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这般模样之人,越爱追求美。
月白和笛襄全身被缚住,丢在一个角落。
笛襄全身发抖,月白看过去,嘴唇已经逐渐发白,肤色白的几乎透明,双目紧闭,显然在极力压制痛苦。
难道他玉雪穿心的毒又发了?!
笛相大人啊,你怎么能够在这个时候掉链子啊!
“笛相大人,你怎么了?”月白用肩膀拱了拱笛襄,压低声音问道。碰触之处冰冷刺骨,明显是毒发了。
笛襄缓缓睁开双眼,朦胧中看到一双灰色眸子看着他,脸上满是关切,心中有些暖意。
月白能不关心他吗?本来以为自己遇到大船可以安全上岸了,但是岂料这艘船此刻比自己船都破损严重啊。
“白侍郎,待会本相来拖住这群人,你看准……时机……逃。”笛襄每说一句话都痛苦万分,但是却还是始终保持清醒。
“笛相大人,下官是很想逃啊,可是现在手脚被缚,逃不了。”月白靠着笛襄肩膀,一脸哭丧说道。
笛襄挣扎着坐了起来,口中突然弹出一抹微光,月白定睛一看,竟是一片利刃。
这笛相嘴里竟然藏刀,真是太谨慎细微了。
“笛相果然深藏不露,实在让下官佩服佩服。”月白这个时候还不忘拍马屁。
笛襄几乎听不到她的声音了,浑身抖得很厉害,月白可以理解那种疼痛的感觉,见他双眉紧紧的蹙在一起,薄汗从他几乎透明的肌肤溢出,附在全身。
笛襄将头搭在月白肩膀,一是为了缓解力道,二是他正在用嘴里微小的利刃隔断绑住月白的绳子。
细小的摩擦声从肩头传出,月白任由笛襄的头搭在她的肩膀,她的眼睛随时盯着火堆周围的动静,心中紧张不已。
蹦——一抹细小的声音从肩头发出,月白知道第一根绳索已经割破。
这么简单的事情,两人却足足用了一刻钟时间。
割完第一根之后笛襄几乎力竭,他只能靠在月白肩头低低喘气,一股女子特有的清香扑面而来。
那一刻笛襄闭了眼,鼻子深深的埋入月白的肩,竟然有种不愿意抬起的想法。
惊觉自己怎会有如此想法,笛襄猛地张开双眼,打算继续用嘴里利刃割绳子。
只是当他移到第二根绳子的时候,他有些迟疑。
因为第二根绳子刚好绑在月白胸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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