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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死太监,给我闭嘴!(2 / 2)

特么的,谁比谁具备更多的充分必要条件成为变态杀人狂魔?!

咳咳,黄山同志,您到底是哪头的啊!请注意您的

立场和历史观!

我提醒自己摆正心态,划清界限是必要地,毕竟宦官也不是什么好鸟哦!

“张公公,人生已多风雨,往事不要再提!”我宽慰张让道。

“你倒不曾见过世家如何穷凶极恶,自然说得轻巧!”张让回过神来,目露凶光道,“黄山,你既知清流坏处,为何要罢禁锢,撤卖官?!”

“张公公言之有理!”其余众人个个眼含热泪愤激道。

“我说过解除禁言了么?!给点阳光就灿烂,给点雨露就泛滥,简直岂有此理!”我不得不又把脸板得像块铁板,摇头道,“此一时,彼一时也!咱们得学会与时俱进啊,公公!”

“此话怎讲?”

“梁冀、窦武、阳球等密谋残害宦官之时,咱大汉朝可像如今这般饿殍遍野、遍地狼烟?”

“未有。”

“那熹平、光和年间,董卓、丁原、陶谦那些边将牧守可像眼下这般动辄拥兵数万、数十万,虎视京城、蠢蠢欲动呢?”

“愈发未有也!”

“很好!我再问各位公公,如果今日各位把世家清流们打压到底,全部贬黜出了朝堂,有朝一日董卓他们打上门来谁去抵敌?各位知不知道,西凉的飞熊军常年与羌戎缠斗,唯一的爱好就是砍脑袋玩儿啊!他们和书呆子比起来,到底谁比较凶恶些?到时候,公公们打算亲自赤膊上阵么?”

“。。。。。。”

“再来,公公们应该知道,世家豪族们可比你们称钱多了!人家哪个不是百年家族企业啊!说到底,谁的大腿更粗些?这俗话说的好,兔子急了还咬人呐!何况这些满腹经纶的清流大臣?无论是玩心眼子还是砸钱,到底谁能玩死谁啊?张良、萧望之、霍光这些个杀人不见血的狠角色哪个不是读过书的世家子弟?各位真的要把世家大臣们逼到那一步么?”

“自。。。。。自然不。。。。。。不想。”张让噤若寒蝉道。

“好!我纵算各位公公什么都豁得出去,铁了心跟世家望族耗到底,对各位又有什么好处呢?”

“怎么没好处了?!你看看我这密室里铺的金砖都是哪来的?!”张让指着金灿灿的地板振振有词道。

“哪来的?是您自个儿赚的么?不是吧!”

“反正不是世家们给的!就算是,也是卖官的钱!”

“哼!各位的钱,无非是靠收受自各级官员的贿赂,贪墨朝廷赋税钱粮,对也不对?”

“你。。。。。。。你?!信口开河,蓄意栽赃!”张让抵赖道。

“您别误会!”我微笑道,“我就问您一句,若是世家们都不支持咱们圣上了,您还能弄到这些钱么?”

“他们敢有如此狗胆?!”张让不信道。

“为什么没有?”我耸肩道,“打个大不敬的比方,董卓、丁原要是干了悖逆之事,世家们就全部归隐山林,寄情山水,不再当官了?董卓们又是选谁当官呢?是选目不识丁的黎庶黔首呢还是选出自书香门第的世家之后呢?”

“自然是让那些腐儒了。。。。。”张让无力地摇头道。

“承认就好!既然一样都是做官,为什么不选一个不禁锢党人、不问他们收报名费的皇上呢?人家清流有钱、有地、有学问,同样都是做官,凭什么非要看脸色、受窝囊气呢?天下有这样的道理么?”

“话虽如此,终究咽不下那口恶气!反正杂家活着一日,便要与那些清流不共戴天、誓不两立一日!”张让死不改口道。

尼玛,还顽固啊!难怪后来跳了黄河!还真不冤枉!

我摇头苦笑道,”公公,如果说损人利己还能理解,那损人不利己又有何乐趣?”

“哼,你倒说说,如何不利己?!”张让对“利”还是比较敏感。

我哑然失笑道,”眼下,您是车骑将军,录尚书事,的确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这是因为什么呢?是不是因为皇上的恩宠?“

“那是自然!”

“假定皇上不姓刘了,您还能在这个位置么?人家清流当官靠的是高贵的血统和满肚的学问,您靠什么呀?就算董卓、丁原他们现在把您当盘菜,时常有所孝敬是不是因为您在圣上面前能说上话?若是皇上换做他们自个儿,您在人家眼里算老几呀?有一毛还是两毛的剩余价值?”

“什么一毛、两毛?不知所云。“张让脸色煞白地嘟囔道。

血流不畅了吧,死太监!再有三句,你彻底缴枪信不信?

“就算皇上千秋万代,您以后还能捞几个钱呀?去年的赋税是多少,您不是不知道吧?仅仅三十亿钱啊,我的公公!就算在座的各位撸掉一半,不过十五亿钱!咱这大汉朝就像个会下金蛋的老母鸡,金蛋下得越多,公公们得到的钱财便越多!以前一年能下十来个,前几年能下四五个,眼下只能下一个了,那往后下几个?公公们要是再和世家、外戚们这样来来回回折腾,把这老母鸡折腾死了,日后还能拿到金蛋么?”

“呃。。。。。。。”张让张口结舌了。

“我说了这么多,公公们应该明白了吧!眼下,皇上、各位、外戚的共同敌人便是那些飞扬跋扈、尾大不掉的边将豪帅们,明白了么?而且,他们更有理由成为公公们的敌人!咱们只有和世家大臣们达成谅解,适当让步才能煽乎他们去跟董卓们干啊!读书人那张嘴,公公们应该知道吧,他们说董卓是名将便是名将,他们说董卓是叛逆便是叛逆!再说,世家们多有钱啊,该让他们放放血了,对不对?各位总是禁锢人家,还要管他们收报名费,人家会心甘情愿地多缴赋税、募兵杀敌么?”

张让沉吟半晌,犹豫道,”倘若杂家们果真同意解除禁锢,罢除卖官,你可能保证他们多缴赋税,多纳孝敬,还不秋后算账?“

“您放心!要是皇上一年收入一百亿钱,您还用得着担心收入不增加么?再说,照眼下这样内耗下去,您能保证咱这大汉朝不打烊收摊儿?到时,人都没了,钱还有个毛用啊?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所言极是,所言极是!“张让连连点头。

”那这事。。。。。。”

“便如太岳所言!”张让终于拍板!

“慢着!”赵忠又起幺蛾子道,“卧虎大人可敢对天盟誓,日后绝不加害吾等在座之人?”

“戳,您不会认为我比阳球、陈蕃他们更厉害吧!”我又好气又好笑道。

“卧虎大人适才说言,句句在理!便算是陈蕃再生也未必有此见识!阁下若是哪天翻了面皮,杂家们怕是死无葬身之地!所以,若要吾等化干戈为玉帛,放过清流,大人必须起个毒誓!”

发毒誓?虽说我是无神论者,但让我像刘备之流那样信口开河说些欺骗别人、恶心自己的话还是有些难度。

不过我对杀人毫无兴趣,何况是你们这些蛆虫?这事自有袁本初童鞋代劳。发就发,谁怕谁?

“各位听好!黄山今日在此对天盟誓,愿与张让、赵忠、宋典、毕岚等十二位公公匡扶今上,共御外贼!十三人中违背此言者,他日必受刀砍斧凿、沉河雷劈之祸,特立此誓!”

要是心眼子没你们多,我早死了四五六回了!

”黄山,你自家立誓,为何将杂家们加了进去?”宋典猴急道。

我冷笑一声,眼泛寒光道,“各位以前跟张角、董卓那帮人眉来眼去、暗通款曲的老黄历我就不翻了。打今日起,各位收受孝敬这种破事,本人可以睁只眼闭只眼!但若是被本官发现在座之人有卖国通敌、荼毒无辜的行径。。。。。。。嘿嘿,休怪到时我翻了面皮!”

“黄山,你敢威胁吾等?!”张让大怒道。

“就算是吧!”我不软不硬地继续恐吓道,”先任司隶校尉阳球将王甫父子活活用棍子打死,那真特么太便宜了!各位是否想知道,要是落到在下手里会是何种下场?”

“何种下场?”众太监齐声问道。

“有种酷刑叫凌迟,你们听说过么?”

“何谓凌迟?”

“所谓凌迟嘛,就是人犯衣服扒光,拿渔网罩住,然后叫那行刑刽子把大刀片子磨得雪亮,就割网眼中肉,一片。。。。两片。。。。。三片。。。。。四五里七八九片,哼哼,一天割不完拉回牢里上了金疮药,第二天再割,割下若干片,再拉回牢里!直到第三天割完三千六百片才能结果了那人犯的性命!”

“一人岂能割了三天还能不送了性命??”张让毛骨悚然道。

“刀功好,没问题!”我笑道,“各位知道么,那犯人第一日尚且鬼哭狼嚎,痛不欲生,到了第三日却血都流尽,只剩下黄水兀自在流!当真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黄山,你何处学来如此酷烈的刑法?”赵忠眼睛发绿问道。

“自创!还不曾找人试过!就等出卖君上、祸国殃民的奸臣贼子来尝鲜儿了!”我冷笑道。

“黄山。。。。。你岂不知阳球的下场?”

张让也恐吓道。

“知道!那又如何?”我耸肩笑道,“我孤家寡人一个,一人吃饱,全家不饿;自家嗝屁,全族省粮!把奸臣贼子千刀万剐了再死,也算得其所哉!你们不信的,可以私通一下黑山贼、白波贼试试!”

十常侍面面相觑,不禁打个寒战!

“本人好赖话可都说得通透了!这司隶校尉要是干不好,圣上自会要了某的脑袋!不过,某死之前一定会要了拖后腿之人的脑袋!跟某做朋友的,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大秤分金银;跟某唱对台戏的,大嘴巴抽,大棒子捶,大刀片子砍!各位好自为之!”

“太岳只管放心!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大秤分金银,嘿嘿!”张让表态。

“哈哈,各位公公能做到今日高位,都是明白人!夜已深沉,在下多有打扰,还请各位海涵。”

“卧虎大人客气了!”众人妖齐声说道。

“告辞!”

”大人慢走!“

说罢,我从榻上起身,想众人再行拱手之礼,转身往密室之外而去。

“这个黄山到底什么来路?”宋典问道。

“说文臣不像文臣,说武将不像武将。想起那个’凌迟’,杂家仍是心惊胆寒。”毕岚倒一口凉气道。

“听陛下身边的讲,他不但砍掉大半卖官钱,还赊账一年!不是善茬儿!”赵忠兜售小道消息道。

“咱们明日朝会照其今日所说行事?”张让向小弟们问计道。

“哼,有此人在身前挡着,就看哪个不长眼的清流第一个撞他手里吧!咱们只管看好戏!”孙璋一脸奸笑道。

“孙公公妙计!”众人齐声赞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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