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儿……我们不吵了好吗?”
欧阳残舞沉默了一会儿,点点头,又想起玉无痕什么都看不到,这才又说:“好,我们不吵了。”
剧情转变得这样快,大家都有点猝不及防,怎么说好就好了呢?接下来的一幕,假山上的五个人都有点不想看下去了……
玉无痕与欧阳残舞毕竟都是长辈,看着长辈亲热真的挺恶心的。
“年纪一大把了还接吻,太恶心了吧!”邢梦寻皱着眉道。
冯苍苍连忙附和道:“我看不下去了,总捕头平时那么凶,现在跟个怀春少女似的,我要吐了。”
“呵呵……”孟寒枝干笑了两声,冷静地说道,“这也叫恶心吗?我见过更恶心的。”
“谁?”大家异口同声问。
“我爹娘。”
一想到爹娘数十年如一日的腻歪劲儿,孟寒枝就觉得一阵恶寒。
“看够了没有?”欧阳残舞的声音打断了五个人的想象。
欧阳残舞打出五枚飞镖,飞镖刚刚好从五个人的耳边擦过,吓出他们一身冷汗。见到假山上飘落的发丝,五个人都一阵心虚,乖乖地跳了下来。
“现在的小孩儿都不学好,大晚上的也不回去睡觉,跑来偷听大人说话!”玉无痕冷哼一声道。
孟寒枝很想说,即便师父把他们说成是小孩儿,也无法改变他与欧阳残舞是老头老太太的事实,不过一想到欧阳残舞的飞镖,她就闭上了嘴。
“师父,你们找到儿子了吗?”
孟寒枝觉得这件事才是最关键的吧,怎么他们俩只顾着谈情说爱,把儿子都给忘记了?
“对哦,儿子!”欧阳残舞反应过来,问道,“我们的儿子没死吗?他在哪里?”
五个年轻人眯着眼无语地看着欧阳残舞,都不禁怀疑,这个人是不是真的是二十年前痛失爱子伤心欲绝的那个女人。
怎么看她都觉得她不怎么在乎这个儿子吧!
玉无痕握住欧阳残舞的手,说道:“张君瑜临死前告诉我说,他当年把我们的儿子放在了锦官城东大街第一号与第二号宅子之间,直到有人把小孩儿抱进去他才走。”
“那到底是被一号人家抱走了,还是二号人家抱走了呀?”
“张君瑜说他当时身受重伤,迷迷糊糊的也没看清楚,见到有人抱走小孩儿他立刻便走了。”
这时,一个苍老而和蔼的声音说道:“我这个老头子可以插一句嘴吗?”
大家这才看见身后站着邢家的老仆万伯。
“哎,万伯,你刚才不是在假山那头的吗,你怎么跑过来了?”邢梦寻惊讶地问。
万伯一愣,然后才笑眯眯地说:“我从下面绕过来的。”
“万伯,你刚刚说有什么话要说?”孟寒枝问。
万伯笑眯眯地说:“孟丫头,你记性怎么那么差,你家不是住在锦官城东大街一号吗?”
对哦!孟寒枝这才想起自己家里的确是住在一号。
“真的,我家就住在一号!”
听到孟寒枝这么说,欧阳残舞激动地抓着孟寒枝的胳膊道:“你家可还有男孩儿吗?”
孟寒枝摇摇头道:“我家就我一个独女。”
“那你家隔壁呢?有男孩儿吗?”
“有,比我大两岁,今年二十岁,算起来还真的跟二十年前的时间线吻合!”
听到孟寒枝这么说,欧阳残舞与玉无痕脸上都有狂喜的神色,两人又激动地问道:“你隔壁是哪户人家?姓甚名谁?”
“那个男孩儿叫什么名字,如今多高了,可长得英俊?”
“像我还是像他爹爹?”
“如今他在做什么?”
“娶亲了吗?”
面对欧阳残舞与玉无痕喋喋不休的问话,孟寒枝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势,道:“你们可以自己问他。”
“他在哪里?”
“这里。”孟寒枝指了指在旁边打着哈欠的姚星莲道,“我家隔壁,二十年前出生的那个男孩儿,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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