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等你想要去了再告诉我吧。”凌矜言状似无意地说道。
“喂……”锐琦又要暴走了,“你这人能不能随着点气氛啊?”
凌矜言摊了摊手,正要说话时心口处却传来了一阵绞痛,脸色也在瞬间变得苍白了。
“你怎么了?”“小姐,你怎么了?”
锐琦和月芽同时急声问道。
凌矜言这才想起太后给她下的毒还未解,她尽力忍住愈渐强烈的痛楚,平缓道,“上次进宫时,太后给我下了毒……”
“小姐,你快跟我说,我们怎样才能解了这毒。”月芽瞬间便急得要哭了。
“无碍的,不过是慢性毒药,你去我房里把那盛着解毒丸的白色瓷瓶取来。”
月芽都没费时间应上一声,一个闪身便取来了药瓶,又仔细地服侍着凌矜言服了药丸。
“小姐,服了这药丸之后你便不会有事了吧?”月芽心有余悸地向凌矜言问道。
凌矜言摇了摇头,“只是暂时压住了毒性,不定什么时候,太后会再传我入宫,所以,这毒我现在还不能解。”
锐琦气得一拳砸在了自己另一只手的掌心,咬牙道,“这个妖婆子!”
月芽也再次红了眼眶,“小姐,你切不可有事啊。”
“你不必担心,不过就是缓些时间再解毒,我有分寸的,”凌矜言认真地看月芽,“你也不要受这事影响,趁着空闲时,我们都得好好练功才是。”
“我懂得,小姐!”月芽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鼻音,却又比往日多了股韧劲。
凌矜言猜得没错,她才在别苑里待了不到二十天,老夫人便派人传信来了,说是太后急召她入宫。
此时的凌矜言收好了所有的锐利,只剩得一副温顺的模样。她跟着传信的人匆匆赶回了凌府,紧跟着又赶到宫中。
永宁宫里,太后正高坐在前殿的主位上,这次她的身边没有妃嫔陪伴,却多了个洛王随在一旁。
凌矜言等到太监通传了之后,才恭谨地走入前殿,向太后和洛王行了跪拜大礼,“臣女凌矜言拜见太后,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拜见洛王,洛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乡下住着可好?”太后也不唤凌矜言起身,只拿捏着嗓子向凌矜言问道。
“回太后,别苑上倒也还清静。”
“清静?”太后冷笑,“哀家可知道,那庄子可荒凉得紧呐。要说凌老夫人也真是狠心,对闵忆那外姓人不好也就算了,可你是她的嫡亲孙女,她居然也这样对你,真舍得把你赶到庄子上去住。你这花儿一样的年纪,也不怕被她这样坏了名声。论说清静的地方呀,本该是她那样上了年纪的人该去住的,你却与她对调了。你这丫头也真是,竟然也从了这样的安排。”
听了太后的话,凌矜言直咬着唇,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委屈,许久才说道,“太后娘娘教训得是,臣女也正想着请祖父去劝劝祖母。”
“嗯,”太后脸上闪过丝得逞的笑,“你还年轻,该多为自己打算才是。”
“臣女都明白了!”
“明白就好,”太后得意地笑着,“哀家今天唤你来也没别的事,只这宫里才新进了一批茶,哀家想着让你来尝尝,顺道看看你过得好不好。来人,为矜言上茶。”
凌矜言接过茶盏轻嗅了一下,不出所料,这茶里依然加了料。没有犹豫,凌矜言快速饮尽了茶水。
“臣女少有饮过这等好茶,太后娘娘的恩情,臣女定当铭记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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