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分别,两人都没有互报姓名,萍水相逢,会心一笑足以。
王小啸来到玄武门山门前,向一个玄武门弟子通报,说自己受人所托,有要事找玄武门老祖宗北冥圣者。那家伙一听,上下打量王小啸即便,却没有什么好脸色,眉毛一挑,便恶狠狠地挥手下逐客令:“哪里来的井底之蛙,哪里凉快哪里去,凭你这乡巴佬也想见本门老祖宗,我们这些玄武门弟子想见都没资格,你什么玩意啊,赶紧滚蛋,大热天火气大,再啰啰嗦嗦,扁你!”
王小啸皱眉,心想这玄武门好歹也是南域的第一大宗门,怎么一点也不大气,这里的人都这么凶巴巴?
毕竟是有求于人,他便耐着性子,心平气和诚诚恳恳地道:“这位师兄,我真的是什么坏人,有一位老前辈身陷险境,托我来找北冥前辈,这件事千真万确,你就帮个我,通报上去,到时见到北冥前辈,是真是假就水落石出了。”
那玄武门弟子有些恼火了,瞪眼道:“哎呀,你哪里来的小王八蛋,敢情是看我没脾气好耍是吧,那你说说,托你前来的那位前辈叫什么?若是说不出个子午寅丑,看我不抽死你。”
王小啸认真地道:“那位前辈自称陈玄机。”
“什么?陈玄机?他身陷险境,托你来找本门老祖宗前去营救?”玄武门的弟子瞪大了眼睛,一脸怒火,气势汹汹地指着王小啸的鼻子劈头盖脸地就骂:“你大爷的吹牛不打草稿,你知道陈玄机是谁吗,青檀宗的圣人,圣人你懂不?若是他老人家身陷险境,你这个乡巴佬是怎么逃出来报信呢?难道我有眼不识泰山,敢情站我面前的是一位下凡的天神?他娘的,若不是门规不准殴打普通人,老今天定要让你脱层皮,敢来这里耍老子玩,你丫的活腻歪了!”
王小啸看着这家伙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心里其实想说,你就算动手也是打不过的。
若是被那玄武门弟子知道他心里所想,定会气吐血来了。
无论王小啸好说歹说,这玄武门弟子就是不让他进山门,双方争执不下,就僵持在那。
不远处走来三个青年,身穿玄武门弟子服侍,气息不弱,皆有武师实力。三人中又以手执纸扇的青年马首是瞻,左右两人明显是陪衬,脸上带着敬畏和谄媚之色,看样子,手执纸扇的青年来头不小,可能有长辈是玄武门手握权势的长老。
此时,手执纸扇的青年轻声问左侧的人,“刘蹙,你确定那小子身上有好东西?这大热天你请我出来,若是没有足够的补偿,我可饶不了你。”
被唤作刘蹙的青年谄媚地嘿嘿一笑,道:“柳师兄,我哪敢骗你,刚刚我和杜泽正想要下山,刚走到这里,杜泽的灵枢镜就响个不停,这明显是有宝贝的迹象,杜泽,你快说说。”
柳师兄右侧的青年点点头,道:“灵枢镜的确地感应到那小子身上的东西才发出动静,而且比两年前发现那颗天雷珠的动静还要大。”
闻言,那柳师兄俊朗的脸上终于露出一抹笑意,哦了一声,道:“这么说来,这回我们可要捡到宝了,那小子来本门要做什么?”
刘蹙道:“听说是受人所托,要来找本门老祖宗。”
柳师兄微微一皱眉,“找老祖宗的?又没说何事?他身上的宝贝不会是要送给老祖宗的吧,若是我们不小心截胡了,老祖宗一怒之下……”
刘蹙和杜泽皆是脸色一变,前者想了想,急忙干笑道:“不会的吧?”
杜泽也是摇头,道:“我看不像,这小子就是个乡巴佬,身上也没什么气息波动,一看就不是武道中人,明显是山下的村民。”
柳师兄冷哼道:“山下的村民有这么大胆敢上山来找本门老祖宗,你们两个有没有脑子?”
刘蹙和杜泽一惊,前者苦着脸道:“柳师兄,这事不来都来了,不如我们上前问个清楚。”
柳师兄恶狠狠地瞪了两人一眼,才慢悠悠走到山门处,那当值的玄武门弟子一见到他,立即恭敬地喊:“柳师兄。”
柳师兄微微一笑,一副与谁都和气的模样,道:“怎么回事呀,吵吵闹闹呢,难道还有人不知道这里是玄武门的山门,要来这里闹事?”
王小啸皱眉道:“这位师兄不要误会,我只是受人所托要上山,并非来此无理取闹。”
当值的玄武门弟子将事情来龙去脉说给柳师兄听,柳师兄听完,悄悄给身侧的刘蹙和杜泽一个眼色,这才转头对王小啸一笑,道:“这位小兄弟既然是受人所托,玄武门也不会蛮横无理,这样吧,我正好无聊,不如就让我带小兄弟进去。”
当值的玄武门弟子犹豫了一下,忌惮于柳师兄的身份,不敢驳了他的面子,只好点点头。
王小啸对柳师兄感激一笑,道:“多谢柳师兄。”
柳师兄微笑摆手,“区区小事,无足挂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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