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林敬一人,自己恐怕都难以对付,再加上一个总是跳出来搅局的张越……
想到这儿,岳云飞一拳重重捶到办公桌上,只见桌上的笔筒和镜框等“哗”一下飞起来老高,然后又“啪嗒”一声掉了回去。
哼,我就不信,斗不过你们!
起身,岳云飞走到门口,猛地拉开房门,目中无人的走出办公室。
众人还在低声谈论着今天张越的表现,突然看到岳云飞旁若无人的走出办公室,赶紧闭嘴偷偷的打量着他。
走出大办公室,岳云飞没和任何人打招呼,径直下楼,上车,一溜烟开出了市局大院。
柴家老宅。
今天天气不是太好,太阳躲在乌云背后,小院前后左右的几颗大树,无精打采的矗立着,偶尔一阵清风吹过,刮落几片嫩叶。
厢房中,柴少荣举手捏着棋子,双眉紧皱,似乎遇到了难题。
不一会,小院外脚步声起,柴少荣摇了摇头,一把将棋盘上的棋子扫落,重新捏起一枚棋子放了上去。
“世伯,小侄不请自来!”
“是云飞呀,进来吧!”
岳云飞叹了口气,大踏步走进房门,当看到矮榻上堆着几十枚黑白相间的棋子,不禁皱了皱眉,低声问道:“世伯,遇到死局了?”
“何以见得?”
柴少荣没有抬头,口气却清冷非常,让岳云飞不自觉打了个冷颤。
“没有没有,看来是小侄多虑了。敢问世伯,我那匕首……”
昨晚才将匕首放下,白天就想取回,可想而知,岳云飞对那把匕首的珍视程度非同一般。
柴少荣闻言,将手中的棋子放回棋盒,扫了岳云飞一眼道:“如此心急何以成大事?”
岳云飞脸上一阵发窘,心中不禁对柴少荣的多管闲事腹诽不已。
不过念在对方也是为自己着想,嘴上只好客气说道:“世伯教训的是,如今情况不同以往了。我以前的一个对头也到了本市,她也插手了案件的调查,搞不好我以后还要被她压一头。”
“嗯?竟有此事?”
柴少荣微微变色,这还是岳云飞第一次看到他不淡定的表情。
随后便将林敬到达本市,并从他手中抢走那几个人的事,连同以往两人之间的明争暗斗,简略说了一遍。
柴少荣一直等到岳云飞说完,才微微点了点头,随后示意他稍安勿躁。
站起身,柴少荣走到另一间厢房,从一瓮泛着淡淡臭味的黑油中,取出那把匕首。
淡淡的光线照射下,匕首泛着黑色的森然光芒,给人一种摄人心魄之感。
满意的点点头,柴少荣转身回到厢房,将匕首递给岳云飞,嘱咐道:“这把匕首的独到之处,想必不用我多说。经过我加持之后,它只可能更胜之前,希望你使用之时,务必当心。”
接过匕首,岳云飞仔细打量,发现只经过短短一晚的时间,匕首似乎产生了脱胎换骨的变化,锋利程度更胜往昔,而且,森然之气似乎更加浓重。
……
是夜当晚,张越按照林敬的电话指示,找到了一座破旧的小洋楼前。
信步走进,发现一楼的客厅里,林敬和其他六名好手正站在一张房屋结构图前讨论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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