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俊凯直接撕开了牛皮纸大信封，取出里面厚厚的一叠相片。
是的，他派人跟踪容颜和沈誉，他离开江城多长时间，那些人就跟踪了多长时间。
照片上的内容与他预料中的基本相似，她和沈誉如这城市里其他的年轻情侣一样：一起吃饭、看电影、聊天，不过更多的时候，沈誉正在帮她补习功课。
照片里的她看起来很开心，很放松，表情很自然，没有一丝一毫的做作和掩饰，说明她很喜欢沈誉，与沈誉相处得极为舒坦。
比如，她手中端着一杯奶茶，抬起头冲沈誉微微一笑。
比如，她在手机上看见什么有趣的内容，便将手机放在沈誉面前，与他分享。
又比如，她做题出了错，一脸娇憨模样，冲着沈誉撒娇。
他希望能看见她失神，低落，郁郁寡欢，但是都没有。
他不想承认，却不得不承认，她与沈誉郎才女貌，少男少女，十分般配。
他再翻了两下，忽然手一抖，将整叠照片丢入纸篓中。
路远一惊，忙问，“厉总？”
他缄默。
路远请示道，“您需要我做什么？”
厉俊凯冷着脸，良久才开口，“不需要做什么，继续跟，拍回来给我过目。”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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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俊凯回家了，容颜很开心，一连几天整个人都是神采飞扬的，可这开心并没有持续多久。
这日，容颜放了学照常走出校门，却看见一名身量高挑纤细的女人朝她走来，对她笑得极为诚恳，“颜颜，今天我来接你放学。”
没错，这个女人就是何欢。
容颜自然不曾料到何欢会以这种方式出现在她面前。
小公主脸上的表情淡淡的，波澜不惊，“是厉俊凯让你来的？”
何欢主动帮她摘下书包，名媛式的微笑极为得体，“是呀，今天是周五，明早你不用上课，今晚我们三人正好可以一起吃顿饭，这是俊凯的意思，不过他今天太忙，还在公司，一会儿直接去餐厅。”
两人都上了车，何欢为了不冷场，一直努力地没话找话，“时间过得真快，当年我还没去维也纳时，你才11岁呢，如今竟是个16岁的大姑娘了！当真愈发出落了！”
容颜笑了笑，道，“是呢，当年你也才21岁而已，真是时光荏苒。”
何欢心下一冷，容颜拐着弯讽刺她老，她当然听得出来，可是她极为沉着，仿佛什么都没听到般，继续对容颜嘘寒问暖。
她们到达餐厅时，厉俊凯还没到。何欢便将菜单帮她翻开，客气道，“俊凯说你喜欢吃法国菜，我就特意订了这一家。颜颜上学辛苦，一定饿了吧，来，先点餐。”
容颜翻了翻这本厚厚的东西，露出不耐烦的表情，应该是嫌这东西太沉，忽然，她猛地将其合上，道，“都是法文，看不懂！”
－－－－－－题外话－－－－－－
这两天刚去学校，很忙，有断更的可能，日后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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