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兰戒铭勾结薛家企图将兰氏企业据为己有,或者瓜分,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只是张越不明白,他们到底准备用什么法子,难道兰家死抱着股份不卖,他们还能强迫不成?
房中,对话刚刚开始。
“老兰,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唉,贤侄,别提了,原本我和几个大股东都商量好,把股份集中起来,一起抗衡兰馨那小丫头,谁想到中途跳出来一个什么未婚夫,把我的大事全都破坏了。”
提到张越,兰戒铭不禁恨得牙根痒痒,眼瞅着离全盘掌握兰氏企业只有一步之遥,却不想被张越这个混蛋给破坏得这么彻底。
兰戒铭能不恨张越才怪。
“未婚夫?你说柴俊?不会吧?他们不是解除婚约了吗?”
自始至终,薛玫红一直没有搭话,只是无所事事的搅动着杯中的咖啡,似乎有心事一般,目光游离着。
“什么柴俊?那早就是旧新闻了。新来的这个小子叫张越,听说是得到老爷子认可的新姑爷。”
“什么?张越?”
同一时间,薛青和薛玫红异口同声喊了出来。
这时候,兰戒铭才发现,薛玫红并没有走神,只是一直没听到她感兴趣的话题而已。
当自己讲到张越,看薛家兄妹这么吃惊的样子,兰戒铭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难道张越这小子这么有名,连薛家兄妹这么手眼通天的人都搞不定?
“怎么?你们都认识他?”
“哼,何止认识,就算他化成灰,我也忘不了!”
想起上次比斗受辱的事,薛青到现在都难以释怀,然而,薛玫红的反应,却和薛青完全不同。
“又是他!这小子还真是阴魂不散呐!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有多大本事,商场上的事,咱们使点手段无可厚非,只要咱们不让他抓到把柄就是了,实在不行,薛青,你再请那些人出面收拾他。”
薛玫红的话,有一半是自言自语,另外一半则是讲给弟弟薛青听的。
兰戒铭的这个当事人,反倒成了聋子的耳朵,根本不知道他们姐弟在打什么哑谜。
“贤侄,薛总,那个张越似乎有些来头,他今天大闹董事会,拿出了国安的工作证,咱们是不是应该提前做些准备?”
在华夏国,权大于钱。
任凭你再有钱,在绝对权力面前,只有俯首帖耳的份儿,所有兰戒铭才有此担心。
“哼,国安又怎么样?他有背景,难道我们薛家就没有了?不说这个,老兰,你按照咱们既定的计划施行,能拉拢几个是几个,告诉他们,只要他们肯城投,以后的位置不变,分红加成。”
薛玫红说话,确实有几分大姐大的风范。
不过在张越听来,又是另一种味道。
薛家如果连国安都不放在眼里的话,那么只能说明一点,他们的关系网中,有更高级别官员的存在,甚至有可能,他们也只是棋子而已。
躲在窗外,张越将三人的计划听了个大概,等到兰戒铭起身要走的时候,张越先一步从别墅上跳了下来。
可能是张越心事重重的缘故,跳下来的时候不知道怎么的踩到了地上的一片枯叶,轻微的沙沙响立马惊动了在别墅附近戒备的人。
张越想跑开时候已经晚了,只听到空中“嗤嗤嗤”一阵乱响,数十枚不知名的暗器想不要钱的似的,朝自己刚刚落下的方向飞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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