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件就是这报纸的影响力显然超出了我的预料,不说古原县城人手一份吧,也差不多少。估计这事早被全县人民穿的沸沸扬扬了。
赵晗说这些报纸都是肖玲自己出版的自己出资印的,这下她这饭碗可能都要砸了。
我彻底无语,她这么仗义为了什么呢?真的只是为了搞死谢家父子,除恶扬善?
古原县的夜晚格外宁静,像熟睡的孩童。街上只有稀疏的几个人走着,没有大城市的节奏感。
鸡毛信源于“羽檄”。
“羽檄”:这是古时征调军队的文书,上插鸟羽表示紧急,必须速递。《汉书·高帝纪下》:“吾以羽檄征天下兵。”颜师古注:“檄者,以木简为书,长尺二寸,用征召也。其有急事,则加以鸟羽插之,示速疾也。”“檄”又叫做“羽书”:虞羲《咏霍将军北伐》诗:“羽书时断绝。”杜甫《秋兴》诗:“直北关山金鼓振,征西车马羽书驰。”到后来有其名而无其实。
此刻在我手里的正是所谓的鸡毛信,想象的内容冗长,详细记录了两人的所有家庭背景、教育情况等所有相关资料并没有出现。只有两句话,一句话是“她是他的准儿媳”,另一句“她上大学时导演过舞台剧”。没头没脑的两句话弄得我更加雨里雾里,但是显然唐师兄是豁然开朗似得,仿佛醍醐灌顶从这简单的两句话总共十八个字中明白了一些,确有些福尔摩斯的天赋。我期待的详细答疑并未出现,唐师兄连个提示也没有,却自己火急火燎的跑出去了,仿佛又有什么火烧眉毛的事情,留下我一个孤独寂寞的人好他妈的无聊,关键还在云雾飘着无人拯救?
她是谁呢?唐师兄让小憨调查的是两个女人,一个是赵晗,一个是肖玲。这个她肯定是她俩中的一个,那哪个他有事谁呢?儿媳的公公,年龄应该不小,是幕后的主谋?还是土“boss”呢?
有一个突然的声音拯救了我,从推理的深渊之中。电话铃声吓我一跳,我拿起电话,那头却不是三哥,居然是个女人的声音。我想不出除了三哥以外的其他人会打事务所的电话找我,一时有些楞着了。
“李大律师忘性真大?才一天不见就忘记我了?”活泼的声音调皮的仿佛儿童。
我擦,是赵晗。“主要是没想到,我记得好像没给你我电话啊?”
“山人自有妙计!”
“三哥卖的我?”想想我们都认识的她只能问三哥。
“孺子可教!”赵晗有一塔没一搭给我唠嗑,恍惚之间我们唠了半个小时。
我忽然想鸡毛信的十八个字,开玩笑的问道:“赵大小姐不知道有没有预定了终身?”问完我就后悔了,毕竟我们刚认识不久,而且她哪个案子明显当初想嫁入豪门未果,所以哪个她明显不知赵晗。我真笨,还这样问。
“没有啊,不知道李大律师对小女子是不是感兴趣呢?”
我一下无语,如果说昨天赵晗说的那些还是含蓄点表白的话,现在的是不是更加直接,单刀直入我的心扉。要说模样人品,赵晗确实是我奶奶理想的孙媳妇。
“我开个玩笑!你别当真哦!”短暂的沉默过后,还是赵晗开朗的说道。
“你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你认真呢!”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是张情感的白纸,当时我的想法真的相信这是她的玩笑话。后来我真正明白的时候却一切追悔莫及。
人生就是这样,有些微妙的东西当你仿佛能捉到又有些捉不到的时候就得讲缘分了,捉得到的时候就会聪慧绝顶,豁然开朗,捉不到的时候就仿佛变成靖哥哥,怎么也转不过转不过那个弯。
婚姻是个很奇妙的东西,圣者有云:“只有在对的时候遇上对的人才是一生幸福。”我们的邂逅时机应该不对,要么就是有缘无分。
我不记得怎么结束的对白,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迷迷糊糊的就睡着的。显然老天爷不会让我们平安的度过一生,等待我们的是更加不平凡的挑战。
吵醒我的依然是可恶的电话铃声。
这次的声音不再活泼动听,迷糊中仿佛听到
“小正,唐啸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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