骷髅血邪窟,哥舒法像背对着西门弥丞负手而立。
西门弥丞抱拳讲话:“属下见过窟主。”
哥舒法像转身:“你回来了,观望滴血环可曾夺取?本窟主的女儿怎么不见与你一同返来?”
西门弥丞恭敬讲话:“回禀窟主,观望滴血环此番少窟主已然找到,只是观望滴血环现下已然与少窟主融为一体,属下亦没料到会是这个结果,少窟主那夜与属下无意同行,所以属下便与少窟主自行返回骷髅血邪窟。”
哥舒法像拂袖,右手出手便是一掌打向西门弥丞胸口,西门弥丞只觉体内五脏六腑皆如火焚,十分难受,气血攻心,不禁“哧”得一声,自唇内吐出一口“血”来,倒在地上,右手抚“胸”缓缓起身,想着哥舒法像的功力竟然远远比他所想的如此深厚,不过一掌便打得他口中吐血。
一旁的公孙度炎见此,此刻为西门弥丞求情:“请主人息怒,西门剑侍方才已受主人一掌,属下想西门弥丞亦知晓错了。”
哥舒法像讲话:“西门剑侍,你可知晓你错在何处?本窟主为何出掌责罚你?”
西门弥丞抱拳恭敬讲话:“属下有违窟主之令,私自离开少窟主,没有与少窟主一同返来,属下罪有应得,理应受此一掌。”
哥舒法像转身,负手:“你倒知晓因由。”
西门弥丞即刻下跪抱拳请罪:“属下自知有错,属下自行斗胆恳请窟主给属下将功补过的机会。”
“你且起身,下去歇息。”
“是,窟主。”
西门弥丞起身离去。
正义剑气宗山脚,轩辕暮继此刻驻足:“前面便是正义剑气宗,在下便与你在此告辞吧。”轩辕暮继抱拳即刻离去。
羊舌妙会驻足,埋怨:“喂,你真忍心丢下我不管啊?我人生地不熟,你让我去何处?”
轩辕暮继驻足,转身看着羊舌妙会:“关于这件事,在下已然讲过,在下亦不想再重提多言,正义剑气宗亦向来不欢迎其他门派弟子踏足,你且自便吧。”轩辕暮继此刻双足踏上青石板的石阶,走去。
“喂……”呵,这个冰块不让她前去,那她自己前去便是,羊舌妙会亦往前走去,双足踏上青石板的青石阶,只是顷刻之间,被面前突然出现的一道极为刺眼的紫色光芒反弹,震开数丈开外,身子倾斜,轻飘飘的飞起来,最后一瞬间面朝大地,生生摔了一个跟头,疼得羊舌妙会呲牙咧嘴,皱着眉头,“啊”得一声叫出来,“好疼啊……”该死的紫光,该死的正义剑气宗……她埋怨,她怎么这么倒霉哦……即便这般,她愤愤不平得坐着还是不肯离去……
“暮继师兄,你回来了。”即墨览珍此刻见着一路风尘仆仆,此刻赶回来的轩辕暮继,一把抱着:“暮继师兄,你知晓吗?这些日子,我好想你哦。”
“呃……”轩辕暮继讲话:“览珍师妹,你先放开暮继师兄再讲……”
司马莉郎、申屠加龄走来,司马莉郎讲话:“是呀,暮继师兄讲得不错,览珍师妹,你先放开暮继师兄再讲话吧。”
即墨览珍此刻才察觉到自己失态,松开双手:“哦,对不住啊,暮继师兄,我一时欢喜,失态了。”
“无访。”
轩辕暮继此刻看着司马莉郎、申屠加龄讲话:“莉郎师弟,加龄师兄,我此刻便向宗主复命。”
申屠加龄讲话:“好。”
轩辕暮继即刻离去。
此刻,风木老道子听罢轩辕暮继口述,幽幽一叹:“看来天意如此,此女亦与观望滴血环有缘,此女若能弃恶从善,定能造福武林,只是此女之父哥舒法像,一生追逐名利,执于一念,执念太深,数年,江湖纷争不休,邪魔实难洗心革面。”
“暮继,你这些时日为寻找观望滴血环一路奔波,你且退下歇息吧。”
“是,宗主。”
轩辕暮继抱拳离去。
此刻,两名正义剑气宗山脚看守女弟子前来向即墨览珍通传:“禀报览珍师姐,我们方才感应到,有旁人擅闯正义剑气宗山脚。”
这暮继师兄方才回来,便有旁人擅闯正义剑气宗山脚,莫非是骷髅血邪窟的妖人不成,即墨览珍思虑片刻:“何人如此大胆?竟敢擅闯我正义剑气宗山脚?走,你们且随我去瞧瞧。”
两名正义剑气宗山脚看守女弟子抱拳讲话:“是,览珍师姐。”
三人即刻走出正义剑气宗大殿,前去山脚查探。
羊舌妙会此刻坐着等得很是不耐烦,起身走来走去,这个正义剑气宗究竟是个什么鸟地方?进也进不得,人也没一个,唉,为什么冰块可以平安无事的进入,而她却摔跟头,无法进入,在此等候来人,莫非正义剑气宗的人在此处布了什么阵什么的?禁止旁人踏入?
此刻,两名正义剑气宗山脚看守女弟子,双掌运功,提气运起内力,打开紫气东来阵,打开布在山脚下的紫气东来阵结界讲话:“览珍师姐,紫气东来阵结界已然打开。”
即墨览珍讲话:“好。”走出结界。
两名正义剑气宗山脚看守女弟子亦跟随即墨览珍走出结界。
即墨览珍此刻双手抱胸:“我当是什么人来着,原来是你,不知你来我们正义剑气宗有何贵干呀?”
羊舌妙会亦双手抱胸:“哦,本姑娘眼下只想见你暮继师兄,不想见你。”
“可这是正义剑气宗,我亦不欢迎你,请你速速离去。”
“要是本姑娘今日偏不走了,本姑娘今日偏要进入这正义剑气宗了?看你把本姑娘如何!唉!依本姑娘看来,冰块有你这种师妹,不知晓该欢喜了还是悲伤了!”
“你!……牙尖嘴利!逞口舌之快!……”即墨览珍此刻看着两名正义剑气宗山脚看守女弟子讲话:“你们请她下山!”
两名正义剑气宗山脚看守女弟子抱拳讲话:“是,览珍师姐。”
“慢着……”申屠加龄走来:“览珍师妹,你又任性行事。”
此刻,两名正义剑气宗山脚看守女弟子看着走来的申屠加龄抱拳讲话:“见过执剑大师兄。”
即墨览珍此刻看着走来的申屠加龄讲话:“加龄师兄,你怎么来了?”
“览珍师妹,这位姑娘我亦认识,你们为何起争执?”
“什么?加龄师兄你也认识她?加龄师兄你是何时认识她的?”
“哦,我返来之前,此事说来话长,我日后在告知览珍师妹。”
羊舌妙会双手抱胸讲话:“原来你叫加龄,好名字,原来你也是这正义剑气宗的弟子,不过什么说来话长啊,你只不过是救了我一命罢了,不过原来你也是她师兄啊,不过你放心,你救我一命,我日后定当涌泉相报。”
申屠加龄此刻看着羊舌妙会讲话:“我乃正义剑气宗首席执剑大弟子申屠加龄,不过姑娘讲话的口气为何竟如此咄咄逼人了?言语之间,我能听得出弦外之音,莫非览珍师妹做错了何事,为此得罪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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