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玩了,冷奕谟,你觉得这样真的很好玩啊,你又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你,为什么非要搞的大家连朋友都做不成啊。”缪灿儿说毕,不耐地就推开堵住她厚实的胸腔。
“是么?你觉得饿没意思,可是本王觉得非常有意思。”以前缪灿儿也说过这句话,但是当时他不以为然,可是现在一听,心里就冒火,本来还打算怜香惜玉的,这会全没了心情。说毕,冷奕谟大手一捞,将缪灿儿的纤腰一把搂住,唇顺势就附了上去。
只是缪灿儿没有那么容易乖乖就范,她的腿上功夫很厉害,两腿一蹬,打算袭击他,让他无力招架。只是这次冷奕谟早有防范,右腿一用力,就把缪灿儿禁锢了。缪灿儿一气,双手并用,蹭地一巴掌就摔倒了冷奕谟脸上。
“老娘没那么容易就烦!”
“是么?”冷奕谟眸子里已全是愤怒,他速度极快,几乎没等缪灿儿反应过来,就一把将人扑倒,狠狠撕咬起她的唇畔来。
缪灿儿紧闭住唇,却感觉两片湿漉漉软软的东西在自己嘴唇上摩挲,她屏住呼吸,眼睛也死死的闭住,下意识的就感觉全身紧张了起来。
自己活到二十多岁,这才是初吻,却不想被这么一个无赖夺取,想起来就觉得十分吃亏。
冷奕谟看着身下的人,又觉得十分好笑起来,她的小脸拧成了一团面糊,像是十分痛苦般,哼,自己就不信你不就范。
“本王会让你知道什么是报复!”冷奕谟含着缪灿儿的樱唇,手开始撕扯她胸前的衣服。
身下的缪灿儿这才反应过来,急忙伸腿却是使不出一点劲来,因为她的腿被冷奕谟死死扣住了,她一用力,相反冷奕谟就会压地更紧,她刚要伸出右手,却被冷奕谟一把抓住,再一伸左手,又是被他进扣住,冷奕谟用左手将她的双手扣在头上,让她再不能动弹。
“怎么样,好玩吗?”冷奕谟得意地看着身下的可怜人,她满脸梨雨,湿了半张面。
“我是男人一定不这样欺负女人。”缪灿儿一边咳嗽,一边哭泣,十分委屈。可是她的两腿已开始用力,只要冷奕谟一不留神,她就可以把她短靴里的小刀弹出,然后直接刺向他,只是她没有这么做,而是继续可怜地被他禁锢着。
“是么,你真行。”听完缪灿儿的话,冷奕谟忽然愤怒起来,“今夜无论如何本王也是要呆在这里的,你也必须在这里,如果不想和朕一张床,那就去地上呆着!”
冷奕谟恶狠狠道,起身站了起来,缪灿儿赶紧起身,抓起衣服就躲到了床对面的桌脚。
冷奕谟本就生气,见缪灿儿宁愿那样也不要和自己同床共枕,气得一怒之下拔剑走到了缪灿儿面前,对准她的咽喉就要刺下。
“你杀啊,每次都想用杀人来解决问题,你以为我怕么?”缪灿儿抱着双膝,眼泪早已如断了线的珠子,冷奕谟见她如此,忽然哈哈大笑,剑一转,在自己手指就是一下,血立刻溢出,缪灿儿万分惊讶,却见他朝床边走去,将那血涂抹在了被单上。
缪灿儿这下算是明白了大概,赶紧擦了擦眼泪,看着冷奕谟刚毅的背影。这算不算是真正的同房了?
这一夜冷奕谟没有对缪灿儿怎样,他们一个睡在床上,一个则是靠在桌脚旁,就这么熬到天亮,冷奕谟没有任何逗留便去早朝了,缪灿儿抖了抖酸痛的肩膀,看着外面两个身穿大红色小褂子的宫女进来整理,她们是王府里负责记载同史的丫鬟,然后上报到内务府去,进来也无非是验明妃子是否侍寝。
在这夜前缪灿儿早就做好了准备,之前去皇后那里果真看到了让自己穿越的那个花灯,原来这花灯是这上云国的神灯,每次皇后陪着太后去神庙祭祀都要将它带上,然后在神庙里供奉起来。日数不定。
昨夜缪灿儿问了碧云,下一次祭祀是在春播,也就是明日,意喻乞求老天,赐予粮食,国泰民安的意思。
缪灿儿琢磨着当花灯供奉在神庙时,自己就去把它偷走。以她的轻功,应该是搓搓有余。
那两个身穿红色宫装的丫鬟带着满面的笑走出清音阁,此时碧云也满头大汗的回来,赶忙走进了暖阁内。
“怎么样?”缪灿儿见碧云回来,早已忘了身份与等级,顺手就给她顺气拍后背。
“回娘娘,奴婢去问了,这次太后不去,只有皇后娘娘去。可是,可是奴婢去找过雍王爷,王爷并不在王府,进宫了。”碧云扑通一声跪下,好不容易王妃吩咐个事,她硬是没办法。
“不在王府?那怎么办,这祭祀就在明日了,估计等雍王爷回府,王爷也就回来,我就出不去了,走,既然如此,只好再进宫一趟了。”昨日,她和慕容依双要了个许可,可以自由出入这后宫,只要冷奕谟没回来就好。
她对碧云使了使颜色,并拉了其他几个丫鬟跟随,浩浩荡荡便吩咐了马车,进宫。
一行佳人走在红粉游廊里壮观不已,大家只是知道这走过的是昔日风光无限的冷王妃,据说是千羽国的天女,无所不能,大家是又嫉妒又羡慕。
忽然,游廊拐角一道熟悉的身影,缪灿儿一眼便认出那人正是冷奕风。
可是冷奕风却没有看到缪灿儿,而是继续往另一条回廊走去。
“那边是哪里?”缪灿儿指着冷奕风离开的方向问身边的碧云。
“回禀王妃,那边是谨嫔娘娘的寝宫储秀宫。”
“哦?”缪灿儿倒是觉得奇怪,支开了身边的其他宫女,只带了碧云,也跟了过去。
游廊里其他人也开始叽叽喳喳起来,大家无非是对着昔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冷王妃感兴趣起来,今日她可是这后宫第一人啊,打了谨嫔不说,和皇后的关系也甚好。大家见到她,也只是退避三舍,这火辣的性格,她们招惹不起。
这储秀宫为三重院落,沿着环形傍水游廊一路走着又是一个莲花水亭,水亭的另一方又接着游廊,穿过仪门便是第二个院落,敞开便是两座环抱的假山,出去便是一片花草。
眼前半环形拱门两旁镶金,上面是一块巨大的牌匾,上面也清楚的用遒劲的草书写着‘储秀宫’三字,门旁两根红木主子上是雕花,走近细看,这雕花极为讲究,上面是这四季之花,每朵花旁有分别镂刻一只灵鸟,看上去好不生机。
“呵,这皇宫果然是富丽堂皇,做皇上的女人还真是好,果然偏心,且不说谨嫔病了请的是太医,于我就是一个小小的医童,你瞅瞅这储秀宫的装潢,那清音阁真可以说是蓬荜了。”缪灿儿十分感慨,深感这后宫女子地位的千差万别。那这君王和王爷,更是差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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