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
“大哥,跟他废这么多话干嘛,小子,明跟你说了吧,认罚上面得分一半,认捐就是都给我们兄弟了,你可听明白了。”张飞确实是个急性子。
“这个好象明白了,不过在下确实没钱啊!”
“这个无妨,把这个认捐的单子签了,再画上押即可。”
“我不认字。”
“那我与你念念,屋里哇啦屋里哇啦”董德厚虽然不认识繁体字,不过话还是听的懂的,意思就是自己自愿捐献五百文钱给高唐县衙。
“可小子没钱怎么给你啊?”
“这个甚是容易,临县正在修城,某可送你前去,所得银钱,用于捐献县衙就是。”
“啊!!!!!劳改。”董德厚现在非常后悔当时跑路了,要知道再二十一世纪就算坐牢也比在这劳改舒服的多啊。
高唐县衙里的发生的一切改变了董德厚的三观,在极不愿意的情况下,董德厚捐给了刘备五百文钱,然后被送到工地进行劳动改造。
“哥们,你怎么来的啊?”旁边一小伙子挺热心的问道。
“不小心打坏了县衙的招牌。”董德厚无奈的回答。
“哦,你也是打坏牌子来的啊,这刘县令就不会弄点别的什么出来啊,也不知道谁给他出了这么个主意。”
“嗯,什么叫我也是?”
“告诉你也无妨,你已经是第十八个打坏牌子被罚到这里来捐钱的了。我告诉你啊,我是第三个来的,后来觉得不对头就让家里悄悄去看了看,那牌子后面有个勾,牌子上面有根绳,你只要一进去,刘大人专管拉绳,他那俩兄弟负责抓人。”
“那他们就不怕牌子真给打坏了?”董德厚想那牌子也得值个五六百文啊,要是坏了咋办捏。
“你在殿中之时,可听见牌子落地的声音了?”
“让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我听见的是“哗啦”一声,按说牌子掉下来应该是“啪沓”一声啊,难道?”
“那大堂后面有个眼,一看牌子快落地时用绳子一拉,把旁边的案子一踹,你明白了。”
董德厚想回家,想妈妈,想老头,甚至想派出所的所有公安干警,恨不得他们现在就过来把自己提溜回去,太黑暗了,官府带头碰瓷啊。
“兄弟兄弟,别发愣了,快干活吧,不然连饭都没得吃了。”
“在下姓董名平字德厚,不知道小哥怎么称呼?”
“吆喝,你还有字啊,失礼失礼,俺是穷人家的孩子,没名,叫我张十八就行。”
“对了,你来高唐干什么来了啊,看你的装束不象本地人啊?”
“在下久闻刘县令勤政爱民,想过来投靠于他,谁知道竟落得如此下场。”
“哈哈哈哈哈哈,投靠刘县令?你可拉倒吧!看见他那个二弟关羽了吗?本来是个生意人,卖枣的,听说刘县令素有大志过来投靠,结果本钱全被刘县令给骗走了,倒还不错,混成了结拜兄弟。”
“那个三弟张飞,原来是个杀猪的,那小子过的也不错,也是听说刘县令喜爱结交豪杰之士,结果被骗的连家都卖了,目前他们两个只好跟着刘县令靠着碰瓷过日子了。”
“后来投靠之人也不是没有,有两个商人也过来投靠,叫苏双张世平吧,前俩天还在这挖坑呢。听说连马带铁还有货物都被那哥三给厄去了,还被弄到这里挖了百日的大坑才放回家去。”
“啊!!!!这刘县令如此行事,不怕天下英雄齿寒吗?”
“唉,这天下英雄齿不齿寒我不知道,反正我就是觉得浑身发寒,这刘县令为了政绩把全城的门都给卸光了,说什么要夜不闭户,你说哪个县的县令会不让捡粪上地啊,就他不让,说什么要路不拾遗,平原的城墙破成那样就是不修,说什么地利不如人和。”
“这些话是这么解释的?”董德厚心想要是孟子这会活过来非砸死你个刘大耳朵不可。
“我们没读过书,哪里知道是对是错,不过刘县令说自己是卢尚书的徒弟,卢尚书乃天下有名的大儒,想来他的徒弟解释的应该不会错吧。”
这董德厚终于知道这刘备为啥前期占不到底盘了,不是这娃品德太差,就是卢植误人子弟,反正现在跟他混绝对混不出好来,可是不跟他混找谁去呢,算了,先把坑挖完,把今天得饭装肚子里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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