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肯定有,但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我帮你救出张腾,并且保证他毛发无损!你告诉我,你师父是谁,谁给你教的功夫。如何?”
“哈哈,我这人有个怪毛病,也许你还不知道。”苏然买着关子说。
“怪毛病?有多怪?”
“我不喜欢别人跟我讲条件,也不喜欢别人要挟我,不管采取什么方式,也不管针对什么事!”
“兄弟,这也不算怪!看你年龄还小,也难得如此不懂世故!刚才说的条件,我们各取所需,有何不妥?”
“告诉你谁教我功夫,这对你有何益处?”
“这个你就不用管了!成,还是不成?”
“不成!并且我警告你,以后不要随便跟踪人,很惹人厌烦的,知道吧?”
那黑衣人冷笑一声,说:“既然你不答应,那就等张腾被冤屈死吧!”
“我再警告一次:谁对张腾下手,我绝不手软!”苏然说这句话时,声音冷得快要冻成冰块了。
那黑衣人还想说一句“告辞”再离开,没想苏然身影一闪,已经从他眼前消失了。
回想刚才苏然的身法步法,黑衣人不禁诧异:此人功夫,恐怕比师父都要高出许多!还是暗地里帮帮他,也算卖一个人情,日后好拉关系。
苏然回宿舍后倒头就睡,倒是那张文杰,忙得气喘吁吁。先是带陈媛去录口供,将陈媛安顿妥当后,他又联系王老大,让派来一个兄弟过来,帮个忙,重金酬谢。
这王老大想,张文杰随是一名大学教师,但名气在外,更何况此人心术不正,帮忙又挣钱的活儿,怎能不干?于是,他派夜里笑去见张文杰。
“夜兄弟,久仰大名,今日一见,果然气度不凡!在下张文杰,先敬夜兄弟一杯。”张文杰举起一杯酒。
“张先生,你有所不知,我夜里笑有三不做。”夜里笑脸上找不到一丝笑意和温暖。
“敢问是哪三不做?”
“不做鼠辈,不和鼠辈喝酒,不跟鼠辈称兄道弟!”
“哈哈,夜里笑果然名不虚传!那我们就说正事!”
“说吧!”自始至终,夜里笑只是坐着,没有碰桌上的酒杯。
“绑架一个人,拘禁十天,然后放掉。”
“需要杀人灭口吗?”
“是一个女大学生,今年二十岁,名叫张倩。至于杀人灭口,或者其他什么的,夜兄弟按照自己喜好。”
“给多少钱就做多少钱的事儿。”
“20万!”
“那还不够灭口的。”
“那就到时候放了吧。”
“什么时候开始?”
“明天早晨八点。”
“等我电话!”说完,夜里笑竟不再理会张文杰,径直离开了酒桌。
张文杰举起一杯酒,微微一饮,说道:“张腾,你这次死定了!我绑架你的宝贝女儿,你要是不招,我就做了她!哈哈!”笑声回荡在张文杰的五脏六腑。
当天夜里,张倩坐在沙发上,亮着灯,没有一点睡意。她很累了,但当她想到老爹时,内心充满无数悲伤。
母亲去世早,老爹为了抚养她,这么多年没有续弦,光这一点,就足够让张倩感动了。
更何况,这些年来,老爹给她洗衣做饭,陪她上学,给她讲一些人生道理?
想起这些往事,历历在目,仿佛昨天才发生一般。张倩越是想,心里就越是痛,心越痛,就越是憎恨张文杰和陈媛。
张倩很清楚,她没有能力和张文杰斗,苏然也没有。但是这个陈媛,要不是老爹为了她,能有今天的遭遇?可是在这关键时刻,陈媛竟然不顾事实真相,为了那些臭钱,和张文杰一起,要陷害老爹!
猛然间,张倩觉得,这个世界好可怕!
她还能相信谁呢?恩将仇报的事儿,发生在自己身上,就像在演电视剧一样。可这就是事实!
她也在担心:在这节骨眼上,苏然能靠得住吗?万一他也是陈媛那样的人呢?
之前,不是也觉得陈媛是好人吗?
罢了罢了,爱怎样就怎样!就算全世界都是坏人,又能怎样……
胡思乱想中,张倩迷迷糊糊睡着了。但是,到了凌晨三点,张倩凄厉的声音,充满无尽的恐惧,划破安静的夜晚:
“救命,救命!苏然,快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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