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告诉你,我这要买下一小坛酒,我可要省下一年的零花钱啊,你说这酒珍不珍贵?”令狐冲抬着头,回想起自己一个铜板一个铜板攒钱的日子,不由得有些惆怅起来。
“原来如此,令狐兄我失言了。”东方不败抱拳微微低了低头。令狐冲甩了甩脑袋道:“不说这个,这可是我一年中最快乐的时候,得找个好地方喝着坛酒。”
令狐冲掏出钱直接问掌柜拿了一坛酒和两个酒杯,而后便直接要走,掌柜见到令狐冲要把酒杯带走,立刻跑出来道:“客官这酒杯可不能带走的啊。”
令狐冲报之以歉意的一笑而后对着东方不败道:“董兄,我有伤在身,你帮我一把。”
东方不败心领神会,翻手抓住令狐冲的左臂,轻轻一跃便飞至屋顶,而后乘风而其,两人相视一笑如同两片彩云飘向远方。
......
“哈哈,痛快。”令狐冲举起酒杯喝了一口,随后整个人便躺在麦田之中。
东方不败笑了笑理了理衣服便也席地而坐,“没想到华山派首徒令狐冲,竟然会被一个酒店掌柜追得赶着逃命,要是让你师傅知道了,那可有点不妙啊。”
令狐冲翻起身来,扬了扬手中的酒杯道:“你可别吓唬我,要是师傅知道我偷喝酒,也不过只是给我一顿板子,可是他知道我和不会武功的人动武的话那可是会罚我去思过崖面壁的。”
“思过崖?”东方不败黛眉微皱。
“没错就是思过崖,就是我们华山后面的思过崖。只要是谁犯了错误,不管是长老还是弟子都会被关到那里思过,顾名思义就叫思过崖了。”令狐冲饶有兴致的解释道。
东方不败点了点头道:“我倒是听说过,八十年前日月神教十长老攻打华山与五岳剑派决战就是在思过崖附近。”
令狐冲一惊,这事情他可从来没有听说过,惊讶的道:“还有这种事,我怎么不知道?”
东方不败缓缓的道:“算起来那时候你和你师傅都还没有出生呢,你怎么可能听过呢。”
令狐冲有些不服气道:“你也没有多大啊,你怎么知道的?”
东方不败毕竟是个女人说到年龄问题还是有些敏感的,“你在胡诌的话,我就不讲了。”
令狐冲赔了一个笑脸讪讪的道:“你讲,你讲我不说说了,那最后谁赢了啊。我想一定是正派赢了,魔教输了吧,对吧。”
东方不败摇了摇头,“恰恰相反,日月神教有备而来,五岳剑派渐渐不敌,死伤殆尽,就连各派许多精妙的剑法秘籍也于此湮灭了。”
令狐冲有些不相信了,毕竟从小便听师傅说魔教并非非常厉害,只是擅长利用各种卑鄙手段才让正派每次都吃了很大的亏,于是便说道:“魔教有那么厉害吗?我知道了,魔教一定用了非常阴险的办法。”
东方不败看来令狐冲一眼,眼神中有些不屑,倒不是不屑于令狐冲,而是对于那些名门正派的不屑,之后站起身来缓缓的道:“阴险的手段就一定日月神教才可以用吗?难道五岳剑派就不能用阴险的手段吗?据我所知那次虽然日月神教赢了,但是十长老门却没有回来,就此消失了。”
令狐冲还准备往下听,却发现东方不败不说了,好奇的道:“然后呢?”
“然后就没有了。”东方不败摊了摊手。令狐冲嘴角微扬道:“董兄,这个故事不是你现编的吧?”
东方不败一阵无语无奈的道:“正胜邪你就信,邪胜正你就不相信了,算了不信也罢。”
“算了算,董兄我这还有半坛子酒,我们一起喝了它。”说着令狐冲便直接举起坛子来了一口,而后扔给东方不败,东方不败举起坛子也没什么拘束上来就是一口。
“有酒喝,要是能有把剑可以舞剑助兴就好了。”令狐冲接过东方不败递来的酒坛有些惋惜。
“借发巾一用。”话音刚落东方不败不待令狐冲答应便抽下令狐冲的发巾开始起舞。
月光下,洁白的稻田间,一个纤细的身影,以丝带为剑,翩翩起舞,时而挥剑刺天,时而扬剑远刺......
突然东方不败的发箍因为起舞的原因掉了下来,而东方不败不闻不问依旧挥剑起舞,长发遮住了她被月光照的洁白润滑的脸庞,看到东方不败的舞姿,令狐冲突然想起了似水年华的那位姑娘总觉得很像。
许久之后,舞停,令狐冲迫不及待的起身来到东方不败的身边皱着眉头道:“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你像我认识的以为姑娘?”
“男女不分,你那什么眼神啊。”东方不败扬了扬头语气清淡的道。
“难道不是吗?”令狐冲还是不相信自己会看错。
“你想验明正身吗?那请便吧。”东方不败随意的摊开手掌,一副任君检查的样子。
令狐冲有些尴尬了,随即摆了摆手道:“算了,你要是男的那我们不成搞基了,你要是女的,男女授受不亲,我是对你负责呢?还是负责呢?还是负责呢?”
;
Copyright 2021宝石小说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