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了客厅的灯,淡漠的盯着面前一脸醉意的男人,认识他这么久,见过他心情低落,却从没见过他喝醉。
但篱爱丝毫表情都没露,也没打算和他打招呼,只是走过去,然后擦身而过,转身自若的上楼。
立在客厅门口的男人紧了紧下颚,眉目深冷,看着她的清冷蓦然就憋了一丝怒意。
忽然转身上楼,步伐凌然生风。
篱爱刚进卧室,反手还没把门关上,猛然就感觉了一股冷风,来不及反应却已经落入男人手里被狠狠抵在墙边。
她真的十分不适应如此霸势的禽先生,倒也不动弹,面无表情的立着,好像哪怕他要拆了她,她都不会反抗一般。
“不是很喜欢欲拒还迎么?怎么不装了?”男人颇为嘲讽的声音,低沉阴冷。
她不说话,因为全身都没力气,不想跟他纠缠,以为他喝多了,过会儿就会安分的。
可是她想得太简单了。
粗鲁的吻铺天盖地,无处躲藏,篱爱只是皱着眉,双手不自觉的推了他,却被他反手一剪,禁锢在身后。
悠然头晕目眩,落定时,已经被扔到了床上,身上是他,虎视眈眈。
她也懒得应付,更不想挣扎了,反正也没用,反而变得迎合起来。
因为她的主动,男人骤然顿了一下,幽暗的眸锁着她,抛却她可能的阴谋不论,他是欣喜的,吻也变得热烈起来。
也许某一刻,他是认真了的,俯首缠绵,柔情外溢。
只是篱爱忽然停了下来,黑亮的眼盛着一丝痛楚,盯着被撇在一旁,他衣领上的红唇印。
“是谁说,梵萧政不近女色?”她樱唇微启,声音轻飘飘的,转而看着他,眼底都是生疼。
她认识的梵萧政真的是个儒雅的男人,修养极好,就算对她有怨,也不该做出这么侮辱人的事情。
男人停了动作,随着她的目光也看到了衣领上的那抹嫣红。
只是他蹙了眉,连自己都根本不记得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他并没有碰别人,不知喝得混乱之际,怎么成了那样?
看着她泛红的眼,男人想解释,可是动了动薄唇,又不屑于,也就干脆什么也不说,继续做他想做的事。
他强迫,她挣扎,却始终咬唇,直到手腕撑得酸痛,他却已经入侵,粉拳砸在他身上,又软软的滑了下去。
她终于轻轻哭了出来,“请不要再消磨我对你最后一点感情了,可以吗?”
男人心口蓦然一痛,看着她紧闭双眼,眼泪却依旧肆意。
他也不想这样的,可她不解释,不服软,让他没办法忽视自己被欺骗被耍的事实,他是多么尊贵高傲的男人?
连续两夜的折磨,让篱爱难以承受,何况她现在只觉得全身乏力,一切归于平静时,感冒再难受,她也睡了过去。
而梵萧政在半夜醒来,发现怀里的人烫得吓人时,一切思绪都没了,猛然翻身起床,随手开了一盏灯,接着微弱的光,盯着她满脸酡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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