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朝北觉得不对,第一次声音很轻的反驳,“可是我明明听到有什么白大人,还有公主的啊!”
风梨本来说的头头是道,被她一问突然顿住了,刚想要解释,就听木朝北皱眉反问,“我中间醒过一次,可是没看到你,风梨你被那些坏人带到哪里去了?他们有没有欺负你?”
风梨嘴巴张了张,在木朝北再次抓着她的衣角催促下,才转身去拿水囊回答,“没有被人欺负,那些流匪只是求财的,所以只是把我关起来了。”
木朝北点头,却又觉得不对,再次伸手去抓她的衣角又问,“真的是流匪吗?我明明就听到了公主的称呼,会不会是别的国家的人想来北宆干什么坏事啊?不行我得告诉阿衡,得让他好好查一查,要是真的就麻烦了!”
木朝北话刚一说完,风梨赶紧回头说道,“殿下已经知道了,也派人去查了,就是还没结果,所以你就安心的休息就好了。”
木朝北并不全信,偷偷瞄了眼在那瞎忙的风梨,总觉得这丫在敷衍自己甚至是有什么事瞒着自己。
不过这会木朝北也不会继续纠缠下去,只好撇撇嘴闭上眼睛好好歇着,可是她还不明白阿衡怎么就突然来了。
马车外,林北衡骑在马上,听到车内人的说话,提着的心也算放了下来,只是想到多日前收到的信件依旧心有余悸。
暗自跟着小北的人失去消失,派出来找的人也没有找到任何踪迹。然而宫里御医那里却又传来皇上之前突然发病是被人下的毒,那么普兰更是有心人故意让小北听到,引她离开京都。能近皇上身的人,少之又少。就在自己和孟常一起调查时,却又突然收到一封信件,说是木朝北在尧山已经被绑架的消息,信的主人就是绑架她的人。
林北衡很清楚,这封信是为了引自己出京的,然而那时他早就顾不得更多,只能装病将朝中大小事务一起吩咐好悄悄出了京都。
然而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等他日夜兼程马不停蹄赶到尧山之时,却是风梨主动找到自己。并且坦诚的说了她自己的身份,风梨就是东兀失踪多年的小公主,苍颉的亲妹。
而绑架小北的是苍颉王手下的一位属下,白余林。
林北衡因为一早就知道风梨的身份并不奇怪,然而他最奇怪的是,白余林为何会抓了人告诉自己后又放了她们。
白余林是墨季陵找了许久的人,他本是大明的人,现在又在为苍颉王效命也是好玩。
林北衡也有让人去调查这个白余林,却始终查不出他的其他信息。只能说狐狸太过狡猾,从太多人手里溜走过。
京都
南将军府,后花园。
一位身着常服的大人放在茶杯忧心忡忡的说,“将军,殿下这一去不知何时才回,如今朝中没了贤王平衡,只剩了庆相一人独大,你说这局势并不明朗啊!”
另外一个大人摸着自己的小胡子看了眼那人道,“我说李大人,你这可是第一回跟我们喝茶就说这些丧气的话,真的好吗?”
“那顾大人可有高见?”
原来这之前说话的是李怀仁,后面说话的就是顾惜愷。
“高见没有,不过……”,顾惜愷说着欲言又止,勾得李怀仁眼睛瞪得多大看过去。
倒是一边另外一个大人看不过去,也放下茶杯笑道,“顾大人你就别吊着李大人的胃口了,把他急坏了你可就没好果子吃喽!”
那顾大人听着可没害怕,论心狠手辣他虽比不过这位八面玲珑四面迎风两面插刀的李怀仁,但是自己行走官场多年可没被谁下的袢子给跘倒。再说了这会李怀仁是真着急,还是假着急可不好说。于是顾大人干咳一声,瞥了眼李怀仁慢条斯理道,“殿下的心思,李大人不是摸的最清楚么,我可记得你上次说过自己是殿下肚子里的蛔虫呐!”
“噗——”
蛔虫……
李怀仁一口茶喷了出来,也幸好他对面没人才没喷到人身上,不过顾惜愷依旧故作嫌弃的皱着脸上的小胡子,扇着手掌道,“李大人要注意点形象,你好歹也是刑部的头子怎么也得斯文。”
气的李怀仁原本三十多的人,瞪着双牛眼就要找顾大人算账。最后还是南将军看不下去,清咳一声道,“你们俩就安静会,我们还是想想对付庆相的对策吧,庆相说朝中不可一日无主,居然要让穆王爷的儿子出来顶替太子,这根本就是胡闹!”
穆王爷是当今皇帝的哥哥,也就是先帝的四子。其实先帝的子嗣并不多,若不是如此庆相也不会拉出个十四岁的孩子。
那林邛还是个青雉少年,本并不足以为威胁,只是庆相却有个一直要说的话题。穆王爷在世时,曾是太子之位的竞争者,只是后来穆王爷犯了先帝的大忌娶了个江湖之女,得到先帝的厌弃,这才消退于朝堂。
李怀仁这时也不再和顾大人争了,摸着他光洁的下巴就念叨,“你们还真别说,这小林邛倒还真有点意思,只是可惜穆王爷去世多年,没有机会展示,只是为何庆相会将这孩子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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