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百里秦川。山岭巍峨,林木葱郁。俯首中原大地。
陕秦以北三百里。
千里黄土。
黄土亦黄金。
千里黄金宝地。
万里碧海天空,千里黄金宝地。
良人策马奔腾,小鸟耳语作伴。
嬉笑间,纵横诗画中。
天高任遨游,累睡丽人臂弯。
身游自由身,人卧自由人。
老死天地间,人生一大幸事。
穿越黄金宝地,再往北,便是内蒙。
一望无垠的大草地。
一望无垠的大自然。
行走在大自然中。
策马自是多余。
赤足行走在大自然中,那才是一种享受。
一种生活。
悠悠然,活生生。
自由在在。
天地都在我的脚下。
而我在天地的怀抱中。
呼吸大地的芳香。
生命都是无关紧要的。
那种窒息的感觉。
那种遗忘了自我的感觉。
如梦如幻的梦觉。
跟着梦的感觉。
穿越蒙古大草原。
继续往北三百里。
这里便是漠北。
漠北黄沙。
一眼望不到边的黄沙。
黄沙是从哪里来的。
我一直都不清楚。
朋友跟我说。
‘当我想你的时候,思念就会变成一粒沙子。每思念一次,这个世界就多一粒沙子。时间久了,沙子聚在一起就形成了沙漠。’
唐艳从川北一路前行。
穿过陕南。
穿过秦岭。
穿过千里黄金宝地。
行到大自然的家。
“艳姐,总算追上你了。”
唐艳回头看到了中平。
中平从头到脚被唐艳看了遍。
“艳姐,这是怎么了。”
集智慧,文雅,稳重,刚柔并济于一体。
鹅蛋脸,右眼眉心一颗黑痣。
透亮瞳孔,弯眉,脸色红润。肤色些许暗淡,不似少女般清秀。
久经风霜之人,自是不及闺阁秀女。
一席淡黄色绣裙。
中平此行换去白衣白袍。着淡黑色长袍,竖起发髻。
乌黑通透深邃瞳孔,平八字眉。双眼皮,平八字胡须。
刚毅,柔情,弱不禁风。
唐艳微微颤动那长长的睫毛,眼睛一眨不眨,抿着那薄薄的双唇。几多春风几多情。
“艳姐,这个是什么情况?”
“姐姐**你一些,不行啊。”
“小弟最近有点失意,艳姐就别拿我寻开心了。”
“自唐门一路北上,沿途风景多是美不胜收。”
中平看了一眼唐艳:“艳姐,此次北上,可是徒步而行。”
“你姐姐我自是骑马而来。”
“马呢?”
“放生了。还说我呢?中平老弟是怎么来的。”
“和艳姐一样,让马儿自己走了。”
“中平老弟不厚道啊。”
“你是说我先行离开?”
“是啊。”
‘黑白无双’发拘魂铃索命。最近疲于奔波,加上身体不适,内息不调。
“可是平弟为我疗伤所致。”
“实不相瞒。”
初回中原,与诸位结拜。
而后被西域宁舞误伤。
又与旧爱武林盟武诗不欢而散。
再来独闯唐门唐家堡十八道生死门,帮燕姐解毒。
紧接着遇到‘黑白无常’索命。
实在是无力抵抗。
随用一招‘瞒天过海’躲过追捕。
“好一招‘瞒天过海’。时间,地点。可谓是绝妙至极。”
“小把戏,不值一提。”
“平弟,我突然想起来了。数日前,岳阳楼结拜。事后我们都在议论你。”
“是吗?”
“当时我们都说你就是一个粉面小生,无用小生,小白脸。”
“这个真是不可思议。”
“还有。当时你不是叫海盗么。我们就说你是强盗。**。”
“艳姐,一席话,真是受用了。”
“平弟莫要见怪,怪就怪我们没有见识。”
“行了,先不聊这个了。”
“对了,平弟。你与武林盟武诗是。”
中平解释一番。
唐艳停顿了身躯。“武林盟我也只是去过两次,没想到平弟却是来去自如。万万没想到武诗原来人品不佳。”
“何来不佳只说。”
“平弟这么好的人,她都不嫁。人品看来是大有问题。还有天下这么大,平弟以后一定能遇到比武诗更好的人。”
“小诗,我现在还没放下。”
“平弟就不要沮丧了,你好歹也是百晓书生。对了,平弟怎么长胡子了。”唐艳没忍住,哈哈一笑。
“原来如此。燕姐一开始是对我的胡子感到蹊跷。”
“纯粹是掩人耳目。”中平又道:“燕姐,我们继续前行吧。”
两人继续往北而去。
“平弟,‘黑白无常’是什么来头。”
“‘黑白无常’的靠山是‘黑山老妖’”
唐艳思索道:“好像没听过。”
“白尸白骨白无常,黑山黑雨黑无常。黑山白骨黑山老妖。”
唐艳坦白道:“还是不明白。”
“‘黑山老妖’最近不会有什么动作。‘黑白无常’的目标是我。我这次无事。他还会找上我。在我死之前,他们很难对其他人感兴趣。以后就会真相大白,现在很多事情我也在调查中。”
“如此,平弟不是就有很大的危险。”
“还好,虽是黑白无常,但无常二人行事还算是光明正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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