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这,你怎么了?”。
还在担心会被母亲揭穿的厚艺,万万没想到,母亲刚才口中所说的话,顿时被惊倒了,手中的铜器差点滑落掉在地上。
“来,让我在看看。”还没有过足瘾的国厚妇人,请求者厚艺。
“你小心点!”。
小心翼翼接过厚艺手上的铜器,国厚妇人又聚精会神的欣赏着,一开始还担心会被母亲则指的厚艺,现在完全放心下来了,脸上紧张的面容也淡定下来。
“厚武啊厚武,俊儿哭闹着要找你!”。
“他去哪了?今天我也是一天没有看到他了?”国厚听到叫唤声后,连忙来到门前,看见泽芳和哭泣的俊儿说道。
“俊儿,别哭了!叫爷爷”泽芳礼貌的教导着俊儿。
“也不知道死去哪了?一天到晚的不见身影,看我不好好收拾他!”。
正当国厚伸手要去抱俊儿时,俊儿哭得更厉害了,还不停的挣扎着,无奈的国厚只好作罢,脸上露出了些许无奈。
“别哭了,别哭了!”。还没有来得及和国厚告别,泽芳就匆忙抱着哭闹不停的俊儿,离开过厚家中,寻找厚武去了。
门外的一番谈话,可把屋内的两人吓得个半死,缩头缩脑的仔细听着,生怕遗落什么。
“好像是泽芳,找二哥来着。”厚艺小声的说道。
“嘘,别说话,听她说着些什么?”国厚妇人,一边用手示意厚艺将手上的铜器赶紧藏起来,一边小声的斥责着厚艺。
看到母亲手势后,厚艺不敢怠慢,一本正经的假装用手握住嘴巴,便小心翼翼的将铜器又放回了床底下去,生怕发出一点点的响声,被人发现。
听着门外的声音,渐渐散去,国厚妇人终于安心下来,开口问道全身都趴在地上的厚艺:“你自己去拿的,还是?”。
“还有二哥,厚武!”。
“这样啊!嗯”。国厚妇人听到厚艺的回答,转动着诡异的眼睛,如有思索的说道,不知道此刻的她又会相处怎样的诡计。
“那你明天记得,一定不能让厚武和泽芳说起这件事,一定要记住了!”。
“母亲,你放心吧!回来的时候就说好了,二哥绝不会做出这种事来的”。
“那就好,这次一定要让义氏德门尝到被羞辱的滋味!”国厚妇人一脸邪恶的笑容,嘴角终于露出了心中的想法。
“那我们要怎么做?”厚艺询问着。
“你只有把铜器藏好,不要让除了我们三个人外的任何一个人知道这件事就行”。
“当然,还包括你的父亲国厚!”。国厚妇人,在黑暗的夜里,满是毒辣的嘴角终于暴露出了,事情的发展正一步步的向着她的预料进行。
“放心吧!绝对不会在有其他人知道了!”厚艺看着母亲的这般嘴脸,心中也更加放心,心想一定要帮二哥厚武出四年前的那口恶气不可。
两人商量好后,陆陆续续的走出房间,还不知所措的国厚,还傻乎乎的以为,母子两在房间内畅谈人生,商量正经事情,自然也没有再去过多询问。
这时的半月潭又一次陷入了黑夜的平静,月关高高挂着,倒影在半月潭内,只能用惬意来形容此刻的塘月村庄,却不曾预料到,明天的义氏德门和杨氏厚门会发生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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