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冰块今日这个鱼烤得真香,不错不错,我喜欢吃。”羊舌妙会此刻吃着烤鱼夸赞。
“你既觉得好吃,那便多吃些,疯丫头。”
“嗯。”
轩辕暮继此刻看着面前所坐,手中拿着一根树枝串起一条烤鱼,沉默着的哥舒龛苔:“你怎么了,莫非是在下所烤得鱼不好吃?”
司寇沛标此刻替哥舒龛苔讲话:“哥舒龛苔不喜欢吃鱼。”
轩辕暮继此刻明了,原来她不喜欢吃鱼。
哥舒龛苔讲话:“不是,我肚子不饿,所以无甚胃口。”
轩辕暮讲话:“下回在下便不烤鱼了”。
羊舌妙会此刻问:“不是啊,冰块,你烤得鱼很好吃啊,你为何讲下回不烤鱼了?”
哥舒龛苔讲话:“无妨,妙会姑娘既喜欢吃你所烤得鱼,你下回烤鱼便是。”他这是顾着她?
羊舌妙会赞成:“是啊,不错不错。”
轩辕暮继沉默不语。
片刻,一行人起身走路。
“接下来,咱们去何处寻找这些个尼姑?冰块。”
“在下亦不知,走一步看一步吧,不过在下相信,凶手定会在出现。”
“不错,我也这么认为。”
“哥舒龛苔,眼下看来你俩还真是心有灵犀啊。”
“哦,是吗?我眼下只是对这件事看法相同罢了。”
“哦,是吗?看法相同?真是这般吗?”他认识的她可是从来不解释,沉着冷静,可她眼下竟如此在意轩辕暮继的看法,离经叛道,喜欢一个人莫非连性格也会为所爱之人随之转变,看来,他以前对情爱真是一无所知,看来他以前实在是高估了自己对情爱的理解,他根本便不了解她,什么才是真正的情爱,现下的他或许才是真正了解她的情爱,了解她的人,了解她的心,心随境转,境随心转,倘若真爱,没有区别,这是她曾对他讲过的话,他便喜欢这般敢爱好恨的女人,越是这般越是让他觉得有趣,让他喜欢,哥舒龛苔,她这辈子跑不掉了,为了得到她,他宁与轩辕暮继一较高下。
“那是自然,司寇少尊主莫非是质疑本少窟主之话?”
“哥舒少窟主所讲之话,一言九鼎,本少尊主又岂会质疑?”
“奇怪,你们两个在讲什么,我怎么一句话都听不懂?什么什么质疑?”
哥舒龛苔沉默不语,反倒是轩辕暮继冷着脸讲话:“疯丫头,你话太多了。”轩辕暮继往前走去。
羊舌妙会跟随,打破沙锅问到底:“什么什么我话太多了?我听不懂哎!冰块,你快告知我,你是这话什么意思?”
她走在后面看着轩辕暮继的背影,他知晓她心为他吗?但他为何冷着脸?
申屠加龄走路亦想,方才之话,昭然若揭,看来龛苔姑娘亦钟情暮继师弟,不过览珍师妹亦喜欢暮继师弟,览珍师妹眼下知晓,览珍师妹心底定是不好受吧,他看着走在一旁闷闷不乐,一怀愁绪的览珍师妹:“览珍师妹,你没事吧?”
即墨览珍讲话:“加龄师兄,我没事。”羊舌妙会一个,自己一个,哥舒龛苔一个,想不到暮继师兄会招这么多姑娘喜欢,自从认识暮继师兄以来,暮继师兄对何人何事都冷淡,平日里一副冷冷冰冰的样子,但便是这般冷冷冰冰的样子,才是自个才喜欢之处,不过暮继师兄,你心里头喜欢的人究竟是何人了?
唉!情爱真是害死人,羊舌妙会一个,哥舒龛苔一个,还有览珍师妹,三个姑娘竟然都喜欢暮继师兄,面对三个姑娘的情爱,暮继师兄眼下定是很烦恼吧,不过自个听方才加龄师兄所言,加龄师兄好像挺关心览珍师妹的哦,莫非加龄师兄喜欢览珍师妹?唉!好复杂的关系哦,什么情爱,自个情愿一辈子不要懂,司马莉郎走路想。
黄昏,一行人在一农户家住宿。
此刻,一行人沉默不语的用饭,哥舒龛苔此刻放下筷子:“诸位慢吃。”哥舒龛苔起身离去。
片刻,轩辕暮继放下碗筷:“诸位慢吃。”
羊舌妙会讲话:“这饭菜大娘做的不错,冰块你为何不多吃些?”
轩辕暮继沉默不语,即刻,起身离去。
片刻,司寇沛标放下碗筷:“诸位慢吃。”起身离去。
片刻,申屠加龄放下碗筷:“诸位慢吃。”起身离去。
片刻,即墨览珍放下碗筷:“莉郎师兄慢吃。”起身离去。
片刻,司马莉郎放下碗筷:“你姑娘慢吃。”起身离去。
“喂,你们怎么都走了?”不管了,他们胃口小,吃不下这等好吃的饭菜,那是他们没口福,自个胃口大,那是自个有口福,不吃白不吃,莫要浪费粮食,羊舌妙会索性将余下的菜全部到在自个碗里,大口大口的吃着,好不安逸,片刻,羊舌妙会吃饱,终于放下碗筷,摸摸胀鼓鼓的肚子,这顿饭菜真是吃好了,今夜可以好好地睡个觉,起身离去。
这农户家,空余屋子倒是挺多,一行人一人一间。
哥舒龛苔用过饭便独自走回屋中,坐着一会,便听到敲门声:“你歇息了吗?”她一听讲话声,便知是他,这么晚了,他找她何事?她沉默不语,起身去开门。
她双手打开门,看着门外所站的他讲话:“请坐。”
“好。”他走到凳子前坐下。
她关上门,站着看着他:“你找我何事?”
他讲话:“倒也无甚要事,只是见你屋中烛台亮着,想来你此刻也未曾歇息,便前来你屋中坐坐,打搅到你了。”
她讲话:“无妨,我此刻也了无睡意。”
“你也坐下吧。”
“无妨,我方才坐了一会儿,此刻倒想站着。”
“那好吧。”
他看着她:“你是还是放不下在下?”
她看着他:“我……”
“在下不值得你如此,你还是爱你该爱的人,珍惜身边爱你的人,此行在下只是奉师命,在下不打搅你歇息了。”
他起身,打开门,离去。
她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一怀愁绪,怅然若失。
可笑吧,她所爱着人不懂她,她所不爱的人却懂她,她所爱的人不爱她,她不爱的人却爱着她,老天爷,你真是会造化弄人,为何要让她遇伤他,为何要让她爱上他,老天爷,你告诉我,爱一个人为何会这么痛苦,痛苦?
“哈哈……”她这是自找的。
司寇沛标此刻走来,关心问:“你怎么了?他又伤你了?本少尊主即刻便去找他为你讨回公道。”
哥舒龛苔此刻一把关上门,冷言:“司寇沛标,本少尊主无需你的同情,这是本少窟主自找的,与他无关!你无须插手此事,请你速速离去,本少窟主,不想再看见你!”她心隐隐作痛,她此刻紧紧抱着自个。
“他这般对你,你还为他解释!”
片刻,司寇沛标离去。
他走回屋子,关上门,走到凳子前坐着。
这些日子与她接触,他亦知她喜欢他,他亦知羊舌妙会喜欢她,他亦知览珍师妹喜欢他,羊舌妙会与览珍师妹之间的争风吃醋亦是为他,这三份感情摆在他面前,他无从选择,心乱如麻,他不知自个是否喜欢谁,越是这般纠缠不清,越是伤害越深,她们三个所爱着的人皆是他,倒不如由他做出个选择,他不想被感情之事所牵绊,正义剑气宗乃江湖名门正派,他乃正义剑气宗的弟子,她不想负任何人,不想负师门。
他方才讲出如此让她伤心之话,她亦是很心痛吧,或许只有让她从心底对他死心,忘了他,放下他,才能减轻他带给她的一切伤痛吧。
翌日,一行人沉默吃着早点。
羊舌妙会见轩辕暮继冷着脸讲话:“大娘做的馒头可好吃了,冰块,我一早上见你没有吃东西,你吃个馒头吧。”
轩辕暮继沉默。
“呃,既然你不想吃馒头,那便吃个包子吧。”
轩辕暮继即刻起身离去。
羊舌妙会不解:“喂,冰块,你怎么了?”这一大清早的,干嘛发脾气?
哥舒龛苔起身离去。
司马莉郎此刻着羊舌妙会讲话:“喂,她怎么了?她看起来脸色也不好。”
羊舌妙会讲话:“我又不是她,谁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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