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小心!”风梨大喊一声,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木朝北抱着脑袋在地上滚了两圈,最后还是风梨用了轻功飞过来将人拽住,才没有一滚到底。
被风梨拽住腿的木朝北两条胳膊撑地趴那,呸呸的吐了两下,以防有泥吃进嘴里。
“小姐你没事吧?”风梨紧张兮兮的想要拉她起来。
可是木朝北一想到她跟燕老头什么都瞒着自己,就火大的甩开风梨的手,自己艰难的爬起来,拍两下屁股雄赳赳迈着大步往村外走。
“小姐你要去哪啊?”风梨这下急了,她也很无辜啊,“小姐你伤还没好,殿下知道了,肯定要生气!”
木朝北一听风梨提到林北衡,停下来回头就瞪着她,“他让你干嘛你都听啊?!”
“殿下不想你担心”,风梨小声反驳。
“那我现在还不是知道了?就不会担心了?”木朝北十分无语,心里又气又急。现在只想见到人,才能够安心。
说完木朝北不再理她,又开始往前跑。
风梨的任务就是看好了她,怎么能随她这会任性呢?快速走到木朝北跟前双臂一伸,拦住不给走了。
“让开!”木朝北气鼓着脸,低吼。
“不让”,风梨比她还倔。
木朝北这下气急,立马就出招,二人便在荒郊野外打起来了。
要是平时打架的话,二人大多数的时候都是旗鼓相当。毕竟风梨的武功都是陪木朝北一起练的,可是这会木朝北余毒未清,还在床上躺这么久了,怎么可能是风梨的对手。
风梨两三下就将人制服,右手锁喉,左手抱住人。
“你胜之不武,欺负我个病人!”木朝北打架打不过人,开始吵架以转移注意力。
“风梨没有跟小姐比赛!”耿直风梨并不上当。
木朝北语言挑战几个回合再次失败,十分颓败。最后干脆耍赖,一屁股坐到地上,一个人生闷气。
木朝北十分难过,她就想看看阿衡伤的怎么样了,怎么就这么难?
还得过九九八十一难?
“小姐……”风梨还想说什么,可突然看到不远处的一马一人,赶紧拽着地上赌气的人惊喜道,“小姐,殿下来了。”
谁知埋头自个生气的木朝北并不买账,肩膀一抖,让开风梨的手,切她才不信。
风梨刚还想说什么,就看到林北衡下马走了过来,示意自己不用管,这才偷笑悄悄退下。
“地上有金子吗?坐那坐着也不怕冷?”
“要你管……”,木朝北刚想顶回去,可突然觉得声音不对,赶紧抬头看去。
果然是林北衡,虽然是板着张阴沉的脸。
“阿衡!”木朝北惊喜,脸上表情立刻多云转晴。也不管他脸色多臭,一下就跳了起来,奈何用力过猛,她的脑袋一下撞到林北衡的下巴。
“嘶……”林北衡吃痛闷哼一声。
“啊,你没事吧?”自知犯错的木朝北,拉开林北衡自己捂下巴的手,就去看伤情如何,边看还边嘀咕,“啊青了啊,疼不疼啊?”
“你说疼不疼?”林北衡再多的气,低头看她小心翼翼的眼神也全散了,无奈的伸手将人拉得离自己远点又问,“你这是准备去哪?”
听到这个问题木朝北这才想起来刚是要去找他的,连忙伸手在林北衡身上上下摸着,问“你哪里受伤了?”
林北衡听得一愣,转而想到大概是她听到什么了吧,哭笑不得的将人双手捉住,用空着的手点她鼻子道,“你的伤都好了,我那点小伤不早好了吗?”
“噢”,木朝北点头,可是心中还有别的怨气,板着脸凶神恶煞问,“那你干嘛不准我回去?”
林北衡并没有马上回答她,只是将人牵着走到独自吃草的黑马身边,将人打横抱上去,二人共乘一骑缓缓走在村外的田野。
舒服窝在林北衡怀里的木朝北,低头惬意玩着他的手指。听他娓娓道来,“册子没丢,这几天忙着调查李长河,贪污去年南边水灾朝廷救灾钱款的事。我怕没时间照顾你,而且你又受伤了,我怕李长河逼急了会伤害到你,所以才把你送到冥婆冥伯这里。”
“可是你干嘛不准我知道你来了?”
“你要是知道我每天来看你,你可还会早早休息?”林北衡一手拍到她黑乎乎的脑袋上。
“噢”,木朝北缩着脖子,应一声表示明白。可是想想不对,扭着脖子提出疑问,“那你今天怎么这么早来了?”
“李长河案子结束了?”不等林北衡开口,木朝北自顾抢答。说完后就仰着头朝林北衡得意的抖着眉毛,意思是我猜对了吧,赶紧来夸我!
林北衡对于她这幅傲娇欠揍的模样,早就见惯了。此时只是那手指去弹她光洁的额头,不再说活。
冬天的郊外放眼望去,皆是苍茫一片。
林北衡低头看一眼眯着眼睛似乎快要睡着的木朝北,想起前几日发生的事。她跟着穆杨习武,跟着穆杨去帮助自己,都没有和自己商量,而自己也是当做什么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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