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悲催得很,江湖实在没有想到,第一天上班能碰上这样的事,看着双手上的不锈钢手铐,江湖有种想哭的冲动。
在大街上,眼巴巴的看着警车护送赵雪姐弟去了学校,自己却被薛欣这个母夜叉带回了警局。
一进警局,薛欣二话不说,拉扯着江湖就进了审讯室。
审讯室是一片沉寂、黑暗的小屋子,大门是个锈迹斑斑的大铁门,江湖只听见“轰隆!”一声,薛欣已经关上了审讯室的大门。
薛欣关上门之后,在墙壁上“吧嗒!”点开了一个按钮,大厅里应声出现了一丝丝微弱的光线,虽然很暗,也可以让江湖看清薛欣的脸。
通过微弱的灯光,审讯室里的一切也被江湖看在眼里,就在这间屋子的正中间,有一张正方形的桌子,大约是一米长,桌子上空无一物,只有两角处分别放了两个板凳。
“坐!”薛欣指了指桌子旁的板凳对着江湖摆了摆手,然后自己就近坐上了一个板凳。
江湖也不客气,大大方方的沿着桌脚的板凳坐了下去,等他再抬起头的时候,发现薛欣正用鄙夷的目光看着自己,这种目光让江湖有点吃不准。
这女的怎么了?看不起我?
回答他的是薛欣淡淡一笑,“言归正传,你来说说吧,知道自己错了吗?”
江湖沉重的点点头,“知道错了,不该袭胸!”
“呵呵!”薛欣好笑的看着江湖,“你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到了这个地方还敢胡言乱语!是不是找抽啊!”
江湖眨巴着眼睛,抿了抿嘴,“那什么,警官,给根烟吸吸吧!”江湖无所谓的伸出戴着手铐的双手朝着薛欣比比划划,看到薛欣生气的样子,江湖总有一种说不出的乐趣。
嘿嘿,哥什么场面没见过,想吓唬哥!哥就是要气你!气死你!反正赵雪两姐弟也被安全送到学校了,完全无后顾之忧,再说了,这局子又不是第一次来。
咦!对了!江湖猛然抬头一看薛欣,嘴角露出一丝若有深意的微笑,“薛欣是吧!你是新来的吧!”
薛欣茫然的点了点头,随即愣了一下,暗骂自己一声,真是犯贱,人家问你你就要回答?到底你是警察还是他是警察!不过、、、这小子怎么知道我是新来的。
“呵呵,原来是惯犯啊!”薛欣冷笑一声,“你小子算是栽在我手里了,我告诉你,自打我当了警察之后,最是讨厌那些一而再再而三犯错的人了,你这小子既然是惯犯,那就不要怪我了!”
在薛欣想来,凡是都得有个限度,差不多就行了,别总是得寸进尺,有句话不是说了嘛,再一再二不再三,就是说一个人不能总是被一个石头绊倒了,总是被一个石头绊倒的人只有两种人。
第一种就是小时候得过脑膜炎而且到现在还没好的。
第二种就是想试试,到底是他的脚硬还是石头硬。
江湖就是第二种人,惯犯嘛,都这样!
“惯犯?”江湖被薛欣的话弄得有点不好意思了,话说我也没总是犯啊,怎么惯犯呢!想来想去,江湖就是不肯承认自己是惯犯。
“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是不知道姑奶奶的手段了!”薛欣话音刚落,“嗖嗖嗖!”的解下腰间的皮带,接着,走到江湖身前来,一不做二不休,三下五除二扒掉了江湖的上衣。
被扒掉上衣的江湖,露出了赤果果的上半身。
这是什么情况?赤果特工?绝色杀手?你阿玛的,不要乱来啊,这里是警局啊!想干点别的事那就出去开个房吧,也花不了多少钱哪!大不了我报销了!
江湖的脑海浮现两个大字,“劫色”。
“啪!”
一声巨响,带着一个钻心的疼痛,把江湖从梦中带回到现实。
呆呆的看着手拿皮带打到自己背上的薛欣三秒,“啊!杀人啦!救命啊!快来人啊!来人啊!”
看着叫的跟杀猪似的江湖,薛欣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这招她是跟一个前辈学的,那个前辈就是她师傅,对付那些屡教不改的惯犯,就得有点手段。
“我要死啦!来人啊!救驾啊!”
听着江湖越发难以忍受的破铜声,薛欣厌恶的眼神更加浓重了,我也没下多重的手啊!
“哐哐哐!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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