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六年时间悄然过去了,由于正值盛夏,多雨季节,青石镇上空布满乌云,黑压压一片,小贩开始忙碌起来,将货摊上货物搬上车上,也有一群小孩出来玩甩,街道上行人也纷纷放快了脚步。
“他妈的,今天钱全输玩了,”一名独眼中年男子刚从赌场出来,就开始骂骂咧咧,不少路人纷纷绕着走,其身后尾随着七八名大汉,看的出个个都是练过的高手。
身后一名尖嘴男子上前:“虎哥,听说怡红院新来几个小妞,那是一绝……”话还没说完,“啪”一声,就被虎哥甩了一巴掌。
“知道老子没钱还他嘛说?”独眼男子“啐”了一口道。
尖嘴男子眼里闪过不易察觉的阴狠,随后,又布满笑脸上前:“这不虎哥刚从牢里出来嘛,我知道有一处地方可以弄到钱。”环顾四周,又在虎哥耳边低语几句,后者眼里闪过一丝贪婪。
青石镇西方,有一条三丈宽黑油路,沿路两旁三两开着馆子,生意十分惨淡,这条路是很多开采石矿工人必经之路,夏天到来人很容易**,不过民工赚钱也不易,一般都舍不得花销。
不久这里开了一家茶馆,价格十分地道,而且有时还提供免费凉茶,吸引不少干活口渴的民工,偶尔也有路人停下来喝一碗茶。
这日,天色估计要下大雨,由于下雨天矿是不允许开采的,茶馆坐着三两人,一名中年男子收拾桌子上的碗,突然,茶铺坐下十几名大汉。
为首是一名独眼凶狠大汉,只见其:“曾大叔,给弟兄们来一碗上好龙井茶。”
曾叔听闻对店铺里喊道:“孩他娘,给客人来十碗上好龙井。”
良久,独眼大汉端起碗喝了一口,将碗摔地上“砰”,大吼道:“老不死的,老子敬你一声大叔,你却给老子喝白开水,兄弟们给我砸。”话音刚落,八名大汉便将桌子掀了,抽出大刀将桌子椅子劈了。
曾叔见状连忙上前:“这位大兄弟有话好好说。”
“去你吗的,谁是你兄弟。”独眼男子一脚踹在曾叔腹部,后者撞在门栏上,“噗”一口鲜血喷出,路上行人不少见状围观起来。
“这不是曾叔嘛?”
“这些人不是天一堂的人嘛?”
“可不是,那个带头便是天一堂二当家白二虎,刚从大牢回来不久。”
“娇儿,快去叫你莫哥哥,说曾叔出大事了,让他赶紧回来。”一名灰衣中年脸色铁青,对身后十几岁少女道。
门外动静很大,曾夫人见自己夫君半躺在门槛,心一下慌了,慌忙跑出来抱住自己夫君。
“咳咳,谁让你出来的?”曾叔冲其吼道。
“你们二人竟然不给虎哥面子,少说废话掏出一百两,不然烧了你们铺子。”尖嘴男子上前阴森森道。
曾叔闻言一愣:“店刚开张哪来那么多钱?”
白二虎听闻不由一怒:“老不死的不知道老子的厉害,小三小八上去教训他一顿。”
八人走出一胖一瘦两个大汉,尖嘴连忙上前阻止,:“虎哥,刚刚不是说好了,吓唬一下就行了,实在没钱咋就走,别闹出人命,如果让莫言知道了,可就不得了。”
“啪”白二虎一巴掌甩过去:“你这狗东西,什么莫言,老子白二虎当年混的时候,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滚一边去,今天让你看看老子当年威风,你们两人将老东西驾在桌子上。”
两名大汉冲上便将曾夫人甩一边去,将曾叔按在桌子上。
“老不死的,挺有骨气的嘛?”说完,白二虎便接过一名大汉手里的长刀,“右手”胖大汉将曾叔右手拉了出来。
“不要”曾夫人撕心裂肺喊道,然而,可惜已经迟了,白二虎手起刀落,曾叔右胳膊被整齐卸了下来,然而,曾叔只是深吸几口气,强忍着疼痛,额头冒出很多汗水。
“老不死的,不错是条汉子,拉出左手”白二虎狰狞一笑,突然发现尖嘴男子不见了“你们看到那狗东西了吗?算了,回去在收拾他。”
“一百两,我有”曾夫人伤心欲绝,最终妥协。
“我要的是,一百两黄金”白二虎双眼一咪。
“没问题,只要给我一炷香”曾夫人擦干清泪,脸上布满坚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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