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只身前往云省的袁大掩,就带着天罡派上下十二人,回了榕城。
齐帆把大青山脚下,柳家那座当年被烈焰阵烧毁的别墅买了下来。
用来安置天罡派的山门。
虽然柳家是半卖半送。
但这一下,还是花去了齐帆大半积蓄。
他想着是该想些办法去敛财了。
好在天罡派这些年来,也有些积累。
重建的事情,倒不用齐帆操心。
天罡派来的十二人中。
有十一个,都是袁天罡的徒弟。
但剩下一个,身份却比较特殊。
乃是闫如玉的父亲,当年蜀省有名的西蜀剑仙——闫松。
只是当齐帆见到闫松的时候。
他已经完全没了当年袖藏双剑,威镇蜀地的西蜀剑仙的影子。
是被一路抬来,安置在一张花梨木床上的人。
面容焦黄,如同日日遭受炭烙火烧。
肌肤干皱的像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
浑身上下,看不到几两肉。
偶尔咳嗽时,咳出的都是一口口灰粘的乌血。
“爸爸。”闫如玉一见闫松,眼眶立即就红了。
他的父亲,虽然已经缠绵病榻十几年。
但这几个月,仿佛更严重了。
隐隐有了将死之象。
“闫先生,应是被剑气所伤吧?”
齐帆皱眉,睁开天眼就能看到,闫松体内,五脏六腑中,都积聚着一团霸道的剑气。
炙热如火。
不断的烧熬他的精华,磨耗着他的生机。
袁大掩惊讶的望了齐帆一眼。
古修士虽大多都有天眼,但天眼也是有差距的。
有的可以看到皮,有的可以看到肉,有的可以看到气血经脉,有的可以看到骨。
比如袁大掩,一睁天眼,就只能看出闫松,是阴虚火旺之症。
根本看不到他脏腑深处的剑气。
齐帆一眼就能看出,闫松是被剑气所伤,足见他天眼的厉害。
他叹息一声道:“闫先生当年,与蜀山掌门李树明,在峨眉山巅一战。”
袁大掩摇头。
“闫兄败了,被李树明留了道蜀山剑气在体内,不但修为跌落先天,再不能寸进。”
“并且还被日日磨耗生机,一日比一日憔悴。”
袁大掩压低了声音,道:“眼见是熬不过今年了。”
他望着那边的父女两人,眼中微露不忍之色。
“我或许能把剑气从你体内逼出来。”
齐帆行至闫松床边,望着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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