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虽是深秋,但灵安学院一点感觉不到深秋寒意,学院里能听到白鸟鸣叫,气候也如春一般。
常生和阿福简单用过早餐,在吴飞的带领下来到一处露天广场。
常生入眼看去,广场十分巨大,占地三十来亩,中间微微呈现坑形,一层一层阶梯洼了下去,坑的中间有一方台,长八米高三米,此时这方台已经被布置的古色古香,像极了一个表演的台子,但是常生知道这不是表演的台子,是等会老师们上去讲课的地方。
“这个广场名字叫智慧广场,前面那个池叫作智慧池,是我们学院学生平常休息和交流的地方。”吴飞一边走一边介绍,
“恩,好名字”常生点点头,感觉这个智慧池名字取得不错,寓意很好。
“我们学院总的来说一共分为四斋三院。我们刚才经过的地方是清风斋,我们现在的左边是韶雅斋,右边是庒颂斋。清韶庒寓意青年,少年,壮年,分别是不同年龄段学生。刚入学院都会从韶雅斋开始学习,然后清风斋,庄颂斋。而风雅颂取自诗歌中的三种体质,是对先人们的尊敬。
“恩”常生一边点头,一边继续走走看看。
“还有一斋呢?”跟着常生旁边的阿福听了吴飞说完三斋,没说第四斋,忍不住问到。
“这第四斋,是梦斋,不在学院,只有优秀弟子才能去,至于在哪里,我就不知道了?”吴飞说这话时,口气之中充满向往。
“哦,原来这样,那不知道三院是哪三院?”
常生听到吴飞说自己也不知道梦斋在哪,不再多问,转而问起三院。
“这三院分别是温义领导的功德院,温龙领导的执法院,温风领导的修梦院。学院里就这三人职位最大,再往下便是斋长,老师...”
“什么是功德院和修梦院?”
常生大概理解执法院就是管理学院上下的一个部门,从招生到学生成绩再到后勤,以及平常的赏罚,但是这功德院和修梦院就不理解了。
吴飞笑笑,边走边继续说。
“功德院是一个管理功德的地方,会发布一些任务让学生去完成,完成后会获得一定数量功德。最常见的任务是学院派学生下到乡镇去做善事,积累功德,这样学生毕业后,可以凭借功德在大周帝国混个一官半职。而修梦院最为神秘,主要是负责修梦斋那一群学生,我也不太了解。”
“恩”常生听明白了,正想再多了解一些学院内容,却看到昨晚同在大门口接待自己的吴飞往自己一行三人走来。
“常老师,你到了,很快就要开始比试了,请随我来,我带你去老师区。”
“好的”常生抱拳行礼,也不在准备多问些什么,跟着吴飞走向老师区。
“王老师这边请,我带你去观看区。”
在常生和吴飞走后,吴俊礼貌的对阿福说道。
“客气,客气,不要叫我老师,我就是我们山长身边一个用人,叫我王阿福就好。”阿福被称为老师,显得受宠若惊。
“那好,王叔这边请。”吴俊笑笑也不多说什么,请着阿福到了观看区就离开了。
常生到达老师区,看到已经差不多有二十多位老师坐定在此,礼貌的冲冲他们微微行了一礼,算是打过招呼,自己随便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
“崔老师,你看那位年轻人也是老师吗?看着和我儿子差不多。”一位身着黑色长袍的中年人,问向身边一位身着白色长袍的老者,看起来他们很熟悉的样子。
被称为崔老师的白色长袍老者,慢慢睁开眼睛,眼中散发着一种智慧之光,他轻轻扭扭头,看看常生。
“应该是吧赵老师,毕竟他也坐在老师区。”
“哎...,崔老师,你叫我公明就可以了,在你面前我可不敢自称老师,年轻的时候我还是你的学生呢?”赵公明连忙摆手,面色谦虚。
赵公明可是知道身旁这位六十多岁的老者学识有多渊博,全名叫崔长白,学富五车都不能形容,年轻的时候就盛名流传四乡八邻,有无数家长想把孩子送在他的门下,一生更是淡泊名利多行善事,门下还有不少学生现在都就读灵安学院,很是德高望重。而且他本人小时候也是灵安学院的学生,在当年同届里也出类拔萃,名列前好。后来毕业后因为不喜欢富贵权势才去教书。
“赵老师,闻道有先后,达者为师,我只是比你长了些岁,带你几年,你现在已经为人师表,成为一方名师,学问不亚于我,我们理应平辈,互相尊为老师才显得对自己先生这个职业尊重,况且我们两这次还要同台较量,你不可妄自菲薄。”
崔长白说这话时平静温和,一点没有长辈的威望和自恃清高,可见自身修养很好。
“是是是,学生知道了,不过我现在虽然已经为人成师,但是你在我心里永远是最尊敬的老师,等会比赛我一定会竭尽全力,以此来表达对你的尊重。”
“嗯”崔长白满意地点点头。
“学生斗胆冒昧问上一句,以老师的身份,不知道为何会参与这种私塾比试和后辈去争虚名。”赵公明说完这句话看看一旁坐着的常生。
“你呀?又落入了俗套。”
崔长白叹了一口气,看了看赵公明,顺着他的眼光又看看常生,“什么地位不地位,太俗套,我来参见这次比试一是为了和同行老师们做学术交流,二是看看有没有能力获得聚梦丹。”
“恩,学术交流,老师乃真学者也,活到老学到老,学生惭愧,误会老师了。”赵公明面带惭愧之色,顿了顿又说,“老师想要那聚梦丹可是身体不适。”
崔长白点点头,“正是,人老了,记忆也不好了,听说那聚梦丹对提高记忆很有作用,我就想获得这聚梦丹看看效果如何。这样一想,我还真是有点欺负年轻人啦。”
崔长白说到这,自嘲的摇摇头,看向了常生,“你看那位青年,不过十八岁,一定是哪所贫困私塾的老师,私塾贫困请不起老师,便招了一些学院实习生。和他同台比试,我有点欺负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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