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静静的坐在床边,看着这屋内的一切。三年前他是一名少爷,后来来到了偏远的山村,过起了他本不应该过的生活,但是那个时候还有母亲,他不是孤独的一人。可是如今母亲也去了。
张天此时的心情是一种说不出来的难受,好像一直有一块大石头堵在那里,他每拿起屋内的一件东西,都会想起母亲。
张天突然想起母亲之前交给他的盒子,他轻轻的将他放在木桌上。将盒盖缓缓打开。
这是一个多层的盒子,因为张天打开第一层盒子盖后发现中间只有薄薄一层,在这薄薄一层中有一张纸,这张纸应该是他父亲留给他的,当他想要开启下一层的时候,却发现有一种力量阻挡可他,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打开。
打不开索性就不打了,他想到了之前母亲的话,应该是父亲在第二层下了禁制,所以打不开这个木盒的第二层。
张天只好将目光放在了那张纸上,这张纸是深黄色的,古朴气息铺面而来。在这张纸的上面,写了几个墨笔打字,苍劲有力。
这张纸上只有短短的二十四个字,列成四行。
昔日金银万数,如已柴盆入土。莫问少年泪处,恶人崔亲亡故。
张天瞬间惊愕,难道父亲早已经知道今日要发生的事情吗。他又想起了往昔对他最好的村长,为了复活父母,并不想浪费一点点时间,他将木盒放在了一个布包里,将布包背在身上准备去寻找村长,村长可能会知道一点什么。
但是当张天刚刚推开门的时候,却发现张家村的人挤满了整个院子,这里边有妇女,有老人,有青壮年也有孩子。但是他们不一而同的都一脸悲伤,一句话不说闭着眼睛默哀。
“你们…”
张天看着他们,并不知道他们是来干嘛的。
领头的,大概一个大约八九十岁的老头子拄着拐棍,颤颤巍巍的在两个青壮年的搀扶下走到了张天面前。
这个老头褶皱的脸尽是泪痕,他抬头看了看天,又看了看张天,终于开口道。
“嫂夫人,归天了吗!”
嫂夫人?张天一愣,虽然他没有问过母亲的真正岁数,但是看来也就三十岁罢了,怎么可能比面前这个老头子还大。
张天刚想出声询问,却看到这个老头子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说话。
“你想问什么跟我来吧,我就是村长。想来张山必定你是有些事要问我找我吧!”
张天又是一愣,这个老头子难道他能知道我心里想的。
村长看着张天狐疑的脸,笑了笑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示意张天跟他走。
张天跟着他走出了人群,一直走到了村长家。村长家可以算是村里边房子最好的了,却也是房顶漏雨,木梁常年年久失修。
“你先坐在这里等一下,我去找点东西。”
村长让张天坐在那个唯一看得过去的椅子上,他转身进了内屋不知道倒腾什么去了。
大约一炷香的时间,张天稍作休息,村长便从里屋出了来,只不过手上多了一把布包裹的长剑状物体和一本书。
村长坐在炕上,将剑和书递给张天。
“张天,这便是我张家传族之物。”
村长说起张家的历史有些自豪。
“当年我张家先祖就是凭借这把剑成就不朽帝业。”
张天接过剑和书,他将那本书放在桌上,细细的观察起这把剑。
包裹这把剑的布已经落满了灰尘,甚至已经有一些粘手,说明这布至少有三十年没有人拆开了,时间的磨砺甚至让他们差点成为一体。
张天将布剥开,露出的是一把长剑。剑柄处是一条龙状蜿蜒曲折盘在剑柄上。远远看去好像剑柄上盘了一条活生生的龙。张天将手放在剑柄上,感觉到极为的适手。
张天有看了看剑刃,剑刃处锋芒依旧凌厉,以至于张天看了一眼剑锋,眼睛便一疼,他连忙捂住眼睛,却发现眼睛自己出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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