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张恭蔚还想说些什么,但却被林瑶珊的话打住了,“我累了,明天再说吧。”
张恭蔚只好回到自己屋中,脑中想的都是君冀拿到的宝物,不知道究竟会是什么东西。
而林瑶珊此时正在屋中笑着,喃喃道:“明天,哈哈,好期待啊,很久没有动手了,那两件事就当你练成后的补偿吧,哈哈。”屋中一只小鸟正在房梁之上盘旋,看着林瑶珊歪了歪头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欢乐。
晚上,君冀看着那块散发着幽冷绿光的石雕,不禁说道:“真是做工精美啊,可惜张兄现在还不能看见这稀世珍宝,张兄,这不能怪我啊,这都是珊妹的主意。”
清晨就在三人互有想法中到来了,张恭蔚今天醒得很早,因为今天终于可以学习武艺而兴奋,很早就到了原来练体力的那片空地。而林瑶珊却很久之后才慢慢地挪了过来。
张恭蔚此时几经有些等得不耐烦了,见到林瑶珊来了上前迎道:“我等你了你很久了。”
林瑶珊道:“你来得真早啊,今天就要练武艺了,你可要做好觉悟哦。”张恭蔚还没有听懂林瑶珊的话,重复道:“觉悟?”林瑶珊并没有在这件事上再说明,岔开话题道:“今天就从书上有的第一式‘扶摇落日’开始。”
林瑶珊开始讲解这一式的要领,张恭蔚不再去想觉悟究竟代表着什么,专心的听林瑶珊讲解,并练习了起来。
这一式讲究的是身法的轻灵,剑从下而上,忽而转城斜向下刺去,对于自身的能力也是有些要求。张恭蔚起开始练习时手法生疏,剑多次在转向时掉落,一直到下午张恭蔚的这招才渐渐有了起色。
林瑶珊点了点头道:“对于一个,根基不好的人来说这已经很不错了,这一招配合上轻功会更好一些,我现在就叫你吧。”
张恭蔚当然非常的认同,当练习了一会儿轻功后,林瑶珊提出了让张恭蔚与她过上两招。张恭蔚苦着脸道:“我才刚练,就让我与你较量。”
林瑶珊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道:“不实践怎么可能看出你的成果,何况你以前不也练过一些其他的武艺吗,如果不是你师父对你不上心,可能你现在武艺会更高。”
张恭蔚说不过林瑶珊只好同意了这个提议,但是很快张恭蔚手中的剑就被林瑶珊打掉,手腕也有些生疼。林瑶珊看着张恭蔚捂着自己的右手腕,语重心长地道:“你实在是太着急了,如果你在跟我游斗一下,肯定能坚持的时间更长。打架是要有脑子的,武艺只是一部分。好了,今天就到这里,明天继续哦。”
张恭蔚认真地听着林瑶珊的说教,思考着,浑然不知林瑶珊已经离开。这时只觉有人拍了自己的肩膀一下,回过头来发现君冀笑呵呵地看着自己。
“你今天怎么样?”君冀问道,张恭蔚活动了一下胳膊道:“还可以,怎么了?”
“什么,你一点事都没有?不可能啊,她,你。”张恭蔚不解道:“你怎么了,话都说不好。”
君冀仰天长啸道:“没天理啊,老天啊,你可怜可怜我这个受苦受难的人吧!”张恭蔚被君冀这一声喊叫吓了一跳,看着他那一脸的不忿,感觉还是不要再说了为好,防止他从自悲自怜中解脱又对自己说些不着边际的话,蹑手蹑脚地向自己屋中走去。只留下君冀一人在那里浑然不知的伫立。
当张恭蔚回到自己屋中后,张恭蔚终于为拜托了暂时不太正常的君冀舒了口气。转身后发现一个中年男子正在自己屋中坐着,品着一杯茶,喃喃道:“好茶,我都不舍得喝呢。”
那男子神色平静,张恭蔚本以为会有危险,这时已经有些放松了。“这可不好,江湖不是你想的这么简单。”张恭蔚只觉耳鬓一凉,向后看去一根银针正扎在门上,摇晃不止。
“就你这样,还想在江湖闯荡,真是笑话,不知道珊珊为什么缠着你。”那男子自顾自地说道。
“您是珊妹的父亲?”张恭蔚似乎明白了什么,“明人不说暗话,我就是火纹教的教主林悌之。我来这里就是想看看珊珊究竟这些天在缠着什么人。”
张恭蔚道:“晚辈只是跟随林大娘而来,与令爱也只是萍水相逢,等一切完成晚辈自当离去。”
“是吗?只是萍水相逢?那以前……嗯,有人与珊珊交往我并不反对,而你,不配。”林悌之狠狠地说道,“他的朋友需要能保护她,而不是她保护你。等一切完成我不想再见到你,记住了,否则……”手中的茶杯瞬间成为了粉末,起身离开了张恭蔚的屋,临走前林悌之又道:“不要想些什么了,尽早离开,不要让我见到你。”
张恭蔚听着感觉林悌之的话莫名其妙,我们只是平常的朋友关系,就算我保护不了她又怎样,在说君冀不也不会武艺吗,以后自己肯定不会再到这里与他们相见,于是张恭蔚就怀着不解入睡。
以后的日子任然很平淡,但是如果以后细细品尝一定会怀念这样的日子,因为没有勾心斗角,少了狡诈阴险,完全的坦诚与欢乐。
张恭蔚就在这样的氛围中怀着对于林悌之的不解一天天的过去。张恭蔚的武艺经过前几天的摸索,出现了突飞猛进的成长,只用了一个月就可以与林瑶珊过上一百招,轻功也略有小成。
但每次被林瑶珊打得也愈来愈惨,这让君冀也得到了一丝心理上的安慰。而林瑶珊之所以愈来愈不留手的原因是张恭蔚的成长太快了,甚至比自己还快,有些嫉妒罢了。而如果君冀知道这件事恐怕又会自怜自哀了。
一个月过得飞快,当张恭蔚顶过了第一百招时松了口气,但林瑶珊并没有放松,最终的结果可想而知。张恭蔚捂着自己的肚子喊道:“已经一百招了,你怎么还打我?”
林瑶珊有理有据地道:“一百招就能放松自己了吗,如果你遇上敌人也只坚持一百招就放弃受死吗?我这是让你长些教训而已。”张恭蔚张了张嘴却没有什么可以辩驳的。
林瑶珊满意地道:“既然你已经挡住了我一百招,那我就给你一个惊喜,也答应你去看一看那块稀世珍宝,我跟爹都看过了很漂亮,很特别的。”
“珊珊,我想跟恭蔚说些话,可以吗?”林瑶珊刚想反驳,却看见君冀给了自己一个眼神示意自己先不要违背林悌之的意思。
林瑶珊道:“爹一直不来看我徒弟,今天来看成果了,那我跟君哥就先走了,恭维哥,等父亲跟你说完你再来找我。”
林悌之看着他们走远后说道:“你该走了,是不是?”张恭蔚道:“既然您的女儿让我看一件东西,我看完自会离开。”
“嗯?你敢反驳我。好,你想看就看去吧。如果再不走,你明白的。”说罢甩袖离开。
张恭蔚看着林悌之离开的背影隐隐感觉到一些问题,但又说不出来,一种不好的预感渐渐弥漫在自己心头。张恭蔚带着这种心情来到了林瑶珊的房间。
林瑶珊和君冀就在房间门前等待看见张恭蔚来了林瑶珊从身后拿出了一个长长的盒子,就是当初张恭蔚挖出来的盒子。
林瑶珊等到张恭蔚来到了自己面前将手中的盒子一扔,扔给了张恭蔚,说道:“你打开看看吧,应该对你有用。”
张恭蔚迫不及待的打开了那个散发着古朴气息的盒子,里面的寒光乍现,一柄剑身如水般亮泽的宝剑出现在了张恭蔚的面前。
张恭蔚拿出了这柄宝剑,说道:“这把剑一定是把好剑。”林瑶珊不满道:“喂喂,什么叫应该,这就是一把好剑。我都不舍得用呢。”君冀也说道:“珊妹说得对,他连让我看一眼都不让,现在给了你,你可要珍惜啊。”说罢看了一眼林瑶珊。
可是张恭蔚此时已经被宝剑吸引那还会注意别的,林瑶珊见状,晃着张恭蔚道:“你醒醒!”张恭蔚从注视宝剑转向了林瑶珊道:“怎么了?”林瑶珊强压下了怒火道:“嗯,你要打应我一个要求哦。”张恭蔚不仅喊道:“啊,又一个。”
林瑶珊看着张恭蔚的表情心情舒畅了很多道:“我再给你个剑鞘,别被别人盯上了,要求我可当你答应了。”
君冀看着张恭蔚的表情忙说道:“张兄,随我来看看宝物吧。”张恭蔚说道:“好,我也想看看。”林瑶珊见自己就这么被含混过去不满道,你们怎么不叫我。
也跟了上去,张恭蔚被君冀带到一个屋前,君冀道:“看见后你可不要太惊讶哦。”张恭蔚想也不想就答应了下来。
君冀推开了门一阵绿光带着清凉涌出门外,而带给张恭蔚的却不仅仅是惊讶与惊喜,更多的却是一种被欺骗的愤恨。正是:
平淡悠然欢乐起,阴谋渐起悲怆升。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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