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我们说动郭大年教授做污点证人,将这起违法行为捅出来。此事必成!”
张行拍拍刀子更的肩膀,“英雄之见略同。”
刀子更主动请缨,“这事包在我身上,你在外围配合我就行。兄弟齐心,其利断金,咱们公仇私仇一起报!”
“来,干杯!”张行举起咖啡杯。
“干屁杯,这又不是啤酒——”
江春柔站在27层高的大厦上,隔着落地窗,看着街面上日渐稀少的车流,若有所思。
张行用手背连敲了几次门,江春柔却没有反应。
他一怔,索性径直走进来,歪倒在沙发上。
江春柔回头,“连你都造反了?进来都不敲门。”
张行笑道:“微臣敲了不下五响,奈何襄王有梦,神女无心啊。”
江春柔忍不住瞪了他一眼,“你看你这嘴巴,比卫晓宇的还厉害!”
“午饭去。我有话跟你说。”
两人进了太兴餐厅的包间,脱了鞋,面对面坐下。
江春柔说:“工作日吃个便餐就好了,大中午吃什么日本料理。”
张行点完餐,将服务员打发出去,合上房门。
“春柔,我且问你。你怎么看曲子善这个人?”
江春柔身体微微一颤,许久才抬起头来,“大中午的说这个人干嘛?”
“春柔,你且回答我。”张行坚持。
江春柔移开眼神,漫无目的地看着屋内的陈设,随即轻轻的一笑,“他是丈夫。还能怎么看?”
“如果有一天,我是说如果——曲子善因为作奸犯科败了家、坐了监,你待如何?”张行紧追着问。
“怎么会?他们曲家家大势大。”
“我是说如果。”
“没有如果。”
“如果这事不巧发生了,你会为他守节不改嫁吗?”
“张行,你够了!这是我的家事。”
张行不再逼她,挪过身子坐下,给她添了一点清酒。
“前两天我去岭大看望了晓宇,不过没见到宜家。”张行决定换一个话题。
“前两天?他们大学里不是早就放假了么?”
“晓宇回家比较晚。”
“他们的培训进展如何?过得还好吧。”
张行想了想,便把方宜家和周恒的那些事告诉江春柔。
“原来如此!”
江春柔微微颔首,突然鼻子一酸,“宜家是一个辛酸、可怜的女孩子。”
她突然想起自己,因为家庭,因为外界压力,不得不委身他人,这一点上,她和方宜家又有什么区别呢。
“我也是这么想的。很多事,其实不能怪她的。”张行叹了一口气。
“女孩子面皮薄。我警告你,咱们当面都别提这事。”江春柔提醒他。
“那是自然!”
张行饮了一杯清酒,“不过这事恐怕纸包不住火,那个叫周恒的小伙子一直纠缠不清,而且还牵扯了两边的父母和亲戚,复杂得很。”
一如自己那年!江春柔忍不住低头叹息。
“对了,你打算怎么处理那个叫周恒的小伙子?”江春柔突然问道。
“他是宜家的男朋友,我对付他,不就等于我对付宜家?反正我已经离开千轩多时,又何必记恨那么多呢?”张行摇了摇头。
“你心胸真开阔。不管怎么说,我们还是多多支持她、鼓励她。”
门被拉开,两名服务员将一应饮食端了进来。
张行对他们说了一声谢谢,合上房门。
“春柔,不管怎么说,我也会坚定不移地支持你、鼓励你。”
“吃你的饭!”
江春柔白了他一眼,“你说得再好听我也不会加你奖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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