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一早,皇上来给太后请安。皇上虽天天都来给太后请安,却总是待一下子就离开了。这天,太**里正在摆饭,便留下皇上一起吃。
母子两已是许久没有这样亲近过了,太后自然是高兴的,只是面上并不显出来。
太后看皇上吃的很香,便道“你已是许久没有陪哀家一起吃饭了。”
“是。儿子最近有些忙。”
太后仍是笑着道“哀家听说你已是许久没去**了。也只是偶然让贞妃在乾清宫伺候。”
“贞妃懂事。”
太后叹息一声,道“贞妃确实懂事。想当年,你皇阿玛也是这样忙碌,只是陪在你皇阿玛身边的,是太妃,不是哀家。”
皇上看到太后脸上带出来的淡淡的忧伤,那样子,明明是伤心的。既然会因为这样的事伤心,为什么还要下嫁多尔衮。
太后伤感了一番旧事,又道“如今新皇后进宫了,你觉得可好?”
“不清楚。”
“你呀,连坤宁宫都没去过,自然是不知道的。”太后叹息一声,道“如今,协理六宫的权利还在恪妃手中吧。”
“是。”
“收回来吧。这协理六宫的权利,原就不该是她的。”
“是。儿子知道了。”
太后惊讶皇上居然没有反抗,倒是笑笑,道“哀家瞧着,新进宫的淑惠妃不错。”
“儿子也曾听说淑惠妃在宫中责罚内务府的人。”
太后看了看皇上,然而从他的面上,看不出什么。太后道“那些人原该罚。”
“那就把协理六宫的权利给她吧。”
太后惊讶,又笑了笑。
皇上早知道太后的意思,只是不愿意说破。他何尝不知道恪妃软弱,不能管理**。如今照着太后的意思做,也算是他的孝心了。
这一天,宫中出了一件大事。陈名夏公然主张“若要天下安,留发复衣冠”。此时被宁完我参到了皇上面前,朝堂之上,皇上大怒。却不显露,只是先命侍臣念宁完我的折子,只听侍臣念道“从古奸臣贼子,党不成则计不行。何则?无真才,无实事,无显功,故必结党为之虚誉……”
陈名夏听到这话,便知是说他的,忙跪下道“此事冤枉,臣并没有结党营私。”
皇上冷笑一声,道“即使要辩解,为何不等宣读完毕?”
宁完我忙道“陈名夏依附摄政王,利用摄政王的名号做了许多不该做的事。”
皇上听到摄政王的名字,早已气的坐不住了。刘正宗看到皇上脸色已经变了,也忙道“据臣所知,陈名夏与朝中好些官员私相授受,并且还写有反诗。”刘正宗说着将陈名夏所写的诗集递上。皇上也不看,只是下令,道“查清陈名夏的罪名,按律处罚。”
“是。”
不过几天,众人便纷纷上书,给陈名夏按了好些罪名,不出几天,皇上便以“徇私舞弊、贪赃枉法、结党怀奸”之罪将陈名夏被处以绞刑。
陈名夏虽被处死,皇上却还是有些伤心,陈名夏虽结党营私,却是个有才学的人,皇上觉得有些可惜,叹息了好几天。
璃秋仍然是近前伺候皇上的人,将一杯茶放在皇上道,“皇上是在为陈大人叹息吗?”
皇上点点头,喝下一口茶,道“陈名夏是汉官中少有的人才,却没想到也这样。莫不是朕这个皇帝真的不合时宜,以致群起反抗。”
璃秋坐在皇上身边,笑道“是他们不明白,如今天下已定,他们却还做这无谓的挣扎。”
皇上听到这话才仔细看了看璃秋,道“你这几天瘦了。”
璃秋笑道“端敏越来越难带了,让臣妾累的很。”
“辛苦你了。”皇上拍拍璃秋,好像想起什么一样问道“最近,博果尔不怎么进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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