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和强子对此事进行不着边际地胡乱猜测时,八瓶一脸愁容地走了进来。
强子忙问:“怎么样,干不干?”
八瓶看了眼强子,低声说:“她好像正干着呢。”
我和强子同时来了兴趣,忙问:“什么意思?”
八瓶说电话通了之后他刚要说话,就听见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谁的电话啊?先别接了”,然后就听见春蕾社长说:“我们社团的,肯定是有事,你先等会儿”,再之后便听到了春蕾社长对着电话说:“喂,晓磊啊,有什么事吗?”
强子笑着说:“她叫你晓磊啊,这么亲切啊。”
八瓶说:“是啊,我都快忘了我叫陈晓磊了。”
我说:“少废话,然后呢?”
八瓶说:“我就按你们教我的话说的,我刚说到“我对你倾慕很久了”的时候,春蕾社长突然娇气地哼了一声,说:“你等会儿,先别闹”,我赶忙说:“我不是闹,我是真心的!”没想到春蕾社长说:“我不是说你,你继续说,什么事儿来?”
此时我和强子已经大致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强子捂着肚子躺在床上笑,我也笑着说:“八瓶,你这电话打的不是时候啊。”
八瓶说:“可不是吧,我正想赶紧说完挂了电话算了,却没想那头那个男的说:“别挂,就这样”。虽然声音很小,我还是听见了。随后春蕾社长说:“晓磊啊,咱们……还是学生,应以学业为重”,喘了口气又说:“这些事儿咱们先……先不要考虑,现在最重要的是……学习”。她那声音断断续续,抑扬顿挫而且听起来还娇声娇气的。”
说完,八瓶叹了口气,又趴到了床上,强子一脸坏笑地对我说:“没想到春蕾社长这个男朋友,还挺会玩儿的啊。”
之后,我和强子都没有想到,没过几天,八瓶就与春蕾社长走在了一起。
我问八瓶:“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八瓶得意地说:“我后来想了想,也许还是用我的方法更有效,于是我这两天都没怎么睡觉,冥思苦想,写了一首诗,送给了春蕾”,说完把写有他大作的本子递给了我。
错爱
你的墙角是我种下的玫瑰
没人呵护,早已经枯萎
我问你怎忍心如此待它
你怪我将它种错了地方
多想尝尽你回眸的一笑
却再承受不起你转身地离去
爱与寂寞又怎能画等
得到与失去本没有称重的天平
你的眼神只匆匆一瞥
宛如消逝于天边的流星
带走了灿烂
留下了划痕
我看完之后,对八瓶说:“继续努力,用不了多久,你就能出本诗集了。”
八瓶说:“春蕾说了,就是我这首诗打动了她,她称赞我是一个感情细腻的人,早知道就不听你们的了,全是些歪理邪说。”
我听后有点儿不好意思地说:“是啊,幸好你立场坚定,不然,错过一段好姻缘,就太可惜了。”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当时是春蕾社长的男朋友劈腿了,情急之下,才找八瓶做了备胎。
又是一个周末,我独自在宿舍里用强子的电脑看电影,正觉得无聊的时候,强子推开门,兴高采烈地说要请我打台球。
我说:“你上次还欠着我呢,拖了这么长时间才想起来。”
强子嘻嘻哈哈地说:“这次一并还上,你今天想打多久就打多久。”
我半信半疑的说:“真的?那我可以叫上橙橙一起去吗?”
强子拍着胸脯说:“叫上几个橙橙都没问题。”
我给橙橙打了电话,橙橙说正好没什么事做,一起出去转转也好。
我和强子去女生宿舍楼下等橙橙,没一会儿,只见橙橙穿着一身洁白的长裙走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把太阳伞,走到我们面前,把伞给了我,我撑起伞,与橙橙一起躲到伞下,自顾自走了起来。强子一边在后面跟着一边说:“我看这个伞不小,咱们一起挤挤算了。”
出了校门,门口一个卖瓜的大哥扯着嗓子大声喊:“卖西瓜了,不甜不要钱,都来看看了啊。”
强子听闻马上蹿了过去,蹲在卖瓜大哥身前说:“大哥,给我挑一个不甜的,我尝尝。”大哥憨笑着说:“你们这些大学生太有意思了。”
强子说:“我没开玩笑,我有糖尿病,不能吃甜的,你快给我找个不甜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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