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是啊,这会成为冒险界的一大笑话的。”华理说。
“不过那首诗应该是真的。”康文没有放弃思索。
“只不过是把戏的一部分,被拿来牵强附会。”阿卡斯回答他。
“也不是就这样无事可做,”费德说,“这不会是某人一时无聊而搞出来的恶作剧,我们可以探究是谁,出于什么目的,设计了这么一个小诡计。”
“亲爱的小师弟,我们已经看到,一个可能是神职人员的哈巴狗儿正在主导这件事,那这一切就可能牵涉到政治,我们并不打算搞政治,是谁,为什么,这种东西,在日后我们都会知道的。”
“是,没错,在他们的目的达到之后。但你想过没,你不搞政治,政治却可以来搞你。”
“搞我?我云游各地,四海为家,没有哪个国家能约束我,政治能搞我什么?”
费德一时想不出来,但奥莱想出一个答案:“如果这个政治阴谋让国家间陷入战火,你阿卡斯这样的人到哪儿都会被当成奸细,背运时,地牢就是你的家。”
“真到那时,我会让他们修缮地牢的经费提高一百二十倍。”阿卡斯瞪着眼说。
华理被这话给逗乐了。
这一话头到此打住。
“我总觉得这幅画有些眼熟,好像不是第一次看到。”奥莱再一次看了眼画像。
“算了,我们还是走吧,阴谋还是留给政治家们。”他们离开主教尘封的旧居。
失望过去之后,他们又恢复活力。
“佛仑司的画。”奥莱突然冒出一句。
“他怎么了?”费德奇怪地问。
“就是在那里,我看到过一张草图,画的就是主教夫人那张侧身像。”
“你确定?”费德不太记得了,佛仑司展示他的画的时候,他看得不是很仔细。
“不是很确定,去看看就知道了。”
“哎,打扰一下,你们说的是哪门子事?”阿卡斯打岔子。
“我们要去看一个朋友,”也许是对主教的宝藏仍未息心,使得费德觉得,或许佛仑司那里会有一线希望。“你们想做什么就去做吧,只是别走远。”
“很快就会回来。”他们两向佛仑司的家走去。
“他们这么一闹,让我觉得这事好像还没完似的。”
“同感。”阿卡斯搭着华理的肩说说。“不管了,就像他们说的,我们自个儿去找乐子去。”
“不过要先注意了,先生们,我们的钱袋已基本上空了。”康文郑重地宣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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