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娇柔的点头。
玖奎收回目光,心下更是慌张。他本为太子,要言而有信,刚刚夸下海口要替婉儿赎身,肯定是不能食言的。但是五万两黄金那可不是个小数字。皇弟还等着一笔银子筹备军马,他难道真的要从里面拔出五百万两黄金来赎一个女子吗?
但是看见那女子,却是他今生从未见过的尤物,只要想想在他怀里,他都忍不住心里的那把燥热的火。
魅看见玖奎迟疑和眼里有退缩慌张,立马用帕子捂住脸低泣道“区区五万两黄金连太子都不愿赎我,看来我这辈子只有在怡红院做伶女度过了。”
玖奎本想说‘区区五万两黄金?那是区区五万两黄金吗?’但是看见婉儿梨花带雨的样子,到嘴边的话硬生生咽了下去。再怎么样也不能在自己心仪的女子面前失了颜面,神色一懔,下定决心向后面喝道“来人,去本宫府上拿五万两黄金票。”
一人立马颤颤巍巍的走上来,玖奎扔给那人一块黄金令牌。看来是取五万两黄金的信物。
魅一直看着那拿着令牌而去的人,眼眸一直转着,看见玖奎急不可耐的爬上了圆台,立马提高警惕。
“太子,不要心急嘛!婉儿还没有看见黄金,怎能放心与您同去呢?”
玖奎本来快要靠近魅的步伐一顿,自信道“本宫已经派人去拿了,婉儿就不要担心了,本王今日就赎了你,今后定能让你一生荣华富贵。”
魅只想啐他一脸唾沫,谁稀罕他的荣华富贵。看见他又要靠近的脚步,她不得已在前方洒下一些迷粉。因为她已经看到魑站在了圆台边,一脸阴霾,煞气十足。
玖奎走了几步突然闻到一股突如其来的香味,香气如春分拂面,转瞬消失。
但是越走双眼越是迷离,只能看见前方女子一脸的柔媚笑容,双脚更是如注了千斤沙般移不动半步。
嘴巴更是发不出任何声音。
玖奎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惊恐的看着魅,但是已经晚了,全身上下没有一处能受他控制。
站在台下的士兵只能看见玖奎的侧面,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看见太子走在离那女子一步之近的时候定住了。
都以为太子正在细细打量那女子,或是被美色迷住了。
但是台下更多的人是看着魅的,毕竟那么美得女子,不多看几眼就不是男人了。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更何况是这些在军营中生活,少有时间沾荤的热血男儿。对这种柔媚的女子更是爱恋万分,谁还有闲情去看太子。
一时间,一楼静的可怕。街道上的吆喝声都能清晰闻见。
魑看见圆台下那些灼灼的目光紧盯在自己心爱的女人身上,本来对魅的做法就不赞同,却不想她竟然越玩越大。
有没有将他放在眼里。
寂静片刻后,突然从圆台上划下两道蓝色和绿色纱幔挡在魅和玖奎前。
那些官兵一时间只能看见蓝绿纱幔,但是谁也不敢出声议论怎么回事,毕竟太子没有发话,他们有何胆子发话。
魅在纱幔划下来的一瞬间敛去了所有的娇柔,冷冷的看着玖源,凑在他耳边用只能两人听见的声音道“早问太子好女色,昏庸无道,没想到果不其然。”
玖奎眼前迷离,但是那瞬间失了温度的眼睛他还是看见了,不敢相信的看着前方早已不见人影的纱幔,无尽的恐惧开始笼罩着他。
本想用内力解除药效,但是他的内力又启是魅没有考虑到的,即使再怎样使用内力,只会越发功越是迷离的严重。
魅早已被魑拉在一旁,魑冷冷的看着魅。魅却心下窃喜,他一直都想在魑身上找到对她的紧张,若不是为了那丫头演了这出好戏怎么会见到呢!
沐漓早在见到玖奎时就缩着头趴在窗幔上向下看着,只觉得精彩无比,现在太子在纱幔中不知道怎样,她也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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