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烨炜这一个星期里,正寻找着关于他母亲失踪前的资料,最后他锁定为坐落在b市较为偏僻,接近乡村的一间精神病院,查到这里,司烨炜立刻前往那家精神病院,他或许可以查出他母亲的死因。
“院长,今天来,我想拿回我母亲的东西。”司烨炜优雅的翘起二郎腿坐在精神病病院长的正对面,院长对于司烨炜这尊突如其来的‘佛’感到心慌意乱。
虽然司烨炜这名字在b市少有所闻,司烨炜的出现只是在尹氏周年庆典上出现过,因司烨炜外貌出众,被各大媒体采访新闻播出引起了各大一大浪的正面和负面新闻,负面只是抨击司烨炜在国外的糜烂生活,这杂志出来不到半天,那家娱乐报社就倒闭了。
“司少,这…是不是司少找错地方了呢?呵呵,我这里没有司少想要的东西啊。”院长搓着肉乎乎的手心,额头上满是紧张而溢出的汗雾。
“哦?院长可是因为身后有人罩着?”司烨炜挑眉,这话一出,院长像是被蜜蜂蛰了一下,不敢呼喊出来的那种感觉,手心被自己搓的出汗,光洁油垢的额头流下一滴一滴的汗珠,院长慈宁宫抽屉里拿出会搜怕拭擦,可不知越擦越多。
“这,这…司少,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呢,司少这么张冠李戴的,这是在冤枉我呀,我在这病院做了三十年的院长,恪尽职守,从不做那些非法的事情,司少刚才的话是在说我贪污吗?”院长不知哪来的勇气,理直气壮的反驳司烨炜。
司烨炜冷笑,“呵呵,院长可真是恪尽职守啊,不过那是二十八年前的事了吧,我看院长也老不中用了,是该退休了。”司烨炜寒眸闪过,即使办公室里开着空调,院长的后背头被汗水给湿透了衣衫。
“……”院长无言以对,他不知道司烨炜手上拿有什么,可他知道肯定是他偷税落税之类的。
“院长最近老年痴呆症上脑了,昨天的新闻我想院长还没看吧,来,给院长看看,昨天有哪些精彩的新闻。”司烨炜扬手,他的随从双手托住平板的底部。
画面出现了,陆童昨天一早就被狱警带进监狱,则另一条新闻是,N。C集团即将要倒闭的新闻,各大股东都陆续进入N。C,各个神情阴沉。
“各大媒体都在报道这么国际性的新闻,我也不曾想过院长是这么孤陋寡闻,连昨天上头条的新闻都不看,院长可是在哪里潇洒了?”司烨炜手肘撑在了椅子的把手,撑着下巴,妖娆的丹凤眼里透露出几分危险的气息。
“司…司少…”院长不停地同手帕擦汗,不管怎么擦,汗依旧在流淌着。
“我看院长热得很,让人带点冰进来吧。”司烨炜别过头去,正想跟他身边的手下说话,却被院长截住了。
“司少!不用了不用了,我不热,只是流汗而已。”院长说完拼了命的擦汗。
“呵呵,院长,流汗不就代表热了吗?还是院长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敢在我面前说?”司烨炜双手交叉,向院长挑挑眉。
“……”
见院长坐如针毡,胸前的衬衫被细密的汗水所浸湿,“院长知道了陆童和N。C的事了,那就乖乖的把我要的东西都叫出来,我可以保证院长和你家庭的安然无恙。”
院长面部僵住,双眼充满了恐惧,“司少你别伤害我的家人!”
“我伤害不伤害那就要看看院长怎么做了,我摆在面前的是碗敬院长的酒,我可不想成为罚酒,我也不想逼着你喝下。”司烨炜抖了一下二郎腿,院长放在桌面上的双手渐渐地握成拳,发出‘咯叻咯叻’响。
“那司少答应我,不要伤害他们。”
司烨炜颔首,摊开双臂耸耸肩,嘴角上扬,保持着恶魔的微笑,院长得到了司烨炜的回应,起身去了办公室里面的文件室,5分钟过去了,只见院长满头大汗的从文件室里从了出来,怀里还抱着一大叠《辞海》那么厚的纸张们看来是司烨炜母亲的‘病例’。
司烨炜眼眸暗沉了许多,让人看了,像是跌入深海般的黑洞之中。
“司…司少,这是您母亲十年来在我们病院里留下的病例,全部都在这了,一张都没落下。”院长把怀里的纸张都放在了办公桌上,颤颤巍巍的站在了司烨炜的面前,还不停的瞄几眼司烨炜的表情。
当司烨炜听到他的母亲在这间精神病院呆了十年之久,心中已经对涉及这件事的所有人都产生了杀意,院长感受到了浓浓的杀意在司烨炜身上扩散,要是再前走一步,他给吓尿了。
“先带人出去。”司烨炜沉声挥挥手,他身后的人架着院长走了出去,院长没得挣扎,只能被强行带了出去,办公室只剩下司烨炜一人。
司烨炜把放在桌面,已经发黄还有些霉点的纸张,一张一张都记载着当年司烨炜的母亲在精神病院被强制性的灌药,和打一些强副作用的药水,读着那些报告,司烨炜的脑海里出现了,当年他的母亲在被病院里的人虐待至无法忍受暴力而自缢的画面,一幕一幕回荡在司烨炜的脑海里,而且耳边还出现了他母亲求饶的幻听,司烨炜憋红了眼眶,忍住没有掉下眼泪来,一张一张的把他母亲所受的罪全都细细‘品味’了一遍。
上面的药物有部分是司烨炜认识的,而且每一张都有院长的签名,值班护士的签名,最重要的是,家庭监护人的名字是陆童那铿锵有力的字迹。
陆童的字迹司烨炜还是有些了解,陆童一般签名都恨随意,不知道为什么陆童在每一张纸上都会留下这么深的字迹,或许是因为陆童恨司烨炜的母亲,每一次签名都像是在作死一样,将那张纸当成是司烨炜的母亲。
司烨炜从怀里拿出打火机,把他母亲的病例抓起用火点燃,司烨炜不管那些被包围在火舌里的纸张是否会杀到其他东西,手一撒,着了火的纸就像得到了解脱一样,漫天飘零的纸灰散落了一地。
最后,司烨炜什么都没说离开了病院。
后来,听说精神病院的院长以及他的家庭妻儿还有他的三个情妇,还有病院里曾经对他母亲不敬或者虐待的护士医生都在一夜之间人间蒸发了一样,或是死于非命,可能那个院长死都不会明白,之前司烨炜不是答应过他不上海他的家庭的吗?怎么会反悔了呢?
不,司烨炜没有答应院长,司烨炜只是摊手而已,并没有口头上的回应,所以那样不算答应。
有人说病院院长的妻儿都是无辜的,众人有所不知的是,院长的子女在学校里都不是学习的料,当地痞收保护费,不给的找人打,致伤致死,肆无忌惮,为何学校不开除,只不过后面有人罢了,院长的妻子原本就是个夜总会的花娘,自从嫁给了院长过后,她就当上了夜总会的老板娘,并让人去把那些无知少女骗进去做三陪小姐,而且还将那些被玩死的小女生丢进绞肉机里面非法处理尸体,就算是司烨炜不杀她,她进去监狱也只会生不如死,那倒不如杀了她,下去作为宠物陪他的母亲。
司烨炜也被自己这样的想法给蒙倒了。
至于那些护士,司烨炜以她们以前对待他母亲的手法百倍奉还,至于生死,司烨炜没有给予标准答案。
……
“妈,儿子不孝,我已经将所有的人都铲除了,您安息吧。”司烨炜去了殡仪馆,在冰冷的停尸间看到了他母亲的尸体,尸体已经在这里存放了十余年,因为一直没有人来认领,所以就一直放着也没有人敢动。
尸体是会说话,司烨炜看着母亲皮包骨,身上都是被折磨过后留下来的千疮百孔,当司烨炜看到母亲脖颈上那一条宽而粗,青紫交错的勒痕,身体上的百态是常人无法想象的到,到底司烨炜的母亲遭受过什么样的折磨。
司烨炜的呼吸粗重,一拳头砸在了身旁的柜子上,深深的凹痕隐忍着多少的悲怒。
过了两天后,司烨炜让人办好了手续,将他母亲火化,葬在了教堂和面的墓地上。
这是司烨炜母亲的心愿。
她希望能够在司烨炜的婚礼上亲眼看到司烨炜结婚。
——分界——
昏昏郁郁地又过了一个星期,顾颜溪没有一天不给司烨炜打电话的,尽管司烨炜的手机依旧关机,顾颜溪还坚持着,或许,顾颜溪心里早就有了司烨炜,可是她早就却没有发现。
顾颜溪自从在N。C被辞职过后,工资没拿到,为了养活自己,她不断地出去找兼职,顾母已经回去了大姨家,说不想留下来给顾颜溪增加负担,也好找借口回去看看老家的亲戚。
顾颜溪在一家快餐店里工作,一直到晚上下班,把厨餐垃圾倒了后,习惯性的拿出手机看看通讯录,司烨炜的名字几乎全占了屏幕,有几个是顾母和大姨的。
“唉~经理到底去哪了?都差不多一个月了,电话都没回复。”说着,顾颜溪动动手指拨了过去。
终于,电话通了。
顾颜溪心中莫名的激动,电话是通了,可就是没人接,“怎么会这样?”
顾颜溪开始有些不安了,突然想到了有GPS这个事情,她知道这么做是对司烨炜的不敬,可是她想他了,已经等了一个月,顾颜溪不想再等了。
最终,司烨炜的位置就在工作的那间快餐厅不远的黑玫瑰酒吧,思念成疾的顾颜溪顾不了多少,想着黑玫瑰飞奔过去,还不时低头看着手机箭头的方位,有几次差点摔倒,经过几番努力,跌跌撞撞的到了黑玫瑰。
站在门口,看着红灯酒绿的地方,顾颜溪心里只想着司烨炜,没有顾忌身边存在的危险,就踏入了狼口之中。
GPS的信号就在黑玫瑰着地方一直停留,所以顾颜溪没法准确找到司烨炜的位置,就只能在宽敞昏暗,重金属绕耳的舞池里不断寻找着司烨炜的身影。
在紧密的人群中挤出空间行走着,顾颜溪嘴里不断说着‘不好意思,请让让’的话,她也无意识的推开了一些男人的胸膛,那些小混混以为顾颜溪是的欲擒故众,便纷纷跟在了顾颜溪的身后,当顾颜溪在舞池里绕了一圈后,连角落都放过,始终没找到司烨炜,顾颜溪急得快哭了,手机差不多没电了,人生地不熟的她,没办法就走去了房间的走廊。
却不知,身后的危险正向她逼来。
“哟,我们还以为你要带我们去哪里呢?原来是去开房,没想到你这妞们还挺有情趣的嘛。”顾颜溪听到声音转过身去,五六个头发染成五颜六色的混混,形态各异,让顾颜溪娥眉紧蹙。
“你…”一个男人上前去抓住了顾颜溪纤细的手腕儿,顾颜溪忍痛咬牙。
“放开我,你们想干什么?!”顾颜溪不断挣扎,可却无果,顾颜溪越是挣扎,就越挑拨那些的欲,性。
“哼,出来卖的,还办什么烈女,跟哥们几个爽一下,既然会放了你。”抓住顾颜溪的男人,钳住了顾颜溪的双腕,欲将顾颜溪推倒在地,顾颜溪抬脚踢了那人的下身,趁机逃脱。
“啊!臭娘们!弟兄们抓住她!”男人痛到跪在了地上,满眼通红,那是憋着的。
“经理!你在哪儿!经理…”顾颜溪害怕到了极点,嘴里不断喃喃自语。
“人在那!快点抓住她!”顾颜溪已经精疲力竭了,准备匿藏在拐角处,却不知已经被人揪住了头发。
“啊!放开我,我不认识你们,经理!”
“哈?喊什么经理,在黑玫瑰里没人敢管这样的事,勾引了我们还想着走?别这么天真了!”身后的男人弯腰就将顾颜溪扛在了肩上,踢开了一间空房间,将顾颜溪丢在了沙发上。
“你们什么人!你们这是侵犯人权!”抵着身后的疼痛,顾颜溪拼命地往后缩,几个男人反锁了门,两个守在了门口生怕外面有人进来或者是顾颜溪逃出去。
“侵犯人权?哈哈哈哈…这里我就是法律,乖乖的,哥哥们会让你舒服的。”混混开始解开皮带,顾颜溪吓得全身冰冷,脸色煞白,拿起包包扔给了那些人。
‘哧啦’,被逼到全无退路的顾颜溪,硬生生的被那些人撕扯衣服,洁白的肌肤露了出来。
“不要!求你们!不要这样!啊…”痛不欲生的顾颜溪,不争气的眼泪哗啦哗啦的从眼角里流了出来。
“喊啊,就算你喊到喉咙破也不会有人来救你了,嘿嘿嘿……”
顾颜溪愤恨地瞪着那些人,手里握着一个玻璃杯‘砰’的一声砸到了那人的头上。
“臭婆娘居然敢砸我!”顾颜溪纵身一跃到了门口,伸手正准备碰到门的把手,又被人伸手给扯了回去。
“经理,救我…司烨炜!”顾颜溪声嘶力竭的赶出了司烨炜的名字,那是她第一次喊着,听到了很大一声的碰撞声,她便失去了知觉。
司烨炜喝着酒,心脏突然一跳,让他感到的不适和不安。
——分界——
痛!全身都痛!
顾颜溪睁开了双眼,下腹钝痛的厉害,身上是昨晚被撕扯过后破烂的衣物,沙发是血,大腿内侧都是血,手臂上是被撞出的淤痕,全身上下骨头散架了一般。
顾颜溪已经顾不及哭了,捡起地上的包包,尽量的遮住了衣服遮蔽不了的地方。
现在是凌晨十分,距离太阳从东边升起还有两个小时的时间,黑玫瑰早已寂静,街道上只有那么一两个人。
倩影在小巷中穿梭,一直到了一间小小的公寓。
浴室里,顾颜溪正拿着浴球跟身体较劲,牛奶色的肌肤被火红霸占了位置,“啊…”一声低吟,锁骨的皮被擦破,流出的血与水融合在了一起,一直往下流。
黑莓子似的眼睛早已没有了原本的光彩,目光呆滞,行尸走肉,犹如抛离了世界,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坐在摇椅上,手机的屏幕弹跳出一个窗口。
司烨炜昨晚在黑玫瑰喝了几口,自从那样的心跳过后,胸闷得慌,就回了别墅,别墅是司烨炜让他的好友建造的,虽大,但空荡荡的房子却显得冷落。
一早醒来的司烨炜打开手机发现着一个月以来,有几百个未接电话,都是顾颜溪打来的,心脏最底处的地方被触动了,动动手指,回了顾颜溪。
而那边的顾颜溪,苍白的小脸上,微红的眼眶瞬间滑落了一颗泪珠,颤动着唇仿佛间,那样的事情根本不会发生。
为什么?要现在才来电话?
顾颜溪接听了,对方先开的口,“Icy,最近过得好吗?”顾颜溪看着东方缓缓升起的太阳,可现在的她看到的,全是渐渐地灰暗。
“Icy,你有听我说话吗?”司烨炜没听见顾颜溪的声音,以为她生气了。
“经理,我好像喜欢你了,昨晚第一次喊你的名字,我就知道我心里有你了,我喜欢你哦,烨炜,晚…安…”
司烨炜心脏骤停,她喜欢他,这是出乎司烨炜的预料,可现在是晨曦,为何要跟他说晚安?
‘啪嗒’一声响起,顾颜溪的首席摔在了地上,晶莹的泪水划破侧脸,手腕上一滴两滴,涌出来的鲜血,像拧不住的水龙头一样,地砖上慢慢晕开的血水,在破晓的阳光下,看的特别刺眼。
司烨炜意识到不对劲,破门而出。
……
“司少,病人失血过多,就回来都只能是回天乏术,这…”
“不管如何,都要给我救回她!”
“是是是……”
那时,司烨炜来到了顾颜溪的小公寓里,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很浓的血腥味儿,阳台上躺着的顾颜溪,身上都染成的血红,司烨炜一直抱着顾颜溪驱车去了医院,他的衣服都是顾颜溪身体里流出来的血。
“去查!”
“是!”
司烨炜颓废的跌坐在了手术室外的椅子上,衣服上的血与身体相贴,眼里只剩下期盼。
不久,去排查的人回来了,与司烨炜耳语了两句,司烨炜沉静,而后嘴角牵起嗜血的幅度。
“司珊是吧,我定会让你后悔来到着世上!”
那晚,经过血水的洗礼,b市引起了爆炸性的新闻,司家落魄长女勾引G国最有权威的军火世家少爷不成,当场被扒光人彘。
人彘,可谓是古代后宫中最为恐怖刑法之一。
那晚,经过几乎一天的抢救,手术成功了。
Copyright 2021宝石小说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