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筠,你干嘛呀?”我问。
“族人都是这样爬下去的。”苗问筠说。我看到这100多米的悬崖上都有密密麻麻的坑,像是人工开凿出的。
安妮塔和潘寒也都开始往下爬。
我去,这是徒手攀岩啊!苗问筠看到我没有行动就说,“于另,你就用纳米丝吧。“
“我也爬,用纳米丝多麻烦。”开玩笑,这时候我要是孬了得多丢脸啊?
我背着背包开始往下爬,我从没有接触过这类运动,但是看了一会他们的动作,我也摇摇晃晃的爬了下去。
苗问筠在下面给我加油,她没觉得什么,我觉得丢脸死了,这群超人总会有各种办法虐我。
下到地面,苗问筠对我说:“沿着这条小路再走两个小时就会到公路。”
我只好说:“还有两个小时,很快就能出去了。”
“嗯,你要不要休息下,看你已经开始出汗了。”苗问筠说。
我再次羞愧,因为我看到他们一点汗都没有。但是我说道,“没事,我充满着力量。”
潘寒和安妮塔都捂着嘴笑,都知道我在硬撑,我的脚已经痛的不能再痛。
苗问筠擦了擦我额头汗说,“走吧。”
黄泥的土地,下了点小雨,特别湿滑,我走一脚滑一脚。看到苗问筠他们像没事人一样。佰渡亿下嘿、言、哥免費無彈窗觀看下已章節
两个小时的路程后,出现在眼前是一条年久失修的破公路,但是能看到水泥路还是让我觉得非常兴奋。
“原地休息会吧。”潘寒放下背包,掏出烟,问我要不要。我摇摇头。
潘寒为了照顾女士,走了一段路才开始吸烟。
我看了看快要被暮色包围的天色问苗问筠:“问筠,真的有末班车吗?”
“有的,这条路就两班车,早上八点一班和傍晚六点一班。”苗问筠回答我。
还真偏僻,公交车竟然只有两班,我拧开水壶喝了点水,然后递给苗问筠。她只喝了两口,而且我觉得还是给我面子喝的。
毕竟她到现在没出一点汗。安妮塔开始给自己的枪装子弹,作为专业特工退役的情报人员,她把枪看的像是宝贝似的,也许只有这样才能在战斗中人枪合一,大杀四方,每次看她用枪都是一种享受,这就是所谓的暴力美学吧。
等了十五钟后,一辆巴士从天边的云彩下开向我们。
巴士稳稳地停在我面前,我拿起行李要坐上去。苗问筠有些迟疑,但是看到潘寒跑回来登了车,她也跟着我们上车了。
我一登车后,看见这些乘客特别奇怪,看我的表情就像是在审判一样,扫描般辨别我的身份。
但是潘寒无所谓,叫我们都坐在他旁边。
车启动了,奇怪是外面越来越暗,车里却不开灯,而且车里的温度也越来越低,我有些慌乱了。
苗问筠也感觉到异常,安妮塔的手环抱在胸前一脸戒备。
我感觉自己的汗毛都立起了,车窗的玻璃竟然结冰了!这有多冷啊,我看到外面路边的树移动的太快了,这不是一辆巴士车的速度。我看向司机处,看到驾驶室竟然没有驾驶员,但是方向盘还在打着方向。
“潘寒。”我低声问,“这辆车的驾驶员呢?你别告诉我这么破的车的有自动驾驶功能。”
潘寒低声回答我,“一会要停靠一站,我们赶紧下去,有人叫你不要回头,只管下车。”
“为什么?”我问。
“不想死就照着我的话做。”潘寒说。
苗问筠看着我点头,车窗的冰越结越厚。我感觉比刚才更冷。
车稳稳的停下了,潘寒起身,我也跟着他下车,但是下车门的时候身后传来苗问筠的声音,“还没到站,别下车。”
我牙一咬跳下车。
我一下车,这辆巴士变得透明,然后变成了一道光消失了。
我的背被拍了一下,“于另。”
“啊!”我被吓了一跳,回头看到是苗问筠。
“问筠?你不是没下车,还跟我说没到站。”我害怕的说。
“你是最后一个下车,叫你别下车的不是我。”苗问筠说。
“这是什么巴士啊?我快吓死了。”我感觉浑身很冷。
“这是开到冥界的巴士,车上的都是鬼魂,通俗点说就是去投胎的。”潘寒说。
“不是吧?潘寒你让我坐灵车啊?”我说。
“不坐这辆车我们应该死在那条路上了,我一下到公路就看到周围下了许多禁咒,我们看到的都是假的,刚刚我们所在的路是魔界之路,刚好碰到有这辆车,要是没有这辆车我们大概已经变成魔界众魔物的食物了。”潘寒点燃一支烟,红色的烟星在黑夜中特别妖艳。
苗问筠问潘寒:“这究竟是谁?能下这样禁咒的人几乎没有,怎么会突然出现?”
“不知道,至少这人暂时没有跟在我们后面,这禁咒是下了好久了,我们到后激发了它。”潘寒说。
“我们现在在什么地方?”我打断他们的讨论,“我们不能在这旷野住一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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