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鹄甚是满意地从后头走了上来,评头论足道,“恩,你这鞭子果然不愧为神物,这么两下就将这条臭蛇给绑起来了。”
那青衣仙女得到夸奖,脸上顿时也漾开了一抹得意的笑痕,道,“那是,这鞭子可是我家祖传的锁马神鞭,专门用来套管天马的。”原来这青衣女子是天上某个养马仙倌家的闺女,因打小跟着红鹄为虎作伥地伺候惯了,所以也养得了一歹毒的性子。
红鹄淡淡地扫了她一眼,眼里尽是轻蔑之色,那青衣仙女见罢,赶忙将头低垂了下去,换上一副谨小慎微的卑谦神情,却见红鹄又道,“走吧,把她先给带走!”等收拾了她,再回头来收拾那条北海的弃龙。
“是,”几人齐声应道,纷纷上前拽着白矖就往屋外拖去。
白矖用力地挣扎着,就是不愿走,流萤见罢,一个手起刀落就砍在了白矖的脖子上,跟着白矖身子一歪,直朝地上狠狠地栽倒了下去,流萤有些不耐地道,“拖走!”
“是,”两人上前,快速地将白矖从地上拽了起来,然后扔上一朵之前就招好的祥云,跟着几人跳了上去,红鹄从怀里拿出一颗隐身珠,又念了一个隐身诀,几人连同祥云便消失在了竹屋外。
几人并未将白矖带至多远,而是就在三公山面向南峰的背阴面的一片茂密的树林里,那树林古木苍天,枝繁叶茂,且还杂草丛生,最是暗杀人的好地方。
流萤一使劲就将白矖推倒在了一片杂草之上,白矖忍着头疼用力地挣扎着,企图从地上站起来,可是任凭她怎么努力就是爬不起来。
红鹄踩着傲慢地步子走了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天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羞辱本宫的时候,本宫就发誓一定要从你身上千万倍地讨回来。”
白矖斜栽在草地上目光无惧地望着她,“你想怎样?”
“把她给本宫按跪下!”红鹄双眼倏地一眯,眼里折射出一道幽狠的冷光。
几乎是她的命令刚下,那一青一蓝的两道身影就走了上来,提架起白矖的身子就将她按爬在了地上,红鹄一个健步上去就踩在了她的左手上用力地碾了碾,“之前,你不是一直都很拽么?怎么,这会儿不拽了?”
落到她的手里,她定要叫她先生不如死!
居然敢说她没有资格知道她的身份,她算个什么东西,一条山野里的臭白蛇也敢在她堂堂的天界八公主面前耀武扬威,简直是自找死路!
白矖一吃痛,闷哼一声,牙齿紧咬着下唇,额角上顿时便冒出了一层细汗,她难受地抬起头目光愤恨地瞪视着她。
红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脚上的力又使劲了几分,白矖疼得脖子上和额头上的青筋直冒,她微喘着粗气,“如此心胸狭隘,嫉恶如仇之人居然是仙界的公主,呵,你,还真不配!”
“来人,给我掌嘴,抽烂她那张臭嘴!”红鹄双眼一眯,瞳孔骤然冷裂,她一脚狠狠地踢在白矖的脸上,白矖当即便被她踢翻了身,跟着一个硕大的乌包就挂在了白矖的脸上,肿得高高的。
那一青一蓝的两抹身影上前将白矖按跪坐在了地上固定着身子,流萤两个健步上前,手一伸,一把类似于戒尺的木片便出现在了她的手里,跟着她手起片落,木板“啪啪啪”地打在了白矖的脸上,不多一会儿白矖便满脸是伤,青一块,紫一块,鲜血直流,原本一张倾城的容颜顿时便摧残得面目全非,不堪入目。
板子声大约持续了半个时辰,红鹄手一抬,“停!”
流萤收起板子站回到她的身边,那一青一蓝两抹身影同时松手,将她重新重重地推到在了地上,白矖脸颊磕到了一节粗糙的干枝上,脸上顿时便戳开了一个洞,鲜血汩汩地往外流。
看到那殷红的液体,红鹄几人眼里皆闪着无比兴奋而得意的光芒,红鹄走上前,在她面前蹲下身子,手一伸,一把重重地捏上她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目光相遇,只见她啧啧的摇头叹息道,“瞧你现在这个样子,人不人鬼不鬼的,还真是可怜的紧!
你说,要是让你天天巴心巴肝那么维护的小废龙见着了,她会不会直接就吓破了龙胆一命呜呼了?若是那样的话,西海龙宫还真就绝种了!”
其他几人听罢,皆吃吃地用着手帕捂嘴偷笑着。
白矖愤恨地瞪视着她,却见红鹄又道,“哦,忘了告诉你了,本宫就是为了先收拾了你这条山野的破蛇和那条北海弃龙,再去收拾西海的那条小废龙,到时看我怎么将她戳圆捏扁!”
没有人可以盖过她的风头,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白矖闻言,心理猛的一惊,几乎是她话音将落她就朝她吼了过去,“你敢!你若是再敢动我家公主一根手指头,我保证你一定会死得很难看的!”
红鹄冷呵一声,“笑话?本宫有什么不敢的!这天底下还没有本宫不敢做的事情,本宫实话告诉你,本宫不仅要收拾你家那条小废龙,本宫还要学本宫的五姐,抽了她的龙筋,拨了她龙鳞,再碎了她的龙骨!”
“你敢!你若是敢伤害我家公主丝毫,我敢保证你和你的野鸡家族,乃至你们整个禽类都尸骨无存,永世不得超生!”说完白矖就朝她用力的撞了过去。
红鹄脸色顿冷,一把将她用力地挥开,跟着站起身来,目光甚是轻蔑不屑地斜睨着她,“你说的是你呢?还是临渊仙尊?”
见她不言,她接着又道,“你?你有那个机会么?你现下都是我的粘板上的鱼肉,任我宰割,你还敢大言不惭?
若是仙尊嘛……他确实有那个能力,不过一条西海的废龙,他用得着跟我天家过不去么?
很显然,那条小废龙还不够格!
再说,收拾那条小废龙,我自会想一个万全的法子,又怎会让仙尊觉得这事与本宫有关,本宫到时候会将这件事情摘的干干净净,不会让仙尊有丝毫的察觉?”
听了她的话,白矖心中惧是一凉,想起现今的小公主,不由悲从中来,她说的没错,若是少帝真的很看重西海,或者是他的这个徒儿,是决计不会将她放到山下来独自上学的,他一定会留在身边自己亲自教导的,又岂会有这么多的事?
就在她愣神感伤之际,却见红鹄对着身后的人道,“把她给我拽起来!”
白矖被人从地上拽了起来,就见红鹄的手里端着一个橙色的葫芦,那葫芦不大,就一个成年男子的巴掌大,只见她手一抬,葫芦口直对着白矖,白矖望着她,“你要干什么?”
“要你命!”红鹄嘴角一扬,勾出一抹阴残的冷笑,跟着便见她将葫芦口的塞子一取,同时默念咒语,一条火蛇就直朝白矖飞扑了过去……
“啊……”白矖被烧得在地上痛苦地一边打着滚一边哀嚎着,红鹄几人像看好戏一样的站在旁边欣赏着。
“怎么样,太上真君炼丹时所使用的三味真火,滋味儿不错吧?臭蛇,本宫今天就要烤了你的蛇肉,炼了你的蛇胆,让你先体会体会什么叫做灰飞烟灭,永世不得超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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