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辰恒的变故,辰煌根本不知道,他疲于应付黑袍人的攻击。
“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怪不得我了”黑袍人久久不能击败辰煌,让他勃然大怒,原以为会很轻松,想不到自己反而差点在阴沟里翻了船。
“陨杀!”
黑袍人眼中寒光闪烁,双手间土黄色的元力流转,如水波般荡漾,很快一颗实质般的岩球形成,并且还在不断凝聚变大,好似要成为一颗星辰。为此黑袍人似乎都有些掌控不稳,连手臂都有些颤抖。
辰煌前所未有的凝重,他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黑袍人锁定了他不给他任何逃跑的机会。只有硬抗了。
“青木!印!”他双手如蝴蝶穿花,在快速结印,体内元力急速运转,四周空气中一道道元力汇聚,同黑袍人针锋相对。一方大印在辰煌身前显现,有诡秘的纹理在大印上勾勒,还有堪比精铁的巨木之根延伸,盘根错节。瞬息间暴涨了数丈才缓缓停下,周围的元力依旧疯狂的涌入其中,好像要将这方大地的元力都吸干一样。
……周围很寂静,,两人似有默契般,成败在此一击。
“你现在后悔也没用了!”黑袍人声音阴冷,甚至还有些嘶哑。
“你废话真多!”辰煌毫不示弱。
犹如星辰陨落,拖着长长的流光,黑袍人手中的光球飞出。
嘭!
它重重的轰击在大印上,没有爆裂,大印巍然不动,两者僵持。
辰煌眼睛微眯,大印上的纹路明灭闪烁,树根狂舞,缠绕上光球,犹如汲取大地营养,它想消磨掉这一击。
“哼!”
黑袍人并没有失去对光球的控制,它竟然跟着大印纹路一起一涨一缩。突然,它出其不意的炸裂,比之之前狂暴了不知多少倍的元力在大印上肆虐。
咔嚓!
一道道密集的裂痕出现在大印上,不断蔓延,几个呼吸就会占据这个青木大印。
后面一只泛着奇异黑芒的巨大手掌正紧跟着袭来,黑袍人还藏着杀招。
见此,辰煌也是果断之人,任由大印提前碎裂,还有人头大的光球立即朝着他袭来。辰煌唯有提手抵挡,元力波涛汹涌,但大印碎裂却化成了无数利刃,穿金裂石,被辰煌尽数引向那黑手。
元力波动太大,石屑飞射,烟尘断木充斥了天空,看不清楚其中状况。
少顷,尘埃落定。辰煌嘴角溢血,双手袖袍已经消失。黑袍人更是不堪,他的黑袍被割裂,衣衫褴褛,手上全是密密麻麻的伤口,他终于露出了面容,脸色苍白,鹰钩鼻,狭长的眼睛让人感觉如坠严冬。
“我不信你可以一直保持这个状态,嘿嘿,等那时候……咳咳。”黑袍人阴笑,他受的伤已经不轻,不敢妄动,但他坚信辰煌也根本好不到哪里去,更何况辰煌本来就是催动的秘术。
事实也确实如此,辰煌知道现在随时都会被打回原来的境界,到时候还会面临更严重的反噬,更何况还有一个黑袍人在此虎视眈眈。
“麻烦了!”辰煌喃喃,他正在努力调息,元力消耗太巨大了。
轰隆!有巨响传来,仅仅持续几个呼吸。
“怎么回事?这么大动静?”
“只是在围剿辰家人?”
声音太大,即使在邑城都清晰可闻,人们被王、沐两家突袭辰家的阵势吓到,不敢参与,早就躲得远远的,生怕殃及池鱼。城外究竟发生了什么,人们也不甚明了,即使正在追寻辰家逃跑众人的两家也不清楚。唯有辰煌和黑袍人瞪大了眼睛。
这里距离他们不过百丈,一道巨大无匹的光柱直冲汉霄,旁边山石滚滚,大岳崩塌。顿时,整个天地间的元力都沸腾起来,如水波般,肉眼可见的能量以光柱为中心往四周扫去。
那能量太浓郁与庞大,树叶沙沙作响,它太快了,无论是辰煌还是黑袍人,都只有拖着受伤的躯体准备抵抗,但是却有一股绝望的意味。他们能感受到其中犹如擎天之岳的磅礴能量,若是被击中,即使全盛时期都不能接下。
“该死!都是因为你这该死的东西!”黑袍人怨恨,大骂辰煌。
辰煌根本不理会,身前有一道淡淡的光膜,有一丝希望他都不会放弃。
能量瞬息而至,他们欲全力以赴,但是没有想象中的那般被击飞。那能量就好像穿过了他们一般,飞速扩散而去。
“咦?”辰煌发现这能量非但没有对他有所伤害,反而令他的身体在不断恢复。还有从其中他感觉到一种熟悉的感觉。
“这是?”他猛然间想起,这与从那黑色石潭带出的石头中的能量一样,只是,这个浓郁了无数倍,也精纯了无数倍!
“恒儿!”辰煌大惊,光柱爆发的地方,辰恒正在那里。能量正在修复他的身体,有了丝力气,辰煌朝着那里奔去。
“这个?”随即黑袍人露出狂喜之色,一块墨绿的玉佩不知被他从哪里拿出,他毫不犹豫地往上喷出一口精,然后用力捏碎!做完,他脸色更加惨白,已经看不出一丝血色。但是那能量也在不断帮他修复身体。
“哼!有些东西不是你能得到的!”他见辰煌朝着光柱奔去,认为辰煌觉得那里宝物才如此迫不及待。
“可惜啊!这能量不能吸收也不能运用!在这里调息与追击根本没有区别!”黑袍人摇头,他似乎很了解这能量。朝辰煌直追而去。
“好舒坦!”
“我感觉邑城的元力浓郁了数倍不止!”
“是因为刚才的巨响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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