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后,谢凌轩无意中撞见师父教授岳云飞一些,连自己都没有学过的道法,谢凌轩便更加无法理解。
但,师父终究是师父,他对谁好对谁差,全由他个人喜好而定,自己无法左右。
最后,在学成下山前的一个晚上,姬玄黄把二人叫到身前,反复叮嘱二人不能用所学道法干伤天害理的事,否则必遭天谴。
谢凌轩谨记在心,岳云飞虽然嘴上答应得顺溜,可谢凌轩看得出来,自己这位小师弟并没有将师父的话放在心上。
尤其是得到师父所赐亡灵血刃之后,岳云飞更加张狂,曾经数次约战谢凌轩,其目的再明显不过。
谢凌轩谨记师父教诲,不与岳云飞一般见识,却被对方视作懦弱的表现。
正当此时,偏巧国安内部有人组织那次综训营,两师兄弟便被姬玄黄派下山,无论成功与否,都不须再回茅山,从此各安天命、各赴前程。
这么着,两人下山。
而最后那临门一脚,将岳云飞拒之门外的举动,自然是谢凌轩找到当时的国安高层,反复游说,自己这个师弟其心不正,道心不稳,迟早都会出大事。
加之国安几位高层,似乎也看出岳云飞的秉性并非纯良,所以便做了个顺水人情。
谁知,在结束综训营,国安高层准备带人赶赴京城,安排差遣的当口,谢凌轩却不告而别。
只不过在他出走前夕,曾找过林敬恳谈了一番,具体说了什么,谢凌轩含含糊糊没有讲清楚,但以张越的聪明才智,已然猜的**不离十。
定是林敬将谢凌轩拒之千里之外,否则,他也不会只留一封书信不告而别。
求证之时,谢凌轩的说法多少和张越所想有所出入。
“唉,一腔相思,几许痴怨,梦里辗转为伊人。一朝梦醒,几多无奈,嗟叹往昔暗伤神。”
“喂,谢兄,何以如此伤春悲秋?”
突然听到谢凌轩吟诗以抒怀,张越竟然有些感动。
不过,单单只是为情所困的话,似乎没有必要搞得这么悲怆吧?
“不说这个,不说这个。张兄,刚才你问我为什么阻止国安招募岳云飞,其实还有一个理由。”
谢凌轩很快转移话题,而且正是张越最关心的话题。
“哦,谢兄请讲。”
“林敬道心稳固,系出名门,如果我师弟岳云飞与她一起入围的话,以后势必会成为同事,我对师弟的性格非常了解。表面上他是个大度之人,其内里却复杂得多。”
说到这里,谢凌轩没有继续解释下去。
可单听他这几句解释,张越便已经明白过来,说来说去,这哥们儿还是替林敬着想。
但他这种近乎“胳膊肘往外拐”的做法,不会招来岳云飞的记恨吗?
或许是看出了张越的担忧,谢凌轩撇嘴一笑,幽幽说道:“既然来了,我总不能避而不见。这样吧,明天请张兄随我一道,去拜访一下我这个小师弟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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