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心神交杂,眼角湿润不已。更为激动着,则留下了喜悦的泪花。
当百姓正在千呼万唤,议论纷纷,皆夸赞免税政策与大赦天下两项利国利民的政策之时,伴随着一股怪异的笑声,只见在皇帝所坐立的第九平台之上。莫名其妙的多了一名留着雪白胡须的花甲老人,老人古态龙钟,暮鼓晨钟哈哈大笑道:“如此娃娃皇帝,居然敢免除天下除了商人税收外,一切关于民生的税收?难道你们这些幕僚之臣不觉得怪异吗?”
“历朝历代,哪一个皇帝当政敢做出如此行为怪异的事情来?”老人正色目视着女皇帝,笑道:“女娃娃,你到底是何人?难道你不知道一个国家失去了律法和税收,就如同一个没有了权利和钱财的空壳政府吗?一个空壳政府,会有能力赡养官员,赡养那些拼死为国的将士吗?如此黄口小儿的利民大计,真是可笑可笑。居然有这么一群如此兴奋的白痴民众在这里高呼万岁,你们如果想要唱一出好戏,那也要找一个会把这场戏演得好的人来担当。找这么一个指挥死记硬背,行为举止怪异的人来充当冒牌皇帝,是否也有点太过了。”
花甲老人遥看着左右的平台,喊道:“莫非是杜晖仲和诸葛天两位老小儿准备找个傀儡假冒皇帝,然后坐在幕后垂帘听政吗?那些自命不凡的顾明大臣们,难道就如此让这个小娃娃在这里和这两位权倾朝野的老朽儿,在这里和这娃娃唱双簧吗?”
这时,胡万全突然站起。高声疾呼喊道:“这位老人说的不错,我们这些顾命大臣自从喜帝被莫名奇妙杀死在皇宫内殿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这位皇太女陛下。今天莫名其妙的蹦出一个女孩,自命不凡的说自己是皇太女而且来了这么一出莫名其妙的新皇登基仪式,其实都是诸葛天和杜晖仲两位大人搞出来的事情,我们这些朝中一品朝臣在事前根本就不知晓!”
花甲老人脚下如风似的,在女皇帝面前驰过。本来无一物的手中,不知何时抓着一张肉色的软绵绵的物体。老人将手中物体抛向空中,指着女皇帝说道:“我刚刚丢出去的是什么?懂行的都应该知道吧?那是人皮面具……人皮面具是干什么的,我想只要不是傻子都应该知道?现在在看看这个女皇帝,我们来看看她的容貌吧!”
龙椅上,一名女孩蜷缩在龙椅之上。双手紧紧的抱着膝盖,浑身发抖,唧唧呜呜喊道:“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什么也不知道。”老人用蛮力将掩盖在少女脸部的胳膊掰开,只见一个国字脸,大小不一皱巴巴的面容陡然出现众人面前。
老人说道:“我们的女皇帝年龄如何,难道大家不知吗?也许却是有人不知道,那么就让我来明确的告知各位吧。我们的女皇帝,是一位年方二八,花容月貌,一双美丽的桃杏眼,白皙的皮肤、冰晶玉洁,可谓堪称此女只应天上有何似在人间。但这位女子呢?不用我明说,大家也知道有什么不同了吧!”
看台下,吵杂异常,躁动不安。
百姓喊道:“那到底我们的新皇帝到哪里去了。”
“那这些宣布的律法到底能不能实行?”
“莫非给我们百姓一个美好的梦想,然后在顺江将其无情的打碎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样的朝廷留其何用,不如及早推翻。”
……
百姓躁动不安,更有甚者和金甲护卫队发生了严重的身体冲突。有的百姓则就提取材,捡起地上的山岩,朝着守卫黄山阶梯的卫兵扔去。有些士兵被丢的头破血流,流血不止。
衣冠冢处,王雷说道:“师父,我们是否该出手了?黄山脚下都乱成一锅粥了?”
杜晖仲说道:“出手干什么?说女皇帝是老夫找人假扮的?说今天的这出戏是老夫让演的?”
王雷说道:“但师祖已经在皇帝身边了,且已经出手了,我们再不动手,岂不是对师祖不利。”
杜晖仲说道:“既然你那么想跟你师祖一起,那你就去吧。为师我不拦你,但以后你别再喊我一声师父,你和我的师徒情谊,就在今天一刀两断。大家以后各走各路,井水不犯河水!”
王雷跪倒在地,喊道:“既然师父已经这么说,那徒弟也只好就此拜别。”说着,叩了三个响头,纵身照着第九平台飞去,片刻后,就落在了花甲老人身旁。王雷说道:“师祖!”
老人问道:“你师父呢?还在犹豫什么?”
王雷说道:“师祖,我也不知道。刚才师父已经和我断绝师徒关系了,最近师父变的很是反常。有时候老把自己关在屋里,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语。”
老人摆摆手,说道:“先不管他,后山有三千黑衣人。你去告诉为首之人,就说当太阳露出第一丝光芒的时候,就是我们出手的时间。”
王雷说道:“领命。”说着,消失而去。
老人遥望着衣冠冢,安然坐立的杜晖仲。眼神露出一丝蓦然的神色,嘀咕道:“我的好徒儿,你到底在想什么?难道不想和为师一起建立一个更加强大的国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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