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凌寒枫见乔牧岩走后,便朝墨言久道。“你刚刚说的话是真的?”
“跟着你混那句?不是开玩笑的嘛。”墨言久道。北凌寒枫总不至于听不出她话里的挤兑吧。
“不是那句,你刚才不是说过送给小男孩发簪吗?”他在乎的是送发簪的事情好不好。
“摁,是真的,有什么问题?”墨言久不明白北凌寒枫怎么会在乎这件事,都是很早以前发生的事情了。
“你是不是在城门口遇到他的?”北凌寒枫说话的语气有点激动。
“还是个爱哭的白痴。”墨言久接道。那还是她第一次送东西给别人呢。
“我就是那个小男孩,看,簪子我一直带在身边。”北凌寒枫从怀里拿出了一把木头簪子,看样子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东西了,亏得堂堂北凌枫王还一直保存着。
“易容了?话说,当时某人还哭了呢。”墨言久映像中的男孩可没北凌寒枫那么妖孽,想来是易容了,不过这不是关键,当初他见到男孩时,他可是在哭!这才是重点。
“嗯,那次是赵将军带我出去游历,了解各国。”之前他的性格虽不胆小怕事,但总是缺乏坚毅;正是因为墨言久才有所改变。
“那不是说明我们很有缘。”墨言久道。小时候遇到过现在还成为了她的雇主,说来他们还是蛮有缘分的嘛。
“所以,你只能是我的。”北凌寒枫道。刚乔牧岩说墨言久送过别人簪子的事他还记得呢。
“我只是接受你的喜欢,没有说过喜欢你。”她可不记得自己说过喜欢北凌寒枫的话,怎么现在还就成了他的私人专属物撒。
“总有一天你会承认的。”北凌寒枫自信道。茫茫人海中让他遇到了她,那么他绝不会放手。
“算了,不管了,你爱怎么想怎么想。”说真的,墨言久也有那么一丁点喜欢他了吧,不过,她才不会承认,只是一时新鲜的好感保持不了多久的。
每天的训练在持续着,下午小银照例施粥,一切都很平静,给人一种山雨欲来的感觉。
下午,墨言久待在房间蒙头大睡的时候,有人传报‘皇后娘娘召见’。
北凌寒枫也不知道做什么事情去了,反正不在枫王府,墨言久闲着也是闲着,便跟着来人坐着马车去了皇宫。
皇后的宫殿里。
“九公子年轻有为,什么时候与枫儿认识的啊?”东宫的正主道。
皇后,当今太子的亲母;而北凌寒枫的母亲早在他出生那年就难产死了。
“萍水相逢,得枫王的赏识是在下的荣幸。”墨言久道。心里却想,不说萍水相逢,难不成说是在雪久坊认识的,荣幸,真是荣幸,不得不签了好几个月的卖身契,也不知道这北凌什么时候才会垮,什么时候才能恢复自由身。
“帮太子,得到的好处比跟着枫儿的多。”皇后道。不知道这皇后是傻呢,还是太小瞧墨言久了,这么直白的话都往外说,也不知道怎么做到这个位置上的。
“皇后娘娘,您都枫儿枫儿的叫了,何必计较草民帮谁呢?”墨言久听着皇后阿姨的话就不爽,叫得那么亲热干嘛啊,欧巴桑一个。
“敬酒不吃吃罚酒。”想她当皇后这么多年了,还没人敢这样明朝暗讽的,让他帮着壬儿是瞧得起他,丫的,给脸不要脸。
“呵呵,这怎么敢当;既然皇后娘娘找我也没什么大事,草民就退下了。”墨言久道。她觉得自己是白白浪费时间,陪皇后欧巴桑演这么一出戏,一点意思都没有,还不如回府睡大觉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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