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看起来格外不一样。”
“就是想通了一些事,顺便,也有好事发生。”胡理从包包里摸出一张房卡来,眨眼道,“我今天大出血,定了个豪华套房,先生,要不要约?”
向垣抽了房卡看房号,眉头就皱起来了,正好在白倩隔壁,胡理笑嘻嘻看着他,一副万事不知的样子,向垣就有点不妙的预感。
胡理拉着向垣的手,沉声道,“你不想我吗?”胡理这段控制得很好,虽然对向垣主动殷勤,但没将他带回自己家过,也换了门钥匙,滚床单也是抽空意思意思,酣畅淋漓来一场的机会少了许多。
向垣看向胡理,胡理头微垂,侧面呈现勾人魅惑的线条,额头饱满,鼻挺直,唇红齿白,黑色的眼睛看人的时候仿佛带着钩子一般,眼窝深深触不到底,他收起房卡,“想。”
胡理得意一笑,伸手戳一下向垣的额头,“我就知道,你个假正经,走吧。”
“你得先给我说说,有什么好事了?”
胡理斜一眼向垣,“先说了,就没神秘感了。”
胡理拉着向垣上楼,酒店的电梯内极安静,人影落在电梯镜上毫发分明,胡理对着镜子拨了一下长发,欣赏镜中的两人,“真是,郎才女貌。”
向垣侧头亲一下胡理的额头。
电梯门叮咚打开,林致远冷着一张脸站在门外。
“林总。”胡理拉着向垣出去,亲切招呼,“巧啊!”
林致远看一下胡理,再看向向垣,向垣勉强笑了一下,林致远点点头,“你们忙,我先走,再见。”
林致远一走,向垣脸色沉下来,也不开口说话。
胡理看一眼,轻笑一声,抽出他手中的房卡,踩在厚厚的地毯上,刷开房门招手,“快来啊。”
向垣走进房间,胡理咯咯笑着进去随手关门,双手吊上向垣的颈项,“亲爱的,生气了啊?”
向垣扯开胡理的手臂,“我不喜欢你这样。”
“可我就喜欢你这样的。”胡理骚着向垣的手心,痒痒的,软软的,向垣扭头看胡理双眼亮晶晶的,天真得仿佛稚子,心里不知如何就生不出气来。
胡理见他面色软了,上前亲上他的喉结,含含糊糊道,“亲爱的,今天我生日。”
向垣怔了一下,有点愧色,双手搂住胡理的腰,抱歉道,“宝贝,这段时间是我不对,疏忽你了。”
“不要说见外的话,你今天好好伺候我。”胡理色|情地眨眼,双手下滑拉开他的拉链。
向垣直接将胡理扑在沙发上,以身作则。
情潮翻涌,胡理细细体会,向垣于滚床单一道果然深有研究,放得下身段,玩得出花样,拼得来体力。
胡理连续高|潮三次,体力不支,用力推开向垣,“牲口啊,我不行了。”
向垣这才翻下胡理的身体,单手摸从散落的衣服里摸出一包烟来。
胡理躺着喘息,双目半眯,看向垣赤|裸着身体在房间中来回,突然道,“嘿,白倩离婚了,你就上位了,得偿心愿,是吗?”
向垣转头看向胡理,胡理裹了床单坐起来,笑道,“你准备什么时候和我说这事儿呢?”
向垣慢慢拣起打火机,点燃香烟,“别胡思乱想。”
胡理打了个哈欠,“我有没有乱说,你心里清楚。”
向垣坐回胡理身侧,心里打了好几个转,“感情,你那天来找我发现我没在办公室,一直还记恨着呢?”
“我没记恨,也不是那样小气人。”胡理讲枕头垒起来,舒服躺上去,“我今天来给你最大的惊喜其实是,我想鼓励你去追求白倩。”
向垣双眼瞪圆,胡理耸肩,“别每次一提白倩就跟发毛的猫一样,真难看。”
向垣压住气,缓缓道,“你中邪了?”
胡理坦然道,“我是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别扭。好男人,顶天立地,爱就爱,不爱就不爱,既然想要那就去追求,追上了皆大欢喜,追不上也不会有遗憾。我挺喜欢你这人的,你去把这么多年的心魔给了结了,我才能放放心心和你在一起,不管结果好坏,我承担得起。”
“所以我说你这人,有点傻。”向垣拣起衣服,一件件叠好,“一些美好的东西,要离得远一点,才能欣赏。”
胡理想了一下,“说老实话吧,我这话,一则是劝你,一则是劝我自己。”
“你什么意思?”
胡理动了一下身体,道,“我以前不是说过么,有那么个初恋。”
向垣心中不妙的预感开始落实了。
“说是初恋,也可以说是最爱或者男神,不管用哪个形容词,总之,在我心中的地位和白倩在你心里差不多。”胡理吁出一口气来,“他现在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我特不甘心,这事儿存我心里好多年了,也差不多要成心魔了。你能理解?”
“我最近见着一人,和他特像,我夜不能寐,翻来覆去,不去亲眼见一见,我这心就死不下去。”胡理冷静地诉说,窗外的阳光透过玻璃的浅色的窗纱照进来,她的皮肤如白玉一般温润发亮,一些情爱的红痕浮在其上,竟有一种诡丽而圣洁之感,“你这边,我得放手,我心中万分痛苦。”
向垣只觉一股凉气从脚底板窜上眉心,“你这是飞蛾扑火,注定没好结局。”
“向垣,你我一样,有些事情,不去做了,怎么会甘心呢?”胡理双目含泪,看向向垣,“我们,好聚好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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