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哭声,一边又一边在她的耳朵响起,是谁在哭,为什么要哭。她坐在断崖边,看着底下的蔷薇,一朵又一朵的花朵,开的很漂亮。有萧的声音,可是她却找不到人。有孩子撕心裂肺的哭声,她也看不见。
突然蔷薇变成了一片黑暗,她坐在断崖前,周围全都是黑的。风呼呼的吹,她好害怕,脖子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一般。她想叫叫不出,想哭哭不出。
她的心在痛,可是,她为什么要痛。一片又一片的画面在她周围放印出来,有开心时的笑,有伤心时的哭,有受伤的时候,那么多,那么多。那些是谁,是自己吗?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她会那么痛,不管是开心还是痛若,她心一直是紧紧的收着,喘不过气来。
有温柔的东西握着她的手,抬起手,怔怔的看着,仍然是她独自一人。她开始害怕,开始没方向的奔跑。脚下出现山,出现花草,出现鲜红的血。跑着跑着,她累了,血泊中。白色的衣衫,白色及地的长发,苍白的脸从血泊中渐渐成人形。
她在哭,眼角的泪水,一滴接着一滴,手自然的伸开。泪水是冰冷的,一滴又一滴打在她的手心,打扰的她的心。缩回手,紧紧的抱着头,痛苦的摇着。她是谁,为什么会在这个地方。她是生病了吗?到底是怎么回事,谁来救她。
“娘亲,快点醒来好不好。”孩子寂寥的声音,依偎在她身边,在她耳边,轻轻的道。
“娘亲,槿儿好想你。”又一丝声音在她耳边,仍是那么的忧伤。是谁?是在叫她吗?
“你有想娘亲吗?昨天上街,还听某人说烟花楼的美女很多。”旁边的男孩鄙视的看了就叫槿儿的男孩一眼,这句话,也不知道是谁说的。
“你,槿儿是真的好想娘亲。也不知道是谁,整天练功,不陪在娘亲身边。”每次吃完饭,他都拼命的练功,陪娘亲说话的时间很少。而他呢?要好好的学医,想着救娘亲醒来的办法,可是到现,还没有结果。
“你,我没有。”男人气恨,手紧紧的握成拳,他有想娘亲。可是他无法表达,只是静静的看着娘亲,等待着娘亲醒来的那一天。
“哼,那就是不好意思说,娘亲我爱你了。”叫槿儿像得逞一样,还啵了床上躺着的女子一下。男孩瞅了叫槿的男孩一眼,瞬间消失在房间内,外面又响起了剑的声音。
床边,槿儿脸上的奸笑停住。他知道罹为什么一直练剑,因为他要为娘亲报仇。可是,齐叔一直不告诉他们仇人是谁,一定是有原因。可他却一直不肯听,仍是每天练着剑。
“娘亲,。”低声唤了一下,转身拿起篮子。他已经试了很多药,都没有用。只要山有还有药没有被他找尽,那他一定会继续。齐叔前几天离开,说是在南方有名贵的药材,所以要离开几天。“好好守着娘亲。”槿儿道,拿起一把剑,若遇到什么意外,可以防范一些。
罹没有回答,剑接住一片凋落的梅花瓣,向槿儿刺去。“混蛋。”槿儿骂出声,欺负他功夫不高的是不是。转身,向另一座山而去。见槿儿走远了,罹手中握着寒冷剑才停下。转身向木屋内走去,目光紧锁在床上躺着,一动不动的绝美容颜上。
“娘亲,罹儿也好想你,好想,好想。”放下手中的剑,一只手紧紧的握着床上女子的手,另一只手,抚着女儿的脸。一滴泪,从眼角划过。“娘亲怎么可以如此的懒散,罹儿好想娘亲,娘亲怎么可以不理罹儿。”俯下身,紧紧的贴在女子的怀里,失声痛哭。
窗外,槿儿也有些抽泣,不是说不流泪吗?没有人在的时候,还不是照样流泪,不过,干嘛哭那么伤心。连他都要哭了,“嗞。”身体后退,踩在一根树枝上。
“谁?”罹儿惊,声音落,剑已经指向槿儿。
“呵呵,有谁说过不哭来着,竟然还说,娘亲罹儿好想你。”槿儿学着罹儿的声音道,“喂,你个混蛋。”看着掉落在地的几根头发,槿儿发怒道。
“下次再敢偷听,小心你的命。”倔强的转过头,挥去眼角的泪。继续舞动着手中的剑,槿儿在旁边抓狂,脸色怔住。一丝无奈,又忧伤的笑。施展轻功,向一座山而去。
目光再次转身木屋,举起剑砍了些木材。木屋要再换大一点,将房间里多摆设一些东西,娘亲醒来时,不会每天无聊了。可以陪他舞剑,可以弹琴,可以上山采药。
剑的声音,如同往一样,在她的耳边响起。有些急躁,他的心一定很乱,这样练剑会走火入魔的。她坐在蔷薇花上,静静的听着,心里很担心。
她就一直听着,天黑了,然后又亮了。接着,又是黑夜,一天又一天的孤独。
“别抢。”槿儿夺过盘子中的一只鸡腿,很厌恶的看了罹儿一眼。每天除了练剑,什么也不做的家伙,还要和他抢鸡腿吃。
“哼。”罹儿很不屑的冷哼一声,剑出鞘向槿儿去,鸡腿滑落,被罹儿接住,想也不想,咬了一口。
槿儿怔怔的看着,目光中透着得逞。“感觉如何?”他的武功虽然不及他,可是,毒却比他强。
罹黑着脸,竟然下泻药,他真的是不想活了。“找死。”罹恒气急,拿起桌子上的剑,向槿儿去。两人一使毒一使武,在房间内来回,齐战枫笑,看着床上躺着的女子看了片刻,摇着头,拿起一坛酒走到外面,喝了起来。
“有本事不用剑。”槿儿的轻功很好,经常上山采药,虽然武功不及罹儿,但加上手中的毒药,再动用轻功。罹儿还是伤不到他的,可是这样躲下去,毒药也会用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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