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弈王殿下,不好了!”皇甫弈正在跟皇甫涵抱怨,这些个太子不好伺候,护卫行馆的侍卫就大惊失色的撞进来了。
皇甫弈怒“吼什么吼,什么不好了,慢慢说。”
皇甫涵看了一眼惊恐万分的侍卫,忍不住的摇头“出什么事了?”
“启禀殿下,行馆出事了。”
两人都忍不住的站起来,紧张的问道“行馆出什么事了?”
那禀报之人一脸的扭曲狰狞,良久咬牙切齿的开口了“好男风的孟太子,摸进爱砍人的燕太子院子去了。”
嘶,两人倒吸了一口凉气,忘了这么一茬了,夙太子长得极为妖孽,但是天下人都知道夙太子长得妖孽,手段也妖孽,无人敢招惹,可这位燕太子就不一样了,一直以来躲在自己的胞妹身后,身子柔弱,偏偏又跟他那堪称祸水的胞妹长得七分相似,美艳不可方物,如今胞妹身亡,失去了庇护,色胆包天的孟太子见燕太子无依无靠又美得不像话,意图染指……若是说着燕太子真是个好欺负的也就罢了,可偏偏这燕太子不好欺负,非但不好欺负,还是那种人家不欺负你,你得烧香拜佛的煞神!他们可没有忘记,当初雪无颜只是说错了一句话,这位太子殿下挥剑就砍人,而且砍了就砍了,砍了你,还觉得你应该千恩万谢,他愿意砍你,那是你的荣幸!
“皇兄,怎么办?”
“还不赶紧去行宫,无论是孟太子还是燕太子,任何一个人在行宫有个差池,我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可是……”
“可是什么?”
“负责行馆安全的是三皇兄。”皇甫弈意味不明的吐出一句话。
皇甫涵愣了愣,踏出去的脚收了回来,给那因为急着来禀报衣服都没有穿好的侍卫拉了拉衣领“把衣服整理好,从哪来,回哪去,看到有人问起,你就说,孟太子跟燕太子一见如故,把酒言欢去了,你只是过来禀报而已。”
那侍卫脸上的肌肉抽搐得厉害,殿下,那不是把酒言欢,那是色胆包天啊!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皇甫弈不悦的开口,侍卫想了想,还真整理好衣服,一脸悠哉的出去了,不过没敢回去禀报,硬是一步一挪,想等到事情完结后,再慢慢的回去不迟。
燕离歌看着摸进自己房间的孟太子,眼底闪过一抹暗沉,却是不动声色的继续练字“孟太子,这夜深了,你是不是走错了院子。”
孟太子一双鹰目颇为流连的在燕太子的脸上游走着“啧啧,没有想到时隔八年,本太子竟然能再次有幸见到你,你倒是比八年前更漂亮了,燕太子。”
燕离歌头也不抬,继续写自己的字“孟太子,色字头上一把刀,十年前没有断子绝孙,别今天断了子,绝了孙。”
孟太子把玩着白狐裘帽子的毛,翘起二郎腿“当初有燕长乐救你,如今失了燕长乐的庇护,你还以为会有人来救你吗?不如咱们玩玩?”
“放肆!”逐月恼羞成怒的怒喝,这孟太子果然孟浪!为何说他孟浪呢,因为不知道他老爹是不是跟他有仇,取名就叫孟浪!
孟太子也不恼,人已经移到桌案旁去了,逐月伸手就要拔剑,却被燕离歌阻止了,孟太子一见,顿时眉开眼笑“你这小丫头,没见你家太子对本太子没有意见吗?”
说完手就朝着燕离歌的腰伸去,只是还没有碰到燕离歌就被抓住了,脸色一变,瞬间就想退开,可惜啊,退得不够及时,燕离歌擒住其手臂,毫不犹豫的一拧,一声惨叫响彻云霄,闻者心惊,听者肉跳。
孟浪不敢置信的看着燕离歌,这小子不是身子骨一向很弱吗?不是从来都躲在他妹妹身后吗?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竟然轻而易举的擒住了他,还拧断了他的手腕“燕离歌!”
“叫你爷爷何事?”燕离歌一脚踢在孟浪的腘窝,迫使他跪下,狼狈的趴在地上,然后毫不犹豫的一脚踩在孟浪的脸上“有没有人告诉你,在同一个地方吃亏两次的人,是非常蠢的。”
孟浪面不改色的,淫邪的目光从下到上继续看着“没有想到十年不见,你倒是变得有些男人味了,不过这张脸依然是那般的美丽,让人看着就忍不住的想……啊……”
惨呼一声,孟浪觉得自己有些大意了,应该先给他来点迷香,然后放到他屋子中的所有人,生米煮成熟饭,吃了再说,到时候,看他还怎么倔,还不得是乖乖的躺他身下,燕离歌狠狠的蹂躏这孟浪的脸,孟浪则是YY着将燕离歌压在身下,那些听到孟浪惨叫的孟国侍卫想要冲进来,却又被燕国的侍卫全部拦住了,不由得脸色很不好看,用脚趾头就知道他们家太子为什么惨叫,那燕太子是好相与的吗?那燕太子是他能染指的吗?殿下是色令智昏了吗?竟然敢一个人摸到燕太子的房间去!
“疾风侍卫,我们家殿下在里面惨叫。”
疾风瞟了一眼面前的男子,掏了掏耳朵“你产生错觉了,我们没有听的到谁在惨叫。”
端木炳真想跳起来给疾风一耳刮子,惨叫的不是你家殿下,你就装不知道吧,你以为伤了我家殿下,你能平安无事,不过看到燕国护卫一脸杀气腾腾,冒腾的火焰瞬间熄灭下来“我知道我们家殿下有些不良嗜好,我保证我们家殿下再也不会给众位惹麻烦,不知能否让我进去将我家殿下带出来?”
“不好意思,端木大人,我家殿下喜静,不喜欢别人打扰。”
可我家太子在里面惨叫!端木炳总算知道什么叫有苦不能言了,这里不是孟国,他们不能强行进去搜,不得不叫人去请皇甫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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