国为民,行侠仗义,替天行道是为国为民,而拯救万民于水火更是为国为民。当今赵宋管家,对外一味屈膝投降,如割肉而事虎狼;对内纵容豪强,夺穷人而富劣绅。用人非亲不仕,无财不取,这才搞得民怨沸腾,乞丐遍野。如果我们真的能够改变这一状况,那将是真正的替天行道,造福万民,自己也将青史留名。如果大家同意在下的看法,愿意一起为这个巨大的目标奋斗,我们当然要好好谋划,争取以最小的牺牲和流血,实现这一目标。”长士青感到是时候了,再多的话已经没有了必要。斜眼看了看,王语嫣和阿朱、阿碧那崇拜的眼神,他自己也不禁微微一笑。

接下来,当然是长士青强调今天的谈话要严守秘密,免得被人利用。同时与乔峰商议,留下丐帮上层,至少是五代弟子以上的人物进行小范围的商议和筹划,其他弟子则赶紧打扫寺庙的尸体和垃圾,免得官府前来找麻烦。再增加警戒岗哨之后,长士青与大家一道商量了几条立即需要实行的东西。

先是对整体目标进行了细化和规定。

近期目标:反对贪官污吏,反对土豪劣绅,把他们的土地和财物分给无地农民和乞丐。

远期目标:实现区域自治,减租减税,由百姓自己推选和罢免地方首领和官员。

为了实现这些目标,首先在组织上进行了改革。现在的丐帮成为外围组织,同时挑选素质好的弟子仿照后世的政党组织形式组建建立一个组织严密、令行即止的特别分舵,成为丐帮力量的中坚。要忠信仁义、不怕牺牲,宁缺毋滥,由他们逐渐承担起丐帮的各级领导骨干,并逐渐发展这些核心成员。由丐帮执法长老吕章暂时负责,长士青协助。

建立特别行动队,按照军事建制,主要精力是练习武功和学习各种与军事有关的知识。由专人教导,人数不得少于5000人,实行全脱产,费用由长士青负责供给,该力量由乔峰亲自掌握,计划将来成为丐帮武装力量的核心。

扩大丐帮势力,团结天下乞丐,健全各地分舵,而且要扩大直属五大分舵的力量。由吴长风和宋长老负责。

开展多种经营,广开财源,由长士青提供本金,与已有的钱庄和企业合作,开展茶马贸易、私盐乃至其他各种经营,争取获得足够的资金,由陈孤雁负责。

组建农村工作队。发动无地农民,征收土豪列强的土地,强卖也好,豪夺也罢,把土地分给或租给农民,组织他们自治。此事由奚长老负责配合,主要由长士青组织实施。

白世镜负责宣传和整个丐帮的后勤,并负责传功和训练帮众。具体工作和必备的人才将由长士青逐渐培训和提供。为了方便起见,先从丐帮青年弟子中挑选了近百名资质好、人品好的青少年,随长士青到擂鼓山,接收系统的训练,然后回到丐帮。

分拨一定,大家自然兴高采烈,众子弟摆开酒席,算是庆祝。一直闹到天黑,大家才各自按照要求开始实施各项计划去了。庙里只剩下乔峰和段誉、再就是长士青和他的那三个女人了。临行前,长士青特意请陈孤雁留了一下,向他表示,丐帮目前特别需要人才,包括像全冠清这样的人才。只要他能够诚心悔改,洗心革面,想来乔帮主也一定会饶恕他的罪过,共同实现丐帮的大业。希望陈长老利用过去与全冠清的交情,好好做做他的工作,不要为了一个女人,而且是一个荡妇彻底毁了自己的半世英明。不仅乔峰点头称是,连陈孤雁也再次对帮主和长士青的大度表示了感谢!醉翁之意不在酒!长士青也开始玩这些争取人心的道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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