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又摆出一副自以为风流倜傥的模样,吐着恶心人的话:“是不是看上本公子啦?想留本公子下来,晚上陪陪你?”说完还暧昧地眨了眨小眼睛。
田心也不理他的话,就当他在喷粪。
她冷冷地说:“想走也可以,把我的马车推到马路上,你们就可以过去了。”
“哟,哟,她这里在跟谁说话呢?在跟本公子吗?”黄越一边挖着耳朵,似不相信般,怪叫着问身边的人。
一随从曲意奉承着,谄媚道:“公子,她是吃了豹子胆了,敢无视您的话。奴才这就去给她一个教训。”
黄越早已看清田心一伙的情况,见有三个身强体壮的男人,看那样子是练家子的。自己这边也只有两名护卫,两名车夫,一名随从。明显上风不在他这一边。
他从窗口呸了一口痰在那随从的脸上,大骂道:“该死的奴才,谁让你自作主张的,本公子要怎么做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插嘴了。给本公子滚远点。”
而后又换了一副笑脸,对田心道:“田姑娘,别为这奴才的话伤了和气,咱们可是老熟人了。怎能动手动脚呢,是吧?”
田心哪里能看不出他的演戏,她现在还真不怕他动手,要动手,他们也一定赢不了。她懒得再他扯皮,直截了当地再次问道:“把不把我的马车推起来?”
黄越小眼睛不停地转动着,打也打不过,但要他叫人帮他们把车推起来,两个字:没门!那就只有一条路可走,溜!
他暗暗给那两个车夫使了使眼色,两车夫会意,趁着对方不注意,扬起马鞭就想驾车离去。
田心看黄越那小眼珠转动就知道他在想法,她了解黄越这种,打不过人,他们惯会装孙子。只要处于上风了,那就是能把他老子狠揍的人。
见他不停地给马夫使眼色,她就知道他们要溜了。她当即对那两保镖中一个年长些,是领头模样的汉子低语了一句。
那镖师二话没话,还没等车夫扬起鞭,就见他不痕迹地从地上挑起一个小石子。
谁也没看到他是怎样动的手脚,突见拉着黄越马车的其中一匹马嘶吼起来,头直往两边摆,两脚乱蹬乱窜,把那辆豪华的大马车也蹭翻在侧。
好一会马才安静下来,打了个长长的响鼻,似之前的一幕没发生过一样。
从侧翻的马车钻出来的黄越,一身的狠狈。发丝散落,华贵的衣裳也被划破了几处,有些地方还沾上了泥块。
他回过神来,就对着一旁的车夫,狠狠地踢了一脚,大骂道:“狗东西,连马也看不好,要你有什么用?”
那车夫被他一脚狠狠踢中要害,趴在地上半天也爬不起来。
田心他们再也没理会黄越他们的状况,她指挥着三个男人及车夫把马车合力从泥围中抬起来。可由于这几天细雨不断,泥质松软,刚把车轮推上一点,前面的泥又瘫塌,车轮又重新陷入泥中。
如此几次,还是一样。大伙只得停下来,令想法子。由于马车上装得是笨重的棺椁,不是普通的行礼,所以,仅凭他们几个人是不能够把整个车身抬起的。也就只能靠推出泥坑。
田心往四周看了看,见路边散落不少的石块,有大有小的。她有了主意,叫人把石块搬过来,填在车轮后的泥坑里,车轮推起一些,就把石块填上去。
如此这般,几经周折,半时辰后,终于把马车推回了马路上。大伙收拾好自身,检查了下各辆马车,没有发现异常。重新驾起马车直程,自头自尾,再也没瞅黄越一伙人一眼。
黄越他们还在搬侧翻的马车,因他的马车宽大,更为沉重,几个费了好半天劲也没能扶正。见田心他们把马车弄到了马路上,还指望他们会帮他们一把。谁知,人家瞅都不瞅他一眼,直接扬长而去。
黄越只气得额头青筋暴露,对着护卫及车夫骂骂裂裂。最后还是一伙路过的车队,好心帮忙,才把他马车翻正抬起。
黄越气呼呼地坐上马车。只听一个护卫带着疑惑道:“公子,小人觉得那马的异常来得有些蹊跷。”
黄越小脸一瞪:“什么回事,有屁快放。”
“小人猜想,那马是被人用物击中了穴道,痛的,才让它狂燥起来。”
黄越满脸鹜气,阴狠地盯着那护卫:“意思是,本公子被他们阴了一把?”
那护卫被黄越的阴鹜,骇得头不敢抬,大气不敢喘一口。
黄越转过来,也想明白,其中的关节。他恨恨地瞪着田心他们远去的方向,哼,有你们好受的,等着瞧吧!
田心他们在路上耽误了一些时辰,到了青塘岭,已经幕□□临了。幸好这个季节,客栈都是空闲得多,他们很轻意就找到了宽敞舒适的客栈。
马上吩咐烧了热水,做了饭食。大伙都呼了一口气。洗漱,饭食毕后,安顿好马车。早早地回房歇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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