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老何正满脸焦虑的坐在里面,一看到他进来,就站起来严肃责问:“肖定邦,刚才是怎么回事呀?我不是每次都教你不要打架吗,有什么事解决不了就报警,何晓强刚来这里做保安,什么都还不懂,你为什么要让他跟人家动手,你为什么不阻止他,他要是出了事,谁来负责?”
肖定邦知道队长是在责怪自己,何晓强是他的儿子,儿子被打伤成那样,做老爹的岂能不心痛。
想不打都打了,现在解释太多也没用,肖定邦能理解队长此时的心情,唯有认错:“对不起,队长,刚才是我没及时阻止何晓强,才会让他加入战斗的。但是刚才的情况,我们也是逼不得已才动手的!”
队长老何也只是一时在气头上,见肖定邦承认错误,不好再说他什么,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说:“罢了,肖定邦,你次次都这样逞强,总有一天会出问题的,何晓强也是,整天就知道让我操心!”
队长老何自是知道自己儿子年轻气盛,这次让他过来这里做保安,就是因为他之前在酒店厨房工作时拿锅头打了厨房老大,造成人家轻微脑震荡赔了五万块钱,让他在身边就是为了能亲自管教,这次儿子打了讨债公司的人,人家肯定不会就此罢休。
队长老何担忧儿子在外面会遭到报复,于是让肖定邦过去医院陪着,顺便打了个电话给保安公司报告这边发生的情况。
两个小时后,肖定邦带着何晓强安全回到保安室。
何晓强的伤,医生说了没大碍,吃点药再擦点活血散淤的药酒就行了,再说小伙子身体精干,平时也没少锻炼,生龙活虎得很,他老爹也就松了口气,但还是免不了对其一顿批评。
肖定邦是上夜班的,队长老何让他回去好好休息,今晚可以晚点来接班。
然而,队长老何的担忧并不是多余的,就在何晓强晚上下班出去买点东西时,半路遭遇几个陌生人围殴,右手指骨被锤子敲碎,手掌还被钉了根粗钉子,基本是废了,白天他就是用这只手拿警棍打讨债公司的人的,所以才会遭到惨痛报复,人现在已经送去医院治疗。
肖定邦接到夜班队友电话通知时,还躺在床上没起来,队友说队长已经报了警,警察让他马上过去要了解情况,等他去到公司的时候,出警的侦查员已经对女财务做了详细笔录。接下来,侦查员对肖定邦也做了一份口供相同的笔录,让他这几天小心注意对方的报复,有什么事就通知警方,配合调查。
上班时候,肖定邦还在想何晓强的事,既然对方已经动手了,那么势必也不会放过自己,今晚注定是个不宁夜,他在等,等那些人现形。
风清云淡,夜色撩人,保安室外的路边一杆霓虹灯下,站着一对暧昧的小情侣,路边摆了两个卖包包卖鞋子的地摊,喇叭在发出极其烦心的推销广告,不少下班的女孩跑过去挑选漂亮包包和鞋子……
时间如水,两个小时很快过去,肖定邦拿上手电筒去外围墙巡逻,路上突然冒出几个陌生面孔围住了他。
肖定邦目光内敛,环视围着自己的七人,昏暗的路灯下,每人手里都拿着一根钢管,看来这些打手在这里伺候自己已久。
为首的小平头拿钢管指着他,恶狠狠问:“你就是肖定邦?”
肖定邦冷然说:“正是你大爷我,有何指教!”
小平头说:“听说你小子挺狂的!”
肖定邦嗤道:“那有怎样?”
小平头阴狠说:“没怎样,只是上面说了,要废掉你一只手。”
肖定邦闻言,脸上阴云密布,质问:“就是你们,把我队友的手废了的?”
小平头狂笑一声,回他话:“不错,你也快了。兄弟们,上!”
七根钢管立即向肖定邦招呼上去,肖定邦后背挨了沉重两棍,但他不顾别的,目标就锁定小平头,忍痛上前挥臂格挡钢管,迅速一拳打在小平头的锁骨上,只听咔嚓一声,锁骨骨折,人退倒地上昏厥过去。
六个如狼似虎的打手不由得慑怔当场,没想到一出手,老大就被对方给放倒了。
一个打手发出咆哮:“打,给我往死里打,别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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